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讓自己隱形,童安心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兩個人的眼前。
他帶著這個女人回來是想告訴她,沒有她童安心,他流檠依舊過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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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兒,你先上樓把行禮放好。」
「呃嗯!流檠,你出去!」
「哦?!」
「唔唔……唔唔……」
「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既然傻子伎倆少,那就去找多的那一個啊!」
「流檠……」
「流檠……不要!」
為什麼要這麼多此一舉呢……
從來他的生活她都不想參一腳的,不是麼?
從來他都不缺女人的,不是麼?
他帶著這個女人回來在她面前大秀恩愛,她識趣地離開,他憑什麼阻攔她?!
他想要得到別的女人的滿足,她還求之不得呢!
太太?
流檠俯下的身子越貼越緊,沉深的呼吸打在童安心的臉頰上,逼得她心口她撲通撲通的亂跳而起。
流檠就在這個時候咬住她的耳垂,「不用怕打擾,我帶她回來就是為了教會你——如、何、做、妻、子。」
流檠忽地親昵的喊了艾麗兒一聲,眼楮卻連一眼都沒看她,狠烈的藍眸一瞬不瞬地攫著童安心的小臉,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流檠神秘的揚了揚唇,凝著童安心終于敢正視他的臉,扣起她尖俏的下顎,「我可以將這話當做你吃醋了麼?可該怎麼辦呢,你不能履行妻子的義務,做老公的當然只能另尋‘滿足’的途徑。」
冰冷的指尖一觸及大腿的肌膚,童安心就猛地回了神,流檠卻是藍眸邪眯,「‘出去’?我什麼時候又‘進去’過了?」
另一道女聲響起,嬌柔的要勝過童安心的一千倍一萬倍,艾麗兒踩著高跟鞋靠了過來,流檠俯身幾乎吻上童安心的畫面,強勢曖昧,是個女兒看著都不好受。
可這是他逼她的!
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女人才是吧,無論她的容貌,她的打扮,還是流檠攬在她腰間的那只大手,至少童安心覺得自己就是個誤闖了別人新婚大宅的拾荒者。
呵,勾起妖冶灼目的笑靨,扣緊下顎的手狠狠向上一頂,童安心後腦勺生生在冰箱門上一摩擦,痛得她好像拖了一層頭皮——
咬字清楚的五個字哄得童安心耳鳴潺潺,一只大手卻順著她的裙子邊潛入了她的身子——
哼!流檠微嗔下眼眸發出一道不屑的冷哼,只有他威逼的時候,她才會因為想要掙月兌他才親昵的叫他的名字。
她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呆下去,縴細如蔥的小手伸來握住了艾麗兒的手,道了句「你好」就匆匆的埋首從她身邊走過,可那只大手卻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流檠!!」
她使勁地側著頭,躲到不能再躲,「怎麼了,又再玩欲拒還迎?傻子的伎倆就這麼一些?!」
她明顯看到他眼中的不快,他警告過她的,不許再這麼叫他的名字。
她順從的拖著行李朝著樓上走去,不甘地回眸一眼,看到的是男人俯下高大的身子密不透風的籠著身前的少女——
情急之下,童安心圓睜起大黑眸,驚愕得又再連名帶姓的呼喝起他的名字。
更別提那張五官精致的臉孔了,深邃的眼眸一瞧就是混血的主兒。
有意加重著「滿足」二字,就像怕她听懂似的。
有蕭莉姿的前車之鑒,她怎麼會在乎再多一個艾麗兒的到來?!
相比之下,童安心穿著皺褶的睡衣絲毫看不出「曲線」,還一頭亂發垢面,簡直就像個窮酸寒磣的乞丐。
穿著打扮也是相當的光鮮奪目,低胸V領的紫羅蘭色上衣配著修身的迷你牛仔裙,突顯了那傲人的胸/脯還有那誘人的麥色長腿。
童安心使勁地想從流檠的手掌中掙月兌自己的手臂,他卻猛地一步逼近將她抵在寬大的冰箱上,冰涼的寒意透過睡裙單薄的布料滲入肌膚——
童安心又羞又憤地紅起臉,軟下口風得輕喃他的名字,那個叫做「艾麗兒」的女人就站在離他們不出三步的距離,他是要當著她的面羞辱她才心滿意足?!
梅白俗九四梅九。童安心氣惱地白了他一眼,為什麼魔鬼只要一張口就是令人厭惡的污言穢/語。
童安心猜不透流檠這麼做是為何,她也不願去猜,因為他那夾著笑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子上上下打著圈,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暗藏著令她焦灼的危險。
童安心看著停頓在身前沒有收回的那只手,指甲上涂著艷紅的顏色和繁復的花紋,女人渾身的珠光寶氣,周身仿佛就縈著一輪光圈似的。
童安心說的堅定干脆,流檠的心微微一獰,果然她根本不在乎他有別的女人,這表情好像還在慶幸有了艾麗兒的到來,她就能自由了。
艾麗兒打心底兒瞧不起童安心的存在,她還以為太太有多迷人靚麗,結果卻是這幅病態怏怏,縴瘦的身子貧瘠得沒半點兒的「料兒」——
雖然她很清楚,她只是個小小新人,他床上的女伴,而那個女人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可她有哪里比不上這個看上去就是個營養不良的小孩子?
雖然那沒高低起伏的聲音听不出什麼情緒,但是無形的威迫教艾麗兒,除了應聲「是」之外找不出第二詞兒。
譏諷的嘲弄灌入耳中,流檠唇角的笑邪佞蝕骨,生生勾起童安心的那股倔強勁兒——
問罷,長指滑向嬌女敕的腿/心,就要深入那曾只被他侵/犯過的……
第二更,今天飯團有點卡文,所以發布有點慢~而且連日通宵,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