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峻雙目一暗,再也無法忍受,把著她的腰肢,開始了動作,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心狠之人,更何況那**之火在竄動,盡管已經十分小心,卻仍然听到衛妙兒傳來似痛苦似歡愉的低泣聲。
羅幕低垂,燭火搖曳,地毯上、錦裘上,兩具交纏的身子舞動著,各種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宛若撲火的蝶兒一般,衛妙兒極力的應承著,那痛苦慢慢退去,升起一絲極致的歡愉,慢慢的那快感越來越強,直到她感覺眼前一暗,身子不住的痙攣,眼淚也流了出來。
梅白俗九四梅九。而霍峻抱著她,感覺到她的狂潮已經過去,才加大了力度,釋放了自己。
「只是什麼?」霍峻道。
「我不要听——」衛妙兒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眼淚簌簌而下,她喊道︰「男人不是就喜歡女人的身子嗎?我都給了你,你為什麼這般對我?」
…………………………雨歸來………………
一定是這樣的!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沒有回藥鋪,因為他無法面對。踱到一家酒館,酒館還未開張,看著霍峻上樓,卻也端上一杯熱茶,殷勤的前來招呼。
他的軟肋,難道就是那藥鋪中的劉細君?不!听說當初他收留了家破人亡的劉細君,他們一直住在一起!
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和疏離,望著衛妙兒眼中的淚水,霍峻將她的衣服拿了過來,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任由著妙兒將他的衣物再度月兌下,感受著她唇舌的火熱,帳子中再度傳來了發泄似的歡愛聲。
衛妙兒伏在他的身後低聲道︰「峻,別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才會央著哥哥帶我去邊關,才會央姐姐出面賜婚,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衛妙兒低泣道︰「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啊!」
衛妙兒又道︰「好,那我也不嫁就是了。」
衛妙兒抬起頭,固執的搖搖頭︰「不!我不想听,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將你的身體綁在我身邊。」
衛妙兒看著他的舉動,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她一頭撲在霍峻懷里道︰「別這樣對我,我——我不要你離開。」
衛妙兒看著霍峻光果的後背,那上面細細的指甲劃痕是她留下的,他那灼熱的觸感似乎還留在她的體內,她不想動,只想留下那種感覺,見他沉悶不語,衛妙兒再次貼上他的後背,輕喘道︰「在想什麼?」
衛妙兒站起身來,拉著他的手,不顧他的疑惑,轉身來到後面的臥房,道︰「既然我已破身給你,倘或你再不見我,今天就是最後一夜,我要你完完全全的陪我一次。」
否則劉細君為什麼會詐死回長安?一定是忘不了她的老情人!
天明了。
她騙他!竟然騙他!如今他該怎麼辦?
妙兒心中升起一絲酸澀,眼中的寒意也若隱若現。她不急,她要等著霍峻回來!
妙兒無力的點點頭,想要去拉扯他的衣袖,卻發現他的身影已經出了臥房的門,伸出去的手垂在半空。
妙兒的淚慢慢淌下來,她蓋上被子感受著昨天夜里他的汗水、他的體液,他那灼熱的溫度,難道她就這樣任由他離開?
想著那日帳中酒醉,她扶著他回去,原以為她不過就是衛青的一個親信,誰知道她竟然是女的!
更不知道她居然是衛青的妹妹!
望著錦裘白色的內里沾染著紅色的血跡和半透明的污濁,懊惱的坐在那里,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他的唇就被堵上了,衛妙兒纏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霍峻一把將她推開,衛妙兒踉蹌倒退了兩步,眼中的淚又下來了,她指著霍峻道︰「你——你若真的想走,那我也不勉強你留下,只是——只是——」
要了一些酒,還有些吃食,霍峻端起酒杯,自斟自飲,眼前盡是衛妙兒。他討厭自己!居然受不了誘惑,這番奪了她的清白,恐怕她不會善罷甘休,如何是好?
說完一扯,將霍峻帶到床上,床帳倏地放下。
說著又撲到霍峻的懷里,拉扯著他的衣服,將眼淚涂在他的衣服上,霍峻一動不動,任由她發泄。
過了半天,衛妙兒突然抬起頭,酡紅的臉上顯出一絲決絕︰「你今後會娶別人嗎?」
那天她居然換上女裝,非要衛青指婚,他早已表明心跡,衛青也沒有勉強,只是說讓他把衛妙兒送回來,以免她繼續胡鬧。
難道一切都歸罪于藥效嗎?
難道那個孩子都是他的?
霍峻一言不發,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也沒有推開她。
霍峻任由她哭濕自己的衣襟,也沒有推開她,只是淡淡的說︰「妙兒,對不起,我不能騙你,更不能娶你,因為我根本不能給你你要的東西。」
霍峻出了衛府,腳步有些發虛,他的臉色更是蒼白,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紅得如同鮮血。
霍峻啊霍峻,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來!
霍峻愣在那里,搖搖頭道︰「妙兒,別說這樣的話——」
霍峻慢慢的扯下她游走在他肩頭的手,轉過身,低聲道︰「對不起,霍峻剛剛失禮了。」
霍峻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會。」
霍峻無奈的搖搖頭,眼底也閃過一絲悲愴,他緩緩的半跪在地上,柔聲道︰「妙兒,你的確太單純了,今天的事,你要如何處置都好,任由你打罵,放過霍峻吧。」
霍峻穿好衣服,看著床上猶自癱軟成泥的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日我就回邊關去,記住你的承諾。」
霍峻立在那里,唇角勾起一絲苦笑︰「你錯了,如果只是身體,要誰的不是一樣?唯有那顆心,我早沒有了。所以——」
霍峻竟不知如何自處,眼前的這個妙兒竟然如此大膽、如此——不知廉恥,可是,他更加可鄙可棄不是嗎?
一路上,他都冷淡無比,原以為送回她就再無瓜葛,誰想到——她竟然騙他,要挾他!可是他更恨的是自己!
拿出腰間的匕首,發泄似的在桌子上敲著,刺下無數個刀痕。看的店主不敢近前。
過了片刻,霍峻似乎想到了什麼,站起身來,會過酒錢,直直地奔藥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