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發兵?他還要發兵?細君掀開簾子所有的目光突然間齊刷刷的向她射來尤其是大祿和翁歸靡眼神中各自帶著意味深長的探尋但是任何人只要一看她的臉就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因為那臉上的紅暈未退水眸依然脈脈含情腰肢軟得仿佛春天的女敕草從內帳中走出聘聘婷婷如同弱柳扶風嬌花照水。
眾人齊齊站起︰參見右夫人!
細君輕輕頷首柔聲道︰各位將軍平身。然後轉向了軍須靡赫然發現銀戈居然也在甚至就依偎在軍須靡的身邊。
她突然一震這個高高在上面目冷酷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個求歡不休的男人嗎?為什麼看到他轉身就和銀戈摟在一起自己的心會這麼痛?不自己並不愛他自己愛的人從來都是霍峻!那麼為什麼心口有一絲絲酸澀強壓下自己的心痛她冉冉跪倒︰王不知與眾將軍所議何事?
她幾乎不敢看那個一臉漠然的軍須靡可是此事關系重大她又豈能不問個清楚。
銀戈冷哼一聲顯然對她從內帳出來十分不滿未等軍須靡回答她就尖酸的說︰這種大事王既然沒有想到通知你就是不願意讓你參與你又何必自討欺辱的來問?
細君臉色一變站起身來淡淡的回答︰既然銀戈夫人有權知道本宮也自然也有權知道!
軍須靡突然開腔道︰本王怎麼不這麼認為呢?
細君的心一震他說什麼?他說自己無權知道嗎?頓時感覺無數道眼光如劍一般像要把她刺穿體無完膚一般立在那里仿佛又回到了他強迫她喝下那碗藥汁的時刻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如此說可是昨晚——
細君顫抖的將目光投向軍須靡想要從他平靜無波的眼眸里看出哪怕一絲情愫可是她失望了︰王您的意思是?
軍須靡冷聲道︰本王與匈奴軍臣單于合兵此事關乎銀戈夫人當然她有權知道而你——
軍須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發現無數道目光仍然膠粘在她的身上該死的女人一夜雨露居然把她滋潤得越發美艷難道這個樣子出來不是想招蜂引蝶嗎?他的語氣越發冰寒︰而你只配給本王暖床而已!要不是銀戈夫人身懷有孕不便你以為你能爬上本王的床嗎?
此話一出細君的臉變得慘白他說什麼?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自己說成他的暖床工具他怎麼可以這樣?原本還有一丁丁點的幻想全都被他擊得變成幻影仿佛肥皂泡紛紛碎裂空氣中已經聞到了血的咸腥。
那昨天晚上算什麼?難道只是他戲弄她的一個手段?她居然沒有察覺還傻傻的為他——
看著細君蒼白的臉翁歸靡突然站了起來︰王右夫人身體不適不宜久站不如讓臣送她回去——
軍須靡冷哼一聲︰向本王求歡一晚當然累了不過將軍留下來還有要事讓她自己回去。他就是不希望翁歸靡和她再有任何接觸甚至討厭任何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看著她的一臉痛苦他的心底滑過一絲異樣不錯自己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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