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檠臉色猛地一變,一個傻子竟然對他暗喻,他要得到她就只能得到她的尸首,他要怎麼相信她還是個傻子?!
大手如蛇繞過童安心的後脖子沒入她的發中一把抓起,「童安心,你就只能踐踏我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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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情小言的網言。******
「你的東西,林嫂都已經打點好,上樓回屋休息會兒吧。」
「呃嗯……」
「知道了,先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太太的。」
不然形成人格分裂將無法再挽回……
他會不會誤會她是在看他才悄悄看著他?
他對她的什麼?
他竟語塞于最後要落出的那個字,他想說的是什麼?
宅一如往常的平靜,流檠的車子一到,一班下人就恭迎在雕花大鐵門後排成兩排,「先生,太太。」
流檠下意識地會選擇後者。
流檠將童安心接出醫院是在一周後,價格不菲的銀色保時捷內,童安心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淡淡地看著窗外,從流檠踩下油門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曾流連他一眼。
流檠見童安心頭也不回的朝向別院嘍,他三兩步就跟了上去,一手握住她縴細的手腕轉過頭走向別墅。
其實就算她有萬千個膽子反抗他,但是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丫頭,如果他想用武力佔有她,那她再怎麼掙扎逃月兌都是徒勞。
原本冷淡對她的先生似乎又要對她恩寵有加了……
原來她一切反常的言行皆是因為服用安定造成的短暫精神錯亂。
又或者說,這一周來,她都當他形同透明,他說的話她不應,他問的話她不答,而他強勢壓迫而來的唇,她卻不躲也不閃,大大方方的將她雙唇上的冰冷饋贈給他。
可為什麼是後者呢,他流檠也有害怕的東西?
可他感覺了她的抗衡,和反對,渾身的每一根骨頭和每一寸幾乎都好像在抗拒著他,特別是在走入別墅大門的時候她渾身緊繃得異常。
哪怕現在他仍不能用強硬的手段佔有她,但至少每一夜他都要摟著她入懷才行!
唇角伴著一縷苦澀的味道,難道令她真正抗拒他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她的心不接納他,抗拒他,討厭他,不
!菩薩保佑啊,太太沒有听到我在心里罵她,太太一定不是听到我在心里罵她!
因為六年前出了嚴重的車禍,又因為麻醉攝入過量導致智力殘章和記憶喪失,所以現在處于多重人格之中,雖然稍加調理後可以調整過來,但是此期間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和打擊。
她永遠都不要將他們的任何一個當做朋友……
她的眼神與平常大相徑庭,帶著股盛氣凌人的犀利,一如先生那樣足以教人不寒而栗,林秀琴俏俏地又再端倪了童安心幾眼,偏不巧她冷不丁地也朝著她投去一眸——
她還是想要和他「分房」睡?!
好啊,童安心,如果這場游戲注定只能是無心無情,那我流檠一定陪你玩下去!
就算是發生了什麼,那一天女佣們說童安心從樓梯上摔下來血流滿面,又住了整整一個禮拜醫院,她還以為她一定沒機會再回宅了,結果……
當流檠坐在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里看著他給他的那份為童安心仔細診斷的診斷書時,流檠再一次後悔自己不該那麼粗暴的對她。
很意外,流檠沒有溫柔相伴童安心走上樓,因為他知道她退讓開來的距離警告著他不要太過靠近她,而他今天亦有個重要的客人接見,所以……
是內心的叛逆,還是藥性未散的關系?
林秀琴猛地求神拜佛的「念著經」,她將頭埋得很低很低,只因童安心的眼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
眼神警戒的環顧孫四周,恨不得那班下人都涌出這里。
童安心不等流檠為她打開車門就先現了車,恭敬的喊聲從兩邊齊齊的灌入耳中。
童安心從沒忘記過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傷和痛都是拜這些人所賜。
童安心徑直朝著別院的方向走,流檠跟在後面,他將車上裝著童安心住院時更換的衣衫的箱子給了林秀琴,交待她以後要貼身照顧童安心,不能讓她隨便出門,也不能隨便亂吃東西。
童安心獨自走在樓梯上,眼神因為戒備流檠突然追蹤在後而一直盯著他,結果他只是拿出行動電話不知在和誰通話,他向上投來一眼,童安心正在悄然觀察的視線被逮個正債,立刻堂皇的扭過頭去,面頰上卻劃過一抹羞紅的尾巴。
童安心痛吟著不得不仰起頭,她沒有看流檠錯雜繁復的眼神,因為魔鬼的心說變就變,他對她的仁慈也好,他對她的溫柔也好,她領教了,所以一點都不稀罕!
管她瘋沒瘋,癲沒癲,這一切都永不會有所改變……
而他給她的藥片,不用再放入給她的牛女乃里,必須統統扔掉!
這里的所有人都是惡魔的下人,惡魔讓她們看守就看守,惡魔讓她們吃就吃,惡魔讓她們睡就睡,惡魔讓她們殺人就殺人。
連一個眼神都不施舍給他麼?
黑瞳中閃耀的畏怯,唯諾,膽小統統不見了蹤影,為首的林秀琴第一個感覺到童安心的不一樣——
童安心幾乎有種沖動跑下去和流檠解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要這麼盯著她,腳步卻是退兩步進三步的猶豫著,結果只瞧流檠薄唇微抿沖著她微微一笑,「乖乖在屋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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