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香草淡然地迎視著南宮煦的雙眸她也在探究為什麼他會突然這個態度。
香草你嫁進來也有幾個月了吧?南宮煦眼神一轉變得邪肆起來另一條手臂攬住胡香草的腰一用力她就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子不再似以前那樣涼也不似以前那般縴瘦雖然隔著衣料她仍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力量和灼熱。
夫君?這種貼近倒令胡香草不知所措慌亂的別開視線。
熱氣呼在胡香草的耳朵上她頓時紅了臉。
為何你還沒受孕?莫不是為夫努力得不夠?南宮煦調笑地貼著胡香草的耳朵輕聲問道。
胡香草一愣扭頭看向南宮煦卻沒料到他離得太近四片嘴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南宮煦也沒想到胡香草會回頭所以對于這個突來的吻也有片刻的愣神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薄唇微翹地笑了然後頭一傾用力吻住了胡香草。
不胡香草羞怯地推拒著南宮煦的胸膛雖然天色已晚但萬一被下人看到
南宮煦抽開嘴唇抵著胡香草的唇微喘地道︰草兒你現在變香了。說完又吻住了她。
她變香了?胡香草腦子里一片混沌她變得像包子了麼?為什麼夫君如此饑渴地吮吻著她像要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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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偎坐在一起夜色掩去了兩人的身影。
胡香草害羞的動了動身子想從南宮煦的腿上下來卻被他的大手按住了腰。
再坐會兒。南宮煦的下巴抵在胡香草的軟肩上閉著眼楮深嗅一下她的氣息你一直在用草藥泡澡?她身上的味道與來時真的不一樣了。
是。胡香草扭捏地應聲。
其實她是被他那五步不近身的命令傷到了跟黃大夫要了除味的方子她堅持藥浴。
不知是不是生病那些日子藥吃得多了對這草藥味兒倒喜歡起來。南宮煦笑道。
多聞藥香也對身體好。胡香草輕聲道。
這種情形像夢一樣她沒有真實感。
南宮煦抬起頭扳過胡香草的身子借著暈暗的月光看著胡香草的臉此時的她膚色不再是黃黑朦朧的月光使她看起來了許多。
你對藥草了解很多?南宮煦挑眉問道。
不不多是听黃大夫說的。胡香草心里一驚忙解釋道。
你和黃大夫是舊識?他繼續問。
不我和黃大夫胡香草急得冒起汗來說話也變得結巴了。
她該如何撇清與黃大夫的關系?萬一她嘴笨說錯了話一切都被拆穿了怎麼辦?
輕拍了兩下胡香草的後背南宮煦安慰地道︰算了算了我不問就是。
胡香草眼楮一熱對這樣突然溫柔起來的南宮煦她反倒沒了應對的法子前些日子她還琢磨著要離開他可現下
但是!南宮煦箍緊了胡香草的腰另一只手壓下她的頭與自己對望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走得太近更不喜歡听到一些閑言碎語曉得麼?
夫君我和黃大夫胡香草急出了眼淚其實
我不听。壓下她的頭南宮煦吻住了胡香草的唇、她的淚。
他為什麼突然要變得這麼好如果他對她還是不理不睬、還是不準她近五步之內、還與其他妾室親親我我她就可以離開他了。
傻丫頭你哭什麼?吻去胡香草臉上的淚南宮煦拉開兩個的距離問道。
害怕又是這兩個字她想不出另外的字。
擁緊懷中的小女人南宮煦望著遠處的黑暗輕聲道︰怕什麼?難道是為夫待你不夠好麼?還是你另有了心思?傻草兒千萬別做傻事讓我生氣知道麼?後面的話隨風散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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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完畢今天有事晚上更新不了了請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