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十下午,北承國國王攜同晟國的大皇子也抵達了晟國新都。
很奇怪的是,本來作為晟國大皇子的敖宇恆去北承國做質子,受盡苦難,理應更受到晟國人民的歡迎,受到晟國皇帝的親自接待。但是,他們的到來,比之早上,卻有一些冷清。敖天胤只說自己國事繁忙,又要接待申國陛下和質子,抽不開身,便派了和王敖梓宣來迎接。
他們,也是被接到了東城迎賓行館,與申國皇帝和質子一起。
但是,也很明顯的,即使住在同一個行館里,他們卻好不來往。即使是身為質子多年未回國的北宮曜,也沒有去急切的去見父親一面,反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冷靜。各自都關在房間里,安靜的很。
一直到晚上,行館內的人才出門,而且是一人一車,陸續進宮,參加敖天胤為他們準備的接風洗塵的宴會。
永和殿內
敖天胤居坐中央上座,下方兩旁,分坐另外兩國的皇帝和質子,包括在晟國的軒轅清。
只是,這些人見面,沒有預期的熱烈,一家人都顯得很陌生很冷情。
幾句寒暄的話之後,今日不談政事,只是放松來的。
但是,這些人卻還是一個個緊張嚴肅的樣子。
端坐上位的敖天胤,漆黑如墨的眸子微閃,瞥向自顧自飲的軒轅清,低沉慵懶的聲音發出︰「二殿下,你的琴藝素來為人傳頌,我晟國人都知道二殿下的琴藝高超。正好今日我們又是如此機會聚在一起,不知二殿下是否賞臉彈奏一曲,讓我們欣賞欣賞二殿下高超的琴藝?」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了軒轅清,但是他卻神色未變的,淡淡勾笑,仿佛清雅的百合般沁人心脾。
「晟皇謬贊了。只是自己閑來無聊打發時間的。」
「哈哈——申皇,您這位胞弟的琴藝您最清楚了。你覺得如何?」敖天胤眉宇微挑,看向沉著冷靜的軒轅博。
「二弟的琴藝確實厲害。清弟,你就不必謙虛,為大家奏上一曲吧。」軒轅博這才發話。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獻丑了。」軒轅清撩起袍子起身,走到殿中央。而宮女們也迅速準備,為他鋪好琴擺,擺上古琴。
輕然落座,軒轅清淡淡表情,掃過上好的古琴,眼底泛起一絲笑意。輕伸雙手,一雙縴長好看的手覆于琴上。
輕輕呼吸,手指微動,琴音立刻射出。
一指一聲,一彈一擺,一起一落,琴音仿佛隨著他的手指劃出,縈繞在永和殿內。
清雅淡然,如行雲流水,如徜徉雲霧,如安眠水溪……
殿內的人都被他琴音的柔和美麗所打動,沉浸在這極其舒緩的琴音中,閉目享受。
一曲終了,眾人迫不及待的鼓掌叫好。
「果然是二殿下,彈的太好了。不知這曲是什麼曲?我晟國似乎沒有!」敖天胤欣賞的叫好,饒有興致的問道。
「稟晟皇,這是我申國的楊柳曲。」
「楊柳曲?」喃喃念道,「可是什麼意思?」
「申國的楊柳曲,是一種出游在外的思念之曲。楊柳取思念之意。曲子舒緩和暢,讓人听之溫和,卻隱隱帶著一絲惆悵。」
回答他的不是軒轅清,而是一直冷凝著臉色的北宮曜。
「原來如此!」敖天胤頷首笑道,「想來二殿下是想家了。」
「想家的,可不只是二殿下一人。皇弟,我幾年未回新都,這里的變化還真是大啊!」一旁敖宇恆,一晚上一直沉默著,臉色沉著的他此時也別有深意的說著,一雙嘲弄的眼神射向座上微笑的敖天胤,他的皇弟。
「大皇兄,晟國子民會一直想念你的。」
驟然——
氣氛凝注。
敖宇恆臉色難看,拳頭緊握,拿住酒杯的手幾乎要將杯子捏碎。
敖天胤,擺明了是讓他一直不能回到晟國。
哼!他不可能如願的。等著吧,沒有多久——
「呵呵——在座幾位皇子,遠離家鄉,雖然有些苦,但是,也能感受到不同的人文風情,也應該學會了不少的東西吧。」北承國王北宮棠撫著胡須,大笑出聲。洪亮的聲音,緩和了殿內的氣氛。
「父皇說的是!」北宮曜附和道。
永和殿內,又恢復了冷淡不冷清的氣氛。
歌舞樂曲,酒宴繼續,也無非是些無關緊要的寒暄。
直到——
突入起來的音樂停止。一聲一聲漸進加大的鈴鐺的響聲,傳入了永和殿。
所有人的動作停止,所有人的目光困惑的朝向殿門望去,搞不清楚是何問題。
只有北宮棠老神在在的,勾著玩味的笑容,等待著好戲的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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