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了一口大手已經自己的衣服死死的鉗住細君的雙手望著那若隱若現的胸口眼眸一暗︰美人我來了!
細君的雙腿用力的蹬著可是對五大三粗殘暴無比的于單來說不過就像搔癢一樣他獰笑道︰扭吧美人一會兒就用你的腿緊緊的纏住我我會讓你的看看是軍須靡厲害還是我于單更厲害!
惡心的話語讓細君生出無限懼意從未接觸過其他男人的她發現這副嘴臉讓她差點吐出來可是沒有人能救她!怎麼辦!
碧珠!碧珠!她絕望的喊道。
男人大手去撕她的里袍邪笑道︰你的小婢女現在估計也已經開始了我找了幾個男人去伺候她回頭她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你說什麼?細君的心痛得無以復加不!碧珠都是我害了你!
就在于單就要俯的那一剎那細君的眼中顯出無限的決絕
碧珠被擋在門外突然帶她們過來的男人一把扛起她對剩下的兩個士兵道︰你們守在這里不準任何人進出。等我爽過了再輪到你們!說著就朝不遠處的帳子中走去。
碧珠大駭︰你要做什麼你放我下來!
做什麼?當然是做你主子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救命!你放手——她的雙腿用力的踢踏著男人大聲的喊著男人冷哼一聲︰真吵!說著一把扯過衣服一角堵住了她的嘴可是還是听到她嗚嗚咽咽拼命的掙扎聲。
大帳中歌兒正在極盡之能事使勁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肢坐在首位的軍須靡和匈奴軍臣單于則一團和氣。
翁歸靡看著對面于單王子的起身出去了皺了皺眉這個的家伙怎麼沒心情看歌舞了?當他的目光掃到銀戈身上時突然一震因為銀戈望著那個空位子居然流露出陰險的笑意!銀戈在這里那細君呢?她在哪里?
他立刻站起身來向呼莫招了招手呼莫小心的從軍須靡身後走過來听到翁歸靡的話後神色也變得十分嚴肅兩個人悄然退席。
軍須靡眼角只是一掃並未發話。
銀戈一杯一杯殷勤的給軍須靡和軍臣單于倒酒不時對著軍臣撒撒嬌氣氛貌似極其和諧。
軍須靡看著歌舞心思卻飄得越來越遠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這里的琵琶彈得一點都不動听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不知道她的手好點沒有!該死的女人總是給自己添麻煩一想到她現在在奴營恐怕也嚇壞了也該把她接回來了。于是叫過自己身後的另一個侍衛耳語了幾句。
兩分鐘後侍衛匆匆跑回來對軍須靡耳語了幾句︰回王夫人不在帳中。
軍須靡正端著酒突然放下砰的一聲嚇得歌舞都停了!銀戈和軍臣等人也齊齊向軍須靡望來軍須靡冷語道︰本王有事稍後再歸!傳本王口諭帳中一律不得留人把所有的女人給本王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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