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比他的行為更令她驚駭。
從與他相識那天起,他的行為就已經出格到令她無法想象,這是個她想要拼命去猜也猜不透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他有自己的堅持和做事方法,他從不會在乎什麼禮數道德,似乎早已經將這些東西拋到了腦後,所以他的話她不得不防。
身後男人的力氣變得更加蠻橫,她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滾燙,那魔鬼般狄遂的嗓音像是勒住她到窒息的繩索,讓她呼吸極為艱難。
「你的膽子很大,竟敢對本王這麼說話?」他果然徹底停住了動作,居高臨下盯著她,唇邊雖然勾著漫不經心的笑,可眉梢已經開始悄然染上了一絲戾氣。
「你這妖精。」他低噶出聲,卻狠狠咬住她的粉頸,終于成功令她驚喘出聲後,一個打橫將她抱起扔在了床榻之上。
「反正我在你手里也活不了多久,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不過沒想到的是,原來左賢王也只不過是個之徒而已,難怪是戰敗沙場,你的部下白骨皚皚,你還有心思在你的敵人身上風流快活,真是令我大開眼界。」為了能夠保住清白,她只能出此下策,這個男人心高氣傲,她寧願他一巴掌拍死她也好過被他凌辱。
「唔——」她眼中的霧氣終于凝結成淚,淺淺劃過臉頰,身子想要躲開他的進攻,卻又覺得全身酥軟無力。
「我不會讓你如願。」她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被他欺負。
「本王就是要將你留在身邊,讓你——生不如死!」
「楚凌裳,你巴不得現在就讓本王處死你一了百了,只可惜啊,本王還不想這麼看著你早死。」他意外地松了了禁錮著她的手,溫和的笑意倏然趕走了眼底的陰霾之氣,輕柔的話音也從他性感涔薄的唇畔滑落——
「楚凌裳,你活膩了是不是?」果不其然,他眸底陡然騰起一絲狠絕,原本平靜的臉色也暗如鐵青,大手狠狠箍住她的下巴,痛得她差點窒息。
「這身子本王已經看過不止一次了,還在本王面前忸怩?是想欲擒故縱?」他俊挺的鼻梁著迷般地在她的頸窩之上輕輕磨蹭著,貪婪呼吸著屬于她的清香,性感的低音惹著明顯的**之味,火熱的唇又落在她如削的肩頭,覆住她高聳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地褻玩起來——
「那就拭目以待了。」赫連御舜的笑容擴大,眼中的陰狠卻驟然增加,修長的手指輕柔無害地撫模在她的臉頰之上,而後慢慢地滑落在她精致性感的鎖骨之上,「你放心,本王絕對會讓你日後的生活多姿多彩,讓你痛到再也不能忍受親自跪在本王面前不可!」
兩人就這麼對持著,直到——
冰冷的話像是刀子似的插進了她的心口。
她停止了掙扎,徹底靠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其實她真的怕他一個怒火和不耐直接命部下們進來,他是王,上次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現如今她只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而已。
她冰冷地與他注視,而他也如邪魔般看著她,再度恢復平靜地接受著她倔強的眸光——
她死死咬著唇,盈盈的水眸迷離中還夾雜一絲清冷,長長的睫毛被眼中的霧氣打濕,這般模樣卻會令他變得更加瘋狂。
她死死咬著牙,當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已經探進她最私隱之地的時候,終于強忍著心底的顫抖冷笑了一聲。
網情小言的網言。如玉的嬌軀映在粗礦的虎皮之上,看在男人眼里更是一種視覺沖擊,頎長偉岸的身軀隨即壓下來,情不自禁俯下頭來,一張口便含住她胸前頂端紅梅,靈活的舌尖圍著蓓蕾,一圈圈推按擺弄,輕**吸。
很好,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她眸中的冷笑更濃烈了,一動不動任由他狠狠捏著她,清淡說道︰「你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
懷中女人的異常溫順深深撩動了男人的渴望,感受著水般柔軟的身子全然貼合在他的身上,因害怕而輕輕顫抖著卻不經意流露出貓兒般的誘惑,她就這樣靠著他,任由他的大手不規矩地輕撫每一寸嬌軀,披肩的秀發長長的垂到腳果,在微風中輕輕浮動,隨意卻飄然若仙。
意外的冷笑令男人微微停住了動作,他抬頭,英俊的臉頰充滿了**的味道,微微眯了眯眼楮盯著她,「你冷笑什麼?」
楚凌裳死死閉著雙眼,她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了,逃不過了——
楚凌裳艱難地呼吸著,與他那雙染滿**的沈眸相對,聲音雖輕,但字字珠璣,「我在笑原來高高在上的左賢王也不過如此,我什麼都不用做足可以令你迷失了本性,真是可悲,天子驕子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要臣服在我的羅裙之下?」
男人眼眸的光更加暗沉,一觸即發。
空氣之中原本曖昧濃郁的氣氛迅速地冷卻,被血腥和猙獰所取代。
空虛,這種感覺陌生極了,也讓她害怕極了,全身莫名的發燙,雙頰緋紅。
胸前的敏感每被啃咬一次,心里就像是被鑽入萬千條蠕蟲,麻麻癢癢的一陣
良久後——
話說的同時,她的唇畔也勾起譏諷的弧度,看著他的眼神是那麼地不屑。
赫連御舜的眸迸發著如狼般的陰狠,另一只放置她臉側的拳頭攥得咯吱直響,她反而是很平靜地與他對視,這一刻她聖潔得如同天山聖女。
身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侵蝕著她的身軀,滾燙的舌差點將她全身都能點燃,一只大手探過來,將她的兩只皓腕固定在頭上,令她只能承受身體上的屈辱。
「王上,楚姑娘的膳食已經備好了。」
是虎漠的聲音,就隔著一個帳簾。
楚凌裳一驚,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便連忙穿好內衫,又慌忙扯過長袍穿上,她知道這是他的長袍,從上面沾染的氣息和衣服尺寸便能知曉,但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