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單呸了一下︰「我會怕他?你等著給他收尸吧!」
銀戈眼底一寒,自從他被閹了之後,似乎變得越來越變態了,看來為了自己,她也要換個盟友了!
轉身打開房門,看沒有人看到,這才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突然看到床上坐著一個男人,嚇得她臉色都變了︰「是你——」
伊稚斜從床上站起身來,一模自己的胡須,淡淡一笑︰「怎麼了?看到叔父,就怕成這樣,難不成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
銀戈撫模著驚魂未定的心,冷聲道︰「你來做什麼?」
伊稚斜走到銀戈身邊,突然將她拉在懷里︰「我的戈兒,怎麼不到一年,就把我忘得干干淨淨了嗎?你忘了我們在大草原上有多麼熱烈激情了嗎?」
銀戈的臉騰地紅了︰「住口!」
伊稚斜冷冷一笑,捏了捏她的胸︰「比當初豐滿多了,看來女孩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好久都沒嘗到我親愛戈兒的滋味了……」
銀戈見他說話越來越下流,一把扯開他的手,可是偏偏身子已經起了反應,軍須靡幾乎很少踫她,尤其是懷孕之後,她甚至夜晚都要夾著枕頭才能睡著。
「你來做什麼,你不知道外面很多人都在盯著嗎?」銀戈壓抑著聲音,小聲道。www.fyxs.net伊稚斜邪魅的吻著銀戈的脖頸,黑硬的胡須扎著銀戈的脖子,惹得她渾身一陣酥麻︰「怕什麼,你不就喜歡刺激嗎?戈兒,記得你十五歲讓我帶你騎馬,那時你有多迷戀我,你差點摔到馬下,我們一起在草地上滾來滾去,你那時發育的就很好,簡直像是勾人的妖精——」伊稚斜邊說,手已經伸進了銀戈的衣服里,大肆揉捏著,尤其是經過她的月復部時,眼眸更是加深了︰「現在更是讓人無限懷想。」
「哦……」被他的手指和吻弄得無法自持的銀戈,幾乎不能自已的申吟起來,她有很多男人,但是伊稚斜卻是她第一個男人,她那時什麼都不懂,卻**給了他,那種偷偷模模的禁倫,讓她感覺無比刺激,可是現在,她實在太害怕了!因為相比較伊稚斜,她更害怕軍須靡。
「放開我——」
銀戈無力的推拒著,可是伊稚斜已經帶著她到了床邊,放下了帳子,低聲道︰「放心,我知道他不會過來,因為他迷上了那個妖精。」
說完已經迅速的解開了褲子,狠狠的埋進了那早已泛濫的大峽谷。
只能仰身姿勢的銀戈,隆起的月復部刺激著伊稚斜的**,婬邪之語滔滔不絕,可是偏偏銀戈卻無比興奮。
這種事雖然多少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對于匈奴來說,卻並非沒有先例,在他們久別重逢之後,那快感就來得更強,以至于銀戈不得不小心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嬌嗔著讓伊稚斜輕點。
看著一臉媚態的銀戈,伊稚斜淡淡的說︰「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人家不是身子不便嗎!」銀戈嬌喘道。
「這麼在意軍須靡?」伊稚斜加大了力度,吃醋的撞擊著。
「哎喲——你輕點,還不是為了我們匈奴嗎?」銀戈吃吃道。
「乖,不過你還是放棄于單那個蠢家伙,想想怎麼幫我才對。」伊稚斜臉上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故意磨蹭起來。
吃不夠的銀戈拉下他的身子,扭動著想要的更多,嘴里只好應著︰「知道了,你真壞——」
一室**。
………………………………雨歸來………………………………
軍隊駐扎幾日,該到討論戰略之時,軍須靡、翁歸靡、大祿等人看著地圖,前方探子匯報,衛青、霍峻等人已經距離此地只有兩天行程。
軍須靡淡淡一笑︰「很好,我們以靜制動,等到他們疲勞趕到之時,再以逸待勞,定可事半功倍。」
網情小言的網言。翁歸靡道︰「王兄,多日不見軍臣單于,我听聞匈奴軍營謠言種種,是不是借此與他們共商用兵之計,一探虛實?」
軍須靡點點頭︰「很好,替我去轉告一聲,今晚我們議事廳兩國將領共商進攻之策!」
翁歸靡剛剛出去,呼莫就請求見。
「大王——」呼莫看到旁邊的大祿之後,就止住沒有再說,大祿識相的退下後,軍須靡這才開口︰「什麼事,如此慎重?」
呼莫從皮袋中取出一個火漆密封的紙袋,恭敬的呈遞給軍須靡︰「大王,上次您交代屬下辦的事,屬下的人已經調查清楚,從長安快馬加鞭剛剛送到,上面火漆封印,未敢擅自拆開。」
軍須靡拿過紙袋,手停滯了一下,如果這里面真的是他所猜想的那樣該怎麼辦?
若她真的只是大漢派來的一個庶女,難道自己會將她遣送回去嗎?或者以此增加開戰的理由?
不,即便她真的是一個平民之女,他也絕對不會放開她。
他一把撕開封口,打開里面寫滿字的絹布,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臉色略略變了,她真的是天潢貴冑,而且是曾經勢力極強大的江都王之女,可惜江都王意圖謀反,滿門抄斬,他自己提前自殺,卻禍及全家!她被家臣霍峻在大火中救走,可是——調查顯示,在蘭陵王尋找細君時,是霍峻告知了她的下落,因此作為和親的倒霉蟲送給了他的祖父!她既然是叛王之女,自然成了犧牲的對象,霍峻也因此擔任漢使,這次還主動請纓,升了副將。
虧她還念念不忘那個男人!
軍須靡臉色一冷,將絹布揉成一團,她的高貴、驕傲、自尊、隱忍和楚楚可憐,如此復雜的融為一體,原來都是因為她的身世和遭遇!
突然之間,軍須靡眼前仿佛再現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她剛剛掀開車簾,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眸,略帶著一絲忐忑,更多的是澄澈,他居然一把就將她帶到自己的馬上,記得她嬌柔的聲音︰大膽……
呼莫看著軍須靡瞬間萬變的臉色,忐忑的立在那里,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什麼不利的消息。
軍須靡小心的將絹帛卷好,放在自己隨身的皮袋之中,坐在椅子上,到底該不該告訴她真相,就此從她大腦中刪去那個讓他討厭的名字呢?
雨歸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