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凶手!
軍須靡臉色一寒她說的一點都沒錯!
什麼時候自己的情緒居然如此輕易地被她左右?
他已無心折磨細君抱起她就朝帳外走去一揮手守在門外的十個官兵全都鑽進了帳子。
細君嚇得花容失色︰軍須靡你要做什麼?快叫他們停住!
軍須靡臉色鐵青听若不聞的抱著她就往主帳而去。
你這個——還未等細君喊出聲突然眼前一黑長久的昏迷加上突然的刺激和怒火攻心細君的身子一軟暈倒在軍須靡的懷里。
這一個夜晚幾處無眠。
軍醫留下了藥方退下了軍須靡和衣躺在了細君身邊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若有若無的傳來繚繞得他的情思仿佛回到了那次宴會她彈著琵琶清唱的歌曲︰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稀。願為雙鴻鵠奮翅起高飛可惜她歌唱的對象是霍俊!再過幾天就要行軍入雁門到時候就是和漢軍決一死戰之時!陽孫為你報仇的日子即將到來!
可是他該怎麼對待她呢?
雨歸來
另一個帳篷里銀戈將听到的話語全數轉告給單于︰劉細君那個人已經無法生育現在只有我有軍須靡的骨如果生下來是個男嬰那麼將來的烏孫王就是我匈奴王的子佷父王可以就此安心!
于單冷哼一聲道︰妹妹你阻止父王除去軍須靡還不是怕沒了男人得不著樂子了?
銀戈狠狠瞪了他一眼︰父王你听他說的都是什麼話?要男人什麼樣的沒有難道我會怕這個?再說他現在一心都在那個人身上對我不理不睬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匈奴?將來你要是登上了王位我還不都是在幫你?
于單的眼神里閃著一絲的邪佞他怒火如熾︰將來你要是生了男嬰我就馬上結果了軍須靡!然後還要讓那個女人陪葬!不過在死之前我要狠狠地折磨她讓她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伊稚斜冷哼一聲︰你還能拿什麼折磨女人?況且王兄還在你現在就想著登基難道不是在盼著王兄早死?
于單騰地站起身來︰王叔你敢取笑我?說著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向伊稚斜扎來伊稚斜往旁邊一繞匕首就扎在柱子上他一反身將于單抓住狠狠的撞向柱子砰的一聲柱子顫了一顫于單發出一聲哀嚎眼中的仇恨更深。
這時軍臣單于氣得白胡子都吹了起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眼里還有沒有我了!都快住手!
伊稚斜微笑的拍拍自己的兩只手輕蔑的在于單耳邊吐出兩個字︰閹人就若無其事的站在一邊。
而于單受了這樣的刺激轉過身繼續朝伊稚斜撲了過去氣得軍臣單于臉色直發青一把攔住于單誰料到他出現的太突然一下子被于單撲倒原本已經年老體衰的單于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