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楚凌裳微微搖頭,小舌卻下意識纏住他的手指,意識疏離地逸出類似抗拒的聲音。
「要!」赫連御舜的眼眸微微一縮,岑冷薄唇低柔卻堅定地吐出這個字,像是懲罰她的口是心非,揉捏豐盈的大手微微用力拉扯了一下。
楚凌裳呼痛了一下,周身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她的心都跟著狂跳不已,小手抓住他的肩,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凌裳,你真的好香甜。」赫連御舜痴迷看她,低啞調笑,被染得濕濡一片的薄唇和優美下顎讓那張容顏顯得邪魅無比。
「別……」楚凌裳急喘著氣,無意識的扭動著嬌軀,小手緊緊揪住身下柔軟的床榻,體內歡快熱流沖刷著,心底深處保留的那一絲清明在吶喊著,黑眸底因驚惶而蘊起一絲水霧,她頭一次面對男人,感到這麼不知所措、這麼深深的無力。
「啊——」楚凌裳的嬌軀猛地一陣戰栗,緊緊繃起,從交纏的唇舌中逸出一聲高音嬌吟,雙眼一片迷茫中下月復直覺陌生炙熱起來,駭人感覺將她推到了雲端。
「喜歡我這般待你嗎?」微微離開她的唇,他低頭輕問,一臉邪肆之態,卻柔情似水。
「美麗孩子……」赫連御舜心底被她憐人的模樣給填滿,最後一點冷硬都已經瞬間瓦解,她單純得如同稚兒,沒錯,她還是個孩子,這一刻他竟然不敢輕易讓她嘗試一點痛楚。
「說喜歡。」他笑著,故意引誘。
乖巧的回答引來他滿足的笑意,下月復的欲火叫囂不已,赫連御舜從來也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柳下惠,再也無法容忍,解開身上衣物,徹底將火熱釋放。
他似乎褪去了白日的冷漠和權傾朝野的孤傲,此時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多情的男子,連目光都溫柔地嚇人。
修長手指卻在此時猛力擠壓——
全身的緊繃讓他近乎爆炸,卻強忍想要一沖到底的瘋狂**,他知道懷中的女人承受不住,她嬌柔得像朵花兒,開在他的胸口令他情不自禁想要憐惜,該死的,對女人從沒有耐性的他竟然能夠隱忍到現在?
她只覺羞愧非常,還沒等說什麼,忽覺唇上一熱,男人濕潤灼熱的薄唇已經將她擒住,甜腥之氣裹進她的口中。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臉幾乎紅透,下意識說了句,「喜歡……」
思緒被忽然竄起的快感擾散,卻是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上那朵盛放的花兒,灼熱氣息掃過柔女敕腿心,讓她不由自主的嬌啼出聲,一陣強烈的陌生感覺襲來,令她是弓起上半身尖叫一聲,立刻被刺激睜開雙眼,卻發現男人薄唇開始更加放肆,大膽的尺度令她完全想象不到,她以為剛剛已經達到了頂峰,已經是事情的全部,但見他的神情,似乎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恍惚中,她只覺得男人粗壯手臂圈過,耳畔麝香氣更濃烈了,感覺到他炙熱無比的視線灼燒在柔女敕的腿間,她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
感到整只手掌被她的熱情浸濕,他邪肆的輕笑,意猶未盡的舌忝著懷中人兒紅腫的唇,黑眸中蘊滿深不見底的**,「憐人的小東西,你真敏感。」
楚凌裳發現他的口吻變了樣子,長長睫毛扇動著,迷離的雙眼不知所措地與他對視。
楚凌裳的意識早已經飛散,除了感覺的到心髒撞擊胸口的痛疼感外,便是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感,純潔如白紙的她完全無法抵抗這樣的挑逗,嬌軀越繃越緊,紅唇吐出一串串嬌媚申吟,雙手下意識的緊抱住他,縴指陷入濃密的黑發間。
楚凌裳緊閉著水眸,小手無力的勾在他肩上,全身癱軟的趴在男人懷中輕喘,她不清楚剛剛是怎麼了,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意識模糊中卻為自己剛剛無法抑止的情潮而害怕,那股舒服熱流頂上最高點時那恍如滅頂的快樂,這男人帶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楚楚可憐的眼神讓他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這次她卻沒有再推拒,輕輕顫抖著任由他的侵吞,讓他更加難以自控,兩人在津液交融間互相奪取彼此的氣息、消蝕對方的理智。
甜膩的滋味讓赫連御舜渴望索取更多,逗得她嬌軀急顫,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所謂「美人鄉英雄冢」的含義。
芳香完全浸濕了他的手指,讓他的觸撫仿若無阻,她可以清晰感覺到那邪惡的手指在摩娑輕刺,逗得她體內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空虛、一股渴望。
赫連御舜被她的美態深深震撼,忽然伸手將她青絲撥散,青絲映著的小臉絕美得驚心動魄,卻因臉頰紅雲更加嫵媚嬌艷的讓人離不開目光。他深深凝著懷中精致絕麗的容顏,紅潤小巧的唇瓣誘人的微翹著,一雙晶亮的妖媚黑眸暈染了**,迷蒙恍惚中似乎隱藏了無數哀怨。
趁著她身子泛軟,他趁機更加痴迷地探索那神秘的迷人形狀,唇舌也不再閑著,一直在注視她神情變化的雙眸早已經染上濃烈的渴望,灑下細碎輕柔的吻,游移至豐盈上時開始加重了力道,時而含弄,時而放肆的吮咬,在凝白的肌膚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的紅花,和峰頂沾染了津液而更加艷麗的莓果相互輝映。
楚凌裳水霧氤氳的美眸茫然的看著身上男子的動作,卻在見到他的火熱後頓時倒吸一口氣,眼神慌亂,天,她看到了什麼?不,他要干什麼?直到他俯身壓住她,熱鐵般的巨龍抵住她的柔軟時,她心底忽然涌起深深的抗拒,這才意識到男人的真正危險……
「不、不要!」伸手用力捶打著他厚實的胸膛,紅唇逸出微帶哽咽的哭音,水眸哀切而懇求的望著那雙邪氣黑眸。
聯們保我能聯我。赫連御舜的眸子忽的一閃,幽黑的眸光早已經被**燻染,低沉笑了起來,又憐愛地輕撫著她,感受著她的輕顫後,嗓音透著幾分寵溺,「你這般誘人,我怎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