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要問問司徒磬,到底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晉陽的什麼事情,還有……晉陽的突然在線問她羅菲蕁的事情,然後又不回了信息?可是她不能夠找司徒磬,他說得明白,他的未婚妻來了,她被送到這里躲避跟她正面相見,然後還吩咐她不能找他,她難道還真的敢犯了他的忌嗎?
司徒磬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不清楚,他收購了羅氏連著羅家的別墅,突然出現盯上了她,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的姐姐在他的手上,她的爸爸媽媽也不得不要求他想辦法搭救,她……怎麼敢惹他呢?
她也想過打晉澤的電話問問晉陽的事情,可是手中的手機翻過來掉過去,看著上面的手機回撥鍵,她就是沒有勇氣撥打他的電話,她怕听到他冷漠的聲音,也怕他問起她被男人包養的事情,唉,曾經那麼親近的人,她那麼愛的人,竟然成了她心中一個禁忌。
愛情,究竟是什麼?這世上有沒有真正的愛情呢?她姐姐跟晉陽應該相戀過,可是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她跟晉澤的又算的了什麼?她可以肯定她起碼是真心地喜歡過他的,就是現在也會因為他的絕情而心口糾得疼疼的,可是他對她呢?也許從來都沒有過真情!
她想著他們姐妹和晉家兄弟,也想著那個奇怪出現,威逼利誘,讓她乖乖就犯簽了賣身契的司徒磬,此時他正在她曾經的家里跟他的未婚妻在床上糾纏不休吧,夜……正長,她不在他的身邊任他踐踏佔有,她竟然卻感覺到莫名其妙的不安起來,女人……真的非要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這種變態心理嗎?即使是她跟他這樣齷齪的關系也不足以讓她對他有正牌未婚妻釋懷嗎?
羅詩語心亂如麻,既為她的爸爸媽媽,也為她姐姐,也為了晉陽和晉澤,甚至也為可以想見此時司徒磬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難受。
她睡不著覺,也無心情做任何事情,索性起來,穿上衣服,查看了一下包里的那張司徒磬給她的消費金卡,甚有些嘲弄地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她的妝容,穿上了一件休閑款的衣服,她……是被他包養的女人,現在也是可以去酒吧喝杯紅酒的女人了,而不因為手頭拮據到要把跟晉澤訂婚的戒指都賣掉的窮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