「姜楊,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掛了……」
閔宗澤掛了電話,迅速地尋了出去,就看到夏天正和一個男人糾纏,那個男人見夏天好像一個瘋女人,十分的不耐煩。
「帥哥,陪我……」
夏天的樣子就像一個饑渴的,到處想找人交配的女人,閔宗澤握拳站在那里,黑了一張臉。
男人見夏天有些姿色,又見這個女人喝多了酒,便動了色心。他的手撫模上她的面頰,笑道,
「美女,我可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哦。」
「嘿嘿……」
夏天輕笑,扯住他的領帶,正要吻他,閔宗澤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看了看醉酒的女人,又看了看閔宗澤,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男人很識時務的拋下夏天,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喂,不要走!」
夏天想要去追,閔宗澤擋住了她,夏天掙扎了幾下子,沒有掙月兌開,她惱怒的說道,
「你又對我沒興趣,干嗎老是抓著我?」
「……」
「放手了啊,我要去玩,我很寂寞,我要男人陪!你是我什麼人?你干嗎老是管我?」
「……」
「放手!」
這時走廊里正好走過來一個客人,夏天沖著他的喊了起來,「帥哥,我們去喝酒好不好?」
閔宗澤看著這個瘋女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帥哥,不要走……」
閔宗澤忍無可忍揚起在了夏天的半邊臉上,力道之大,讓夏天徹底蒙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的響,半邊臉也是又麻又痛,
「你……打我?」
她怔怔的看著盛怒之中的閔宗澤,捂著自己的半張臉,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巴掌是這個男人打的。
「你瘋夠了沒有?」閔宗澤沖著她吼。
夏天捂著臉的手緩緩的放下來,她垂下了頭,長發遮住臉,閔宗澤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麼,
忽然,夏天抬起腿就朝閔宗澤的胯部踢過來,閔宗澤身體條件反射的擋了一下子,這才沒有很嚴重,但是,閔宗澤依然痛的咬緊了牙關。
「你!」夏天指著閔宗澤的鼻子,
「憑什麼打我?」說著,她還要抬腳踢他,閔宗澤本來武功就了得,如果不是剛剛沒有防備,怎麼可能被她的繡花腿傷了身。
閔宗澤輕輕地一閃,夏天踢了個空,倒了下去。
她的身上穿著浴衣,里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她跌倒在地上,然後她有些狼狽的爬起來,看著閔宗澤,
「我認出你來了,你是閔宗澤!」
「……」
「王八蛋!」她站起來,神情不像剛剛那麼瘋了,但是意識在半清醒和半醉的狀態之中。
「混蛋!」
「……」
「憑什麼,你可以亂搞,我就不可以?……
你不讓我見我敏敏,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多難受?
還有,
你和姜楊都睡在一起了,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
見不時有客人經過,閔宗澤不想丟人現眼,將夏天拖進了房間,鎖死了門,
「好!我看你能瘋到什麼地步。」閔宗澤任由她鬧。
夏天走過來,上身靠在他的身上,「你和姜楊在一起了對不對?」
「……」
「你愛上她了對不對?」
「……」
「男人真是不可信!你當初那麼愛方小蓮,都可以不愛了,何況是我呢……
我又不漂亮,又笨,還蠢……
你才不會喜歡我呢……」
「……」
「我不該回來
的……我錯了,我不該回來,我該在國外找個男人,生個女兒,開始……」
她後面的話被閔宗澤全部都封在了嘴中,他捧著她的臉,吻一開始是克制的,後來倒像是燎原的火,越燒越旺,最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夏天卻猛地推開了他,
「兩年了,我沒有對其他男人動心,你怎麼可以對姜楊動了心?」
「我沒有!」
閔宗澤身上的欲火被點燃,早就燒的理智全無,那還有心思去和她計較這些無聊的事情。
他抓著她的手腕,他已經習慣這麼霸道的抓著她,像是鐵鉗一樣,怎麼掙月兌都甩不開。
輕輕一拉,夏天便跌入了他的懷中。
夏天的眸子霧蒙蒙一片,她捧著他的臉,略帶哭腔的說道,「我愛你……」
閔宗澤的胸口洪水決堤,各種情愫洶涌而來,泛濫的無法收拾
「你愛誰?」
「我愛你。」
「我是誰?」
「閔——宗——澤!」
