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煦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黃黑的妾室昨晚自己竟然真的和她圓了房?
胡香草不自在地坐在一旁給腰飾編著花穗子感覺到了那兩道火熱的視線。
香草?
是夫五爺。胡香草身子一震的站起來。
她的聲音真難听即使府里最胖的、干粗活的丫頭聲音也比她好听。
仔細看她與邱草兒又長得不太一樣。
邱草兒在南宮家生活了三年變得水靈白秀可眼前這個妾室卻皮膚黃黑粗糙;邱草兒聲音雖憨卻帶著嬌軟可胡香草的聲音沙啞得雌雄難辨;邱草兒的雙眼總是像含著一汪秋水可新妾室的雙眼卻干澀、死板無趣
南宮煦斂下眼簾右手模了模左拇指上的扳指心底有些懊惱。
世間長得像的人太多了邱草兒本就不是什麼天香國色的相貌若有幾個長得像她的人也不足為奇自己怎麼會在昨晚與這樣一個丑婦
五爺喝藥。丁香端著藥碗進來。
胡香草忙跑過去接過來放在南宮煦的面前。
五爺喝藥。胡香草幾近討好地朝南宮煦綻開一個憨厚的笑容露出一口黃牙。
惡!南宮煦差點兒吐出來捂住嘴他別過頭。
昨晚該不會也親了這張嘴吧?
要是讓他查到是誰給他下了藥一定整死他!
胡香草以為南宮煦不舒服忙湊過去詢問︰夫君?您哪兒不舒服?
一股淡淡的腥味兒飄來南宮煦又是一嘔。
滾開!南宮煦厭惡地一揮手。
胡香草沒有防備被南宮煦這大力的一推咚咚倒退了一步撞到桌角頓時疼得咧嘴。
五爺您這是做什麼?姨夫人有沒有怎樣?丁香見狀慌得走過來扶住胡香草。
什麼姨夫人?南宮煦轉過臉嫌惡地表情毫無掩飾從今以後不準你出現在我五步以內!滾!
五爺!丁香氣惱地跺腳看著面目凶狠的南宮煦。
胡香草的臉上現出悲傷之色卻沒有哭鬧只是退開幾步輕輕福身夫五爺莫氣妾身以後不敢了您喝藥吧。
看到你的臉我就想作嘔滾出去!拿起桌上的茶杯擲向胡香草南宮煦發了公子爺脾氣。
茶杯碎裂在胡香草的腳步瓷片飛散她卻動也沒動。
你怎麼還不滾!南宮煦瞪著木頭似的杵在那里的胡香草。
今兒今兒是歸寧的日子夫君應當陪我胡香草偷眼了一眼滿面怒容的南宮煦嚅嚅地道。
鄉下人很看重各種俗禮再窮禮數不能廢今天是胡香草嫁進南宮府第三天的日子該在夫君的陪伴下歸寧。
南宮煦冷冷地一笑再次拿起一個茶杯在手中把玩一個粗鄙的農婦、一個用來沖喜的妾室真的以為被人抬著進府就身份地位不同了嗎?你和府里養的狗有什麼區別!說著他甩手將茶杯扔了出去。
呀!胡香草捂著額頭摔坐在地上那茶杯正打中她的頭然後掉到地上摔碎了。
姨夫人!丁香驚呼。
不準過去!沾了她身上的臭味丁香你也不準近我身前五步!南宮煦抓住丁香的手腕不準她去看胡香草的傷。
慢慢放下手露出胡香草額上的那片紅腫好在沒有砸出血。
胡香草從地上爬起來顫聲道︰那那請夫君允許妾身自己返家
滾吧!你願意在家住多久都行不回來也成!南宮煦不耐煩地哼聲然後端起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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