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君的眼里已滿是絕望的悲哀她抬起高傲的下頜冷冷的看著軍須靡︰在你眼中我就這麼下?
軍須靡被她桀驁的態度再度激怒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居然還敢如此趾高氣揚難道自己對她太過放縱了嗎?
那還用說嗎?軍須靡狠狠的撕掉細君身上最後一絲牽絆那略帶淤痕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後背上的鞭痕已經淡的看不出來赤luo的曲線伏在虎皮上宛若一只等待求歡的貓兒他的怒火亟待。
就在他扯過她雙腿的時候細君奮力的踢開眼淚緩緩流下︰軍須靡你這個!我寧願去陪一只豬也不願意委身給你這個豬一樣的男人!
你說什麼?
軍須靡俯大手捏住她的下頜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凝重的送入她的耳朵血眸里竄動著即將爆燃的火花。
細君已經分明感受到了危險即將到來可是她仍然對上他的眼楮以同樣的語速清晰的回應他︰我說你——禽——獸——不——如!
試想有誰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有誰會把自己的妻子轉送他人?
軍須靡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掌將她煽倒在地打得她眼冒金星一邊扯過她的雙腿分跨到他的腰間讓她的身體幾乎懸空只有頭垂在地上對著那毫無準備的幽谷狠狠刺了下去。
沒有任何憐惜只有痛恨。
不如?讓你見見什麼叫不如!軍須靡加重了腰間的力度卻听不到她的任何回應他的眸子一暗喉結上下滑動如同野獸啃噬獵物一般俯身碾壓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咬向她高聳的。
鮮血從上至下斑斑點點染紅了虎皮錦塌甚至不同于第一次的佔有也不同于之後的任何一次他的怒火在看到她小鳥依人的偎在翁歸靡的懷里時就已經無法熄滅!
難道我滿足不了你?竟然想要琵琶別抱!
忍不住痛呼出聲的細君最終痛得昏厥過去。軍須靡加快了速度直到自己像驚雷爆發一樣狠狠的宣泄了自己扔下已如軟泥一般的細君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麼?
難道他堂堂軍須靡居然淪落到要強殲一個女人的份了!
終于也嘗到女人的拒絕了!
偏偏是最不該拒絕自己的女人!
懊惱的摔碎一旁的酒碗將細君一把抱起放到床帳上蓋上被子眼眸中盡是又恨又痛的神情。
她的臉上有剛剛被打過的掌痕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如果你肯對本王說點軟話
如果你可以解釋一下
軍須靡皺起了眉頭那樣他真的就會原諒她嗎?垂下高傲的頭默坐在床帳上問了一個自己都無法回答的問題。
突然眼眸里閃過一絲寒意難道剛剛的情形還需要解釋嗎?還是她和翁歸靡早就串通好抓住這個時機通?
要不是自己趕到的快恐怕此刻她正在和翁歸靡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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