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呀?」優優不解的眨著大眼楮,小嘴有些不高興的撅了起來,為什麼她喜歡的,他卻不讓她踫,她不明白,簡澤熙的爹地為什麼對她這麼凶?還不如初次見面的態度好呢,她覺得好奇怪。
「沒有我的命令,沒人敢動那片鈴蘭,至于薩克,為了你的安全還是離它遠一點,免得被咬斷脖子!」簡昊焱毫不留情的說道,言辭就像一把鋒釗的刀,哪怕優優只是個孩子,他也不見半點溫柔。
興許是他的態度太過冷漠,優優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季喬趕忙把孩子護在懷里,頗有些不悅的說道︰「簡先生,如果優優做錯了什麼事,我代她向你道歉,但她畢竟是個孩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語氣!」
上畫河和化下河下。簡昊焱倏的一下把目光投向她,深邃的眸子染上薄怒,還有著一抹不為人知的深意,他看了她良久,那黑眸里的漩渦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讓她退無可退。直到簡昊焱突然勾起一抹淺笑,挑眉說道︰「好啊,不過……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和季小姐談談,就讓阿菊先陪孩子玩一會兒吧!」
季喬自然沒有說不的權利,她咬著嘴唇,無奈的點點頭,又對著優優強擠出一絲笑容,「優優,你去找阿菊姐姐玩一會兒,媽咪……和叔叔有工作要談。」
優優在季喬和簡昊焱之間看了看,听話的點了點頭,然後跑開了。
望著女兒遠離的身影,季喬松了口氣,「謝謝你。」
「哦?謝我?為什麼?」簡昊焱慵懶的笑了笑。
「你……隱瞞了優優,謝謝……」
簡昊焱忽然靠近她,嘴角的弧度加深,「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一向貪心。」
季喬下意識的向後躲,「什……什麼意思?」
「呵呵,既然要謝就要有誠意,嘴上說說怎麼行?」簡昊焱眯著眼楮,戲謔十足的說道。
「你……你要我怎麼謝?」季喬防備的看著他,他的那雙眼楮,分明寫著她似曾熟悉的欲|望,這讓她更加緊張不已。現在還是大白天,而且優優也在這里,不可以,萬萬不可以。「呵呵,你難道會不知道?」簡昊焱向她逼近,嘴角的笑容更加邪獰。
「不要……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季喬閉上眼楮,雙手緊緊地攥著,可是卻又不敢大聲的喝。
「不可以?」他收起笑容,「在我簡昊焱的字典里,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只是輕輕往懷里一帶,季喬腳下發滑,一個趔趄便跌在他的懷里,他順勢抱住她,並將她緊緊地禁錮住……
「簡昊焱,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季喬當然不肯任他為所欲為,小手不斷地拍打著他,腿腳並用的踢向他,可兩人的力量實在相差太懸殊,她根本就不是簡昊焱的對手,只是三兩下,就被他制住,他把她摟在懷里,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剛才還說要謝我,這麼快就變卦了?呵呵,還真是忘恩負義啊!」
季喬覺得委屈,眼眶浮起濕意,「簡昊焱,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呵,錯就錯在……你不該出現在我的面前,既然出現了,我就不會再放開你。」大手捏著她縴薄的肩頭,用了力道,那刺痛幾乎深入骨髓,讓她難以承受,接著他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要奢望有一天我會厭倦你,今生今世你只能屬于我。」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如果你不想讓你女兒知道,就乖乖听話,否則……你自找苦吃。」簡昊焱狠狠地說完,一把推開她,她毫無防備,站得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手掌一陣刺痛,她卻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急步追著大步離開的簡昊焱,「喂,你站住……」
簡昊焱微微頓了一下腳步,季喬趕忙說道︰「請你不要把我關在這所房子里,我需要工作。」
他沒有轉身,似乎是在思量過後,沉聲說道︰「阮承天準備了一份合同,明天你可以去公司簽約。」說完便邁著大步離開,而那一晚,季喬也沒有再見到簡昊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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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暫新的一周。吃過早餐後,季喬把優優送到學校,便趕去了公司。
當阮承天將合同遞到她面前時,微微露出一絲淺笑說道︰「季小姐,看了之後,若是沒有疑問就請簽字吧!」
季喬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合同方面無可挑剔,她隨即便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阮承天滿意的伸出手,「季小姐,現在知道那支舞的意義了嗎?」
「呃?」季喬微微一愣,仔細想了一下,才明白阮承天所指的是新品發布那天,他們一起跳舞時,他對她所說的話。那個時候,她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而此刻她知道了,原來在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打算請她留在‘蘭’,而她卻是絲毫沒有查覺出來。
她終于伸手回握住他,一如他給她的感覺般,他的手涼涼的,或者用冷來形容更加的貼切,季喬微微顫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阮總,季喬一定傾盡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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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臨時接到薛心霽要返回巴黎的電話,季喬向阮承天請了幾個小時的假,用最快的速度趕去機場,無論如何她都要送送他。
機場里,人潮涌動,個個都是行色匆匆,季喬焦急的尋找著那熟悉的身影,只怕會錯過時間。一不小心,沒留意腳下,她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下意識地向前沖,身體和對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對方的胸口很硬實,淡淡地草木香盈滿她的呼吸,接著耳邊響起一把低沉卻磁性十足的男聲,「小姐,你還好嗎?」
季喬立刻抬起頭,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一泓深潭,深褐色的瞳仁,像晶瑩潤澤的琥珀,似乎一眼能看到底,卻又有著某種參不透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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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