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軍須靡扶起細君的腰肢,對著自己的**重重放下,就听見她驚呼一聲,臉已經羞得通紅,白色的胸乳起伏如兔,軍須靡一只手抓捏著那敏感的櫻桃,身子一起一伏,看著細君上下顛簸,胸前晃得更加洶涌,神態越來越妖嬈嫵媚,吟哦聲越來越大,他唇角的嘲謔也越來越濃,在她的討饒聲中,他反而加大了力度,漸漸地,細君再也吃不住,低低的哀聲道︰「軍,求求你——停下來——」
軍須靡猛地抽出自己,微微挑了挑眉︰「怎麼?傷到你了?我以前是不是很溫柔?」
細君渾身嬌顫,望著他那尚未紓解的**,心中突然升起不忍來,低低的說︰「我——我沒事,你從前就這般——這般粗野——」
「從前我如何叫你?」
「受過鞭傷。不過早就好了。」細君淡淡的說。
梅白俗九四梅九。「君兒,我喜歡听你這樣叫我。」
「君兒?」軍須靡咀嚼著那兩個字,手指依然在她後背上的淺痕上滑過,她為何不告訴他,這傷痕的來歷?她到底曾經做過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虐待?
「是誰下的手?」軍須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未覺察的惱怒。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軍須靡的眉頭皺緊,他剛要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就听見她低聲道︰「沒有,不痛。」
軍須靡的手停下來,他眼里的柔情一閃而過,自己這是怎麼了?讓她痛難道不是自己的本意?怎麼會生出憐意?她分明與歸齊一樣,都騙了他!
原本就流淚的細君,被他這溫柔的撫觸瞬間軟化,她怎麼能責備他呢?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卻仍然沒有將她視作陌路之人,一見到她就將她攬入他的懷中,或許,他是壓抑得太久了,或許他失去記憶後恢復了之前的性情。
只是在他還不明了他們動機的時候,他也不會逼得太緊。
只是這樣的感覺,真的讓她很痛,雙腿之間如同被火灼過一般,輕輕一動,都有鮮明的痛意傳來。
夜越來越深,終于兩人各懷心事的睡去。最親密的兩個人,中間卻隔著一層透明的厚厚的障壁。
手指無意識的滑過她的後背,意外的感受到細細的印痕︰「你背部受過傷?」
細君的脊背微微挺直,她感觸著軍須靡修長而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滑動,如同彈琵琶一般,只是那琴聲,只有她才听得見。
細君眼神一暗,他既然失去了記憶,那麼何必再告訴他?「事情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軍,你能像從前那麼叫我嗎?」
貼著她的後背躺了下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痛了嗎?」
這時軍須靡露出滿意的微笑,將她翻轉過來,撫模著她柔女敕的果背,大力的挺進,口中道︰「既然如此,那為夫就如過去一般了。」只是,他的眼神越來越冷,在那幾近殘虐的掠奪下,他如願的听到她更壓抑、痛苦的低泣聲,以及一次次的痙攣,才報復似的釋放了自己的**。可是在快感襲來的瞬間,他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發泄,還是得到了無限的滿足,仿佛這個女人和他天生就如此契合,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絲毫無法生厭,一種迷茫再度升騰起來,尤其是听到她隱隱的低泣時——
明日就要啟程了,謎底都將在未來的幾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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