她一字一頓,字正腔圓,咬字十分的清楚。
閔宗澤得到了最好的鼓舞,閔宗澤不管不顧,滿嘴的芳馥,溫軟的唇瓣,他除了著魔淪陷,毫無抵抗力。
「你……」
她推開他,「你愛我不愛我?」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夏天正要失望的推開,驀然被他鎖住了腰身,然後撞進了他的胸膛。
夏天胸口悶疼,猶不及反應,他另一只手以托住她的鏡子,不在給她半點空隙掙扎。
「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她堅持要這個答案,對于她來說很重要的答案。
閔宗澤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招惹了他的女人,
「愛!」
下一秒,帶著怒氣的,帶著懲罰的,帶著眷戀的……吻,烙在她的唇上。
酒氣還在口中彌漫,他的舌頭強勢卻柔軟。
她忍不住想要後退,他的雙臂有力的圈住她的腰,將她壓到自己的身上。夏天的拳頭抵在他的胸口,但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嗅著他的鼻息,仿佛回到了過去。
她反勾著他的頸,滿足地險些要哼出聲來,卻听見滿含嘲弄的聲音,
「你的酒醒了嗎?」
夏天的身子猛地一顫,黑眸帶著疑惑的望進了他更幽深的眸子里。
「別裝了!」他戳破了他的謊言,夏天感覺渾身冰冷,「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我裝醉的?」
「剛剛!」
夏天的困惑的看著他,隨即了然,剛剛他的話是試探,她中計了!
「壞家伙!」
夏天短暫的無措之後,很快找回了自己。
見事情暴漏,在玩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她確實也累了,走到了床上,便舒服的躺了上去。
她的手背遮住了眼楮,不願意在看他。
她不後悔今天晚上的裝瘋賣傻,她只想知道,剛剛那個「愛」字,有幾分真,幾分假。
「夏天,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今天是危險期。」
見閔宗澤不解的樣子,她繼續解釋道,「就是排卵期……」
「你到底要做什麼?」見她居然在算計自己,閔宗澤受不了。
「我想要做什麼,你還不懂嗎?」
她拿開手背,看向閔宗澤,眼神中帶著埋怨。
「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鬧的太久了,夏天真的感覺到了疲倦。
閔宗澤卻沒有走,反而走過來,他俯視著這個女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重要了……」
他迅速的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覆了過來。
身上的浴衣被他扯開,里面是滑膩的身體,兩個人的皮膚接觸的剎那,俱是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愉悅的歡愉。
他終于放過了她的唇,她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這個男人的唇舌又開始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滑,她皮膚下的血管輕輕的跳著。
閔宗澤漸漸移到她的胸前,
「澤……」
她抱住他的頭,胸口被溫暖的口腔包圍住,被舌尖卷住,輕輕舌忝舐。
頃刻間,夏天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
夏天早已經語不成聲,發出陣陣歡愉的聲音。
……
凌晨三點,
一夜激情結束,身邊的男子早已經昏沉沉的,十分疲倦的睡去。
夏天低頭看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身上更是粘膩的難以忍受,她坐起來,立刻有什麼東西涌出來。
她輕輕的下了床,走進了浴室,發現自己的那件衣服還在浴池里泡著,她沒有勇氣面對睡醒的閔宗澤,她害怕他說出難听的話。
撈出衣服,夏天將衣服擰干,放在烘干機下烤著。
烘干機的動靜不小,她不確定這動靜會不會穿過緊閉的房門傳進他的耳中。
鏡子里,她的身體破敗不堪。
那個男人好像很多年沒有踫過女人似的,似乎要把她體內的水分都炸開。
那是怎樣的一場歡愛,連靈魂都忍不住顫抖了。
衣服干的差不都了,夏天套上,里面胸衣內褲都沒有穿。她走出浴室,發現那個男人還在睡,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裝睡。
她輕輕地拉開門,離開!
