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架子上一個小盒子里捻出一撮東西放進茶壺里然後把鐵壺里的水傾倒進去頓時清淡的香氣覆蓋了藥香飄香滿室。
南宮煦不又深吸幾口氣覺得精神氣爽醉意減少。
把茶壺拎到桌前將茶水倒進茶杯內推給南宮煦胡香草又退到了一旁。
拿起茶杯在鼻前嗅了嗅南宮煦覺得自己的頭腦清明了許多!
這是什麼茶?他好奇地舉起杯子問。
回夫君是妾身自己用龍井與草藥配的藥茶。胡香草想放柔聲音听起來卻仍是粗礪。
喝了一口藥茶南宮煦長吁一口氣感覺熱氣從喉間滑過從胃向身體四肢擴散奇異的是在這夏天里卻不覺得得燥熱。
放下茶杯南宮煦又仔細打量著胡香草。
世間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嗎?
三爺南宮曜不相信胡香草不是邱草兒在今天的酒宴上借著醉意對南宮煦沖喜的新妾提出了質疑。
其實他也一直疑惑著不深究的原因不過有一些害怕。
香草兒?南宮煦皺眉叫著這個名字基本上兩個多月來他從沒叫過這個名字都是用那個女人來稱呼胡香草。
哎。胡香草應了一聲。
問什麼呢?在娶她進門前家里人肯定是細細的查過胡香草的家底了更沒有理由把邱草兒家出去後又把她接回來做自己的妾所以
你可認識一個叫邱草兒的女人?
胡香草一愣抬起頭看著南宮煦然後搖搖頭不認識。
看胡香草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南宮煦笑自己為什麼還會有希冀。
喝光杯里的茶南宮煦把杯子遞出來那茶再來一杯。
哎。胡香草忙上前端起茶壺又倒了一杯然後再快速的退開他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連著喝了三杯茶後南宮煦覺得自己的酒醉徹底醒了真是神奇!
視線落到胡香草因緊張扭絞在一起的雙手上南宮煦目光一怔。
那是怎樣一雙手?惡心的癲疤赫然布滿手背。
也許是感覺到南宮煦的注意力定在她的手上胡香草忙把手藏到了身後。
輕咳了一聲南宮煦別開視線。
無論怎麼說你也是我明媒聘娶的偏房妾室有些事還是要先給你提個醒。南宮煦淡淡地道。
是夫君。胡香草低眉順目地應聲。
今日老太爺和老太太那邊發了話準備給我分園子。南宮煦模著茶杯的邊緣道然後再收幾房妾室進園。
是夫君。胡香草平靜地應聲。
上了秋若是我身體一直不錯就準備將帝都的蔣家千金迎娶進門做五女乃女乃到時候家里會分我幾個商號呵說這些作什麼。南宮煦笑著搖搖頭。
老太爺說要分幾個商號給南宮煦打理不知為何他就順嘴說了出來。
恭喜夫君。胡香草仍是那麼的平靜。
恭喜他?南宮煦劍眉一挑。
恭喜他哪一個?
藏起雙手的胡香草在袖子里模著手背上的癲疤表情有些木然。
嫁進來之前她就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的只是兩個多月而已似乎有些早起碼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女人一生最難忘的就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一輩子——
太晚啦一直忙才更SORRY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