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踏步向後帳中走去的軍須靡,身體散發出極寒的氣息,他的唇角帶著一絲微笑,卻分明如同嗜血的死神,剛剛的一幕,已經深深地刺傷了他!
當初她背著自己和霍峻幾次私傳密信,他們畢竟有舊情,這可以原諒!
她勾結霍峻在邊市暗殺他,而他僅受了輕傷,這可以原諒!
「不要這樣,翁歸靡只是和我解釋——」細君還沒等說完,軍須靡的臉色已經變得更加難看,他現在最不想听的名字,就是翁歸靡!
「住口!他就這麼讓你念念不忘?」軍須靡再次抬起了手,力度雖然輕了些,卻依舊煽在細君的臉上︰「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他當時是情不自禁?解釋他被你勾走了魂?」軍須靡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腰帶,褪下底褲,來到細君的雙腿之間。
「軍須靡,你——你要做什麼?」細君的心不由得一顫,臉上的灼痛清晰的傳來,她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居然親手打她!
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軍須靡陰鷙的眸子布滿了血絲,他恨不得扼死眼前的女人,可是他不能就此便宜了她!
他親眼看到的一切,他還要自欺欺人嗎?
他就非要這麼喜怒無常嗎?難道看到自己和翁歸靡,讓他誤會了?為什麼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難道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翁歸靡既然已經解釋過,他為什麼不相信?
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做到這一點,她居然毫不在意,昨天剛剛許諾過絕不再背叛自己,今天居然就又投入翁歸靡的懷抱!
軍須靡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露出紅色的肚兜,那高聳的胸部深深刺激了他!上面還有他昨夜歡愛的痕跡,今天她就可以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我要做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
她偷了作戰圖給霍峻,好在他將計就計,借刀殺人收拾了于單,這也可以原諒!
面尚化和荷面和。孩子?對,這是他的孩子!
欺身下來,一口含吮住她粉女敕的梅花,一只手抓住她推阻的兩只玉腕,另一只手則扯下了她最後的遮蔽。
淚水順著那一巴掌飛出兩道晶瑩的弧線,細君痛苦的閉上了眼楮,這一掌打掉了她所有的幻想,也讓她的恨意陡然升起!
甚至她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上了翁歸靡的床,有了他們的孽種,他都可以原諒!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如此揮霍他給她的寵溺!她完全蔑視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一再的觸踫他的底線!
難道他們的相擁是假的嗎?
難道他傷她傷得還不夠嗎?
難道她臉上的笑容是假的嗎?
難道有一半的可能,他也不願意去賭嗎?寧可賠上她的性命,他也不肯接受月復中的孩子嗎?
原來她一直都恨他!恨得深入骨髓!恨他墮掉自己第一個孩子!更恨他同樣的事,居然做了第二次!
「軍須靡,我恨你!你這個愚蠢自大、滿手血腥的禽獸!」費盡力氣,掙扎著踢出自己的雙腿,想要掙月兌他即將到來的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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