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藥瓶將透明膏狀的藥倒在自己的手指上慢慢的順著她的傷疤涂抹起來動作稍微重一點就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顫可是卻沒有听到任何呼痛之聲。
他知道她在忍他很想听到她的嬌喘可是手指還是無比的輕柔有點像的背尤其是那些光滑的曲線以及她俯臥在腰部向下凹去而則以極美的曲線翹起。他幾乎心猿意馬起來眼神也變得開始迷離起來。
細君感覺到他的手指居然開始粘滯一絲寒意慢慢升起可是她不敢打破眼前的平靜甚至擔心自己一出聲就會激發他的。
時光默默流逝帳子里除了他倆再無別人。外面偶爾的戰馬嘶鳴聲和粗狂悠遠的羌笛嗚嗚的吹響著而軍須靡突然想起了那一首琵琶曲。輕攏慢捻抹復挑正如他現在手指的動作而她則是他的琵琶真想听听她在自己的身下吟哦的聲音。
夜深了請王自重。細君再也無法忍受扯過被子閉上了眼眸想要以此下逐客令。
軍須靡也從片刻的游離中清醒過來他突然俯子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的夫人你的大漢皇帝已經同意你再嫁了所以自重這樣的話放在你的夫君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適?
說完起身再度離開走到帳門前他看著手上的藥瓶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細君听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才慢慢睜開了眼楮他說什麼?皇上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決定?她不相信!
可是接下來的第二天一隊侍從恭敬的站在帳外︰大王請夫人過主帳議事!並且已經有兩個侍者已經拿好了禮服請她穿上。
碧珠顯然听到了什麼囁嚅著幫公主穿好衣服還低聲道︰公主入鄉隨俗這些衣服雖然沒有我們大漢的好但是您要穿一輩子。
細君的臉色變得蒼白她听出那話中的意思她們都再也回不去了!只能老死在這個蠻荒之地滿目只有茫茫的草原、奔跑的馬匹和穿著粗糙的服飾以及那個可怕的男人。
早晨雖然吃了一點粥飯可是她一點胃口都沒有這一個月來她安靜的躺在感覺自己好像都胖了背部的傷已經痊愈只剩下深深淺淺的疤痕之前碧珠也拿來各種各樣的藥膏她沒有問害怕知道是那個魔鬼送來的心里會更加難過。
一路上踏著枯黃的草沒有長長的擺尾原來胡服就是要適應這種惡劣的自然環境無法精致起來。到了主帳掀起帳門她愕然的發現居然里面坐著滿滿的一群人。
歌舞正起酒宴乍興主位上的軍須靡正摟著銀戈夫人同食桌案前的酥油看她進來軍須靡似若未見而眾人則目光錯愕舉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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