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知道過多的辯解也是徒勞,雖然他真的是無心之舉,三年來一直小心翼翼的周旋其中,卻不料在少年展露鋒芒的時候出現這個讓少年直接可以殺他的理由。
少年一手扣住了他的腰肢,直接將他抱起,手指輕拂過他的額頭,慢慢的靠近輕輕的吹著,小白傻了,他在這里混了三年,經歷了多少風波,可是此刻他卻徹底的傻了,他看不透少年的舉止意味著什麼,這讓他不安,讓他恐懼,「小白知罪,冒犯了龍體,小白該死。」他還是迅速的做出了反應,少年邪魅一笑,他只會在小白面前如此笑,身體修長的手指捏住小白的下顎,聲音沙啞而低沉,「你始終要幫她而對付朕麼?」
「皇上,小白只是個奴才,這種弒君的想法小白從未想過,不是不敢想,是真的沒有過。皇上是小白的主子,是小白的天,小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大逆不道而愚蠢的想法呢?」
小白幾句話表明了他的立場,他是少年的奴才,對少年忠心耿耿,愚蠢的想法正是小白表明衷心的詞匯,在大家眼里,小白是聰明人,少年不是傻子,過多的敷衍必會引起他的疑心。
對于小白來說,太後可怕,畢竟暫時還不會對小白有威脅,可是這個少年皇帝已經起了殺意,這才是他目前最大的威脅,衷心于不衷心只是說而已,況且小白在局勢不明朗的時候,也絕對不會選擇任何一方,他不想賭,更何況是用性命去賭,這對于他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
今日之事,乃是死罪,若是少年執意要殺他,太後恐怕也只會舍棄他,畢竟他只是個奴才而已,太後失去他,自然還會派其他的人來。
「哦。」少年只是應了句,小白看不透他的心思,那句「哦。」到底意味著什麼,少年抬起了手,揉捏著小白的雙腿,陣陣的酥麻,小白自然的皺起了眉,有些疼了,雙腿在慢慢的恢復知覺,「皇上,奴才自己來。」小白說著就往床下爬,「不要動。」少年慍怒的看著小白,一手攬住了他的腰,正好讓他坐在了懷里,修長的手指捏著他的雙腿,二人默默不語,房間內還殘留著歡愉的氣息,這種尷尬的局面,讓小白渾身的不自然,他長大了,不在是那個孩子,他已經看不透他了。
驀然
小白神情古怪,他垂下了頭,他不敢動,他是奴才,少年不發話,他只能如此的坐著,感到下那東東越來越硬,少年炙熱的呼吸吹撒在小白的耳邊,環繞在腰間的手開始蠕動,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背,最終小白听到一聲無奈的嘆息,「出去吧,今日不用伺候朕,好好的休息。」
小白得到了特赦,月兌離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微微失禮,退出了房門,輕掩上門,隨即身體站的筆直,冷道,「今日之事,不可外傳。」
「奴才們絕不敢。」
兩個太監冷汗直冒,今日怎麼那麼倒霉,看到白公公出丑,這不是找苦吃麼?得罪了他,以後的日子能好過麼?雖然他沒有為難過他們這些人,不過卻也不是好說話的人,不然能年紀輕輕的就做到總管的位置麼?而且深受皇上和太後的寵愛,這又是何等的本事?
「藥給玉貴人服用過了麼?」小白挑了下眉問道。
「白總管,放心,在玉貴人回去之後,就已經服用過了。」
「恩,做的好,今日皇上準我休息一天,你們要好好的伺候著,有什麼事趕緊像我稟告。」
「是,白總管放心,奴才們一定會做的好好的。」
兩個太監見小白走遠後,才直起了腰,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二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還好,白總管似乎沒有生氣。
小白沒有回太後賜的府邸,直奔慈寧宮,彎腰失禮,只見太後斜躺在榻上,手里撫模著一只白色的貓,美目低垂,似是有些意外的口氣,「小白,這個時候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