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得娶那個蔣雲梅!
南宮煦郁悶的坐在書房里喝酒面前攤著幾冊帳本也無心去看。
那他肩膀和後背那兩刀不是白挨了?
夫君?胡香草怯怯的身影又在門邊冒出來。
最近她在試圖親近南宮煦因為丁香和香葉天天耳提面命的告訴她五爺待她有多好過去他們夫婦有多恩愛
雖然她沒有那些記憶但兩個丫頭堅定不容質疑和指責的眼神令她覺得有些不安。
既然夫君待她這麼好她若是總躲著和害怕人家實在是不對。
精神一振南宮煦拋下煩心事朝門口的胡香草招招手草兒進來。
胡香草猶豫了一下才進書房然後在案前站下。
夫君您什麼時候趕那個姓狄的走?
眉兒一挑南宮煦實在不喜歡胡香草對狄玄的過度關心。
到這兒來。指了指身側的位置南宮煦讓胡香草靠近一些。
胡香草又是猶豫了一下才走過去。
長臂一攬她就跌入了男人的懷抱里小兒密實地坐在了堅硬的上。
夫夫夫君!胡香草像跳到岸上的魚在南宮煦的懷里一陣撲騰。
哎呀!南宮煦痛呼一聲松開手捂住自己的左眼。
呀!她方才手肘好像打到他!胡香草僵住了身子。
夫君?你的眼楮胡香草急忙要扒開南宮煦的手看看他的眼楮。
南宮煦的手緊緊按住左眼聲音低沉地道︰草兒若是你肯給為夫吹吹眼楮我就讓你看不然就讓它瞎掉好了!
撞一下就會瞎掉?但胡香草情急之下也沒考慮到這些被南宮煦痛苦的模樣嚇到。
嗯我給夫君吹吹如果這樣會好些的話。胡香草憨憨地點點頭。
南宮煦嘴角一挑松開手左眼眶上果然微紅他故意眨了兩下眼楮一伸脖子來吹吹吧。
胡香草臉兒一紅還坐在南宮煦的腿上微俯身對著他那只左眼呼氣。
呼呼不痛呼呼不痛。像哄小孩子似的胡香草邊呼邊小聲念叨著。
南宮煦心里一緊有一種暖暖的感覺漫開手臂不由自主的勒緊了胡香草的另一只大手壓住她的頭。
還記得你十五歲那年冬天我被暖爐子燙到也是這般呼著我燙到手我的草兒定是我迷了心竅否則怎會認不出你。低喃完這句話他忍不住輕吻上胡香草微張的小嘴。
這個吻溫柔得像蝴蝶在唇瓣上飛舞。
胡香草先是身子一僵隨後便溫馴的軟倒在南宮煦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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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府上撥出下人來幫忙煦園準備婚事最近幾日進進出出的人甚多。
一車又一車裝飾的東西分別送至南宮府和煦園來下人們忙忙碌碌個不停倒是主子們個個清閑得看熱鬧。
特別是南宮煦這親事仿佛與他無關一切都交由二太太派過來的老媽子指揮他依舊忙著生意和與友人聚會。
胡香草和四名侍妾看著這陣仗心里各有不同的滋味。
黃大夫和狄玄已經離開。
黃亦遠說離開藥鋪太久不放心得回去照看臨行前又來看望了胡香草但相對尷尬無語只得嘆氣離開。
至于狄玄則是被黃亦遠強行拉走因為他在這里除了整日跟在南宮煦身後招蜂引蝶之外根本沒有查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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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雙更晚上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