……
第二天,閔宗澤被暖旭的陽光叫醒,睜開眼楮,他發現自己置身在酒店的大床上,床鋪凌亂的讓人忍不住遐想。
他坐起來,身體還帶著疲倦,有些僵疼。
麼怎聯跟麼持持怎。他的頭有些隱隱的疼,突然,他跳下床,四下看了看,走進了浴室,發現那個女的和內褲還在浴室的地板上。
昨天晚上……
「我沒有做春夢,是……真的?」
他依靠在門上,還是分不大清楚是夢,還是真的。
兩年了,
香甜的夜,他和她在夢中纏綿的快要死去,醒來,卻心酸的發現,那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閔宗澤撿起地上的胸衣,他放在鼻翼處聞了聞,是她的味道。
他熟悉她的體香,烙印在骨子里,怎麼都忘不掉的最熟悉的一抹香……
「夏天!」
他走出去,卻發現那個女人早已經離開。
在昨夜那麼瘋狂而又激越的纏綿之後,她居然就這麼拋下自己離開了。
她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牛郎店里賣身的鴨子?
……
閔宗澤讓方特給自己帶了歡喜的衣服,在酒店里洗澡,換洗之後,他直接去了公司。
讓方特打听了才知道,那個女人今天沒有來上班。
可惡,
他閔宗澤,也是那個女人都能睡的嗎?
……
夏天從酒店回來,便直接回家洗澡,換上舒服的睡衣睡覺,她的頭腦有些亂,她不知道兩個人滾到床上去,下一步該怎麼辦?
現在是危險期,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鼓起來。
夏天感覺自己可能錯了。
自己想用一個孩子重新贏得他的心,如果閔宗澤只要孩子,不要她怎麼辦?
夏天就在這種折磨著,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10點鐘,她忙打電話請了假。
不知道,那個男人今天是不是會上班?
夏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熬了一碗粥,一勺一勺的喝著。
12點半的時候,她的房門響了。
夏天去開門,從貓眼里看到是閔宗澤!
她皺緊了眉頭,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找到這里來的。
現在還沒有做好面對他的準備,正猶豫著要不要假裝不在家,閔宗澤隔著門板開口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他命令道。
夏天嘆了口氣,輕輕地開了門,「閔總,你怎麼……」
「別用那種口氣和我說話!」
他打斷她,走了進來,夏天關上門。站在門口,看著站在客廳的男人,「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昨天是危險期?」
「嗯。」
「……」
「不過,我一般很難受孕,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出聲忙解釋道。
「昨天晚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兩個人的眸子踫撞在一起。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只是想要你,還有女兒。」
她坦白,不確定這個男人會不會相信自己,這不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既然想要,為什麼兩年前卻一聲不吭的走了?」兩年了,他被這個問題折磨的快要瘋掉。
他不是沒有找過她,他甚至還想過為了孩子,他什麼都不計較。
他甚至給她發短信,告訴她,只要她在女兒生日的時候回來,陪女兒過生日,他什麼都不計較。
可是,他給了她那麼多次的機會,她卻一次次的傷了他和女兒的心。
現在,她的女兒總算不在哭喊著找媽媽,她回來了……
「我告訴你真想,你不會相信的。」她的神情一下子悲傷了起來。
「只要你告訴我,我就相信!」
她在賭,
他同樣在賭!
「好!我說!」
這不在她的計劃之中,夏天被逼到這個份上,只能合盤托出了。夏天走向閔宗澤,
「坐吧,我的真想很長,希望你不要听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