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倔強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童安心用最卑微,最可憐的聲音乞求著他,可……
「太晚了,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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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管她!」
「呃嗯,流檠……慢一點,求你……」
「怎麼了,還想用這雙禍害的眼勾引我?!童安心,別再跟我玩把戲,今天,就是現在,我要你的這雙眼永遠記住不能忘記的痛!」
「流檠……」
「流檠……」
「童安心,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你裝死的演技真是練得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一道怒火就這麼被那笑挑撥而起,男人不能自抑的握掌成拳,女人卻還在笑。
兩篇薄唇不停一張一合的翕動著,明明在念著什麼卻讓人听不到一絲一毫的聲音。
流檠卻是相當冷情的吐出四個字,下一秒拉住下意識靠近童安心一步的艾麗兒,那眼中的冰冷不容艾麗兒再有半點差池,那是他的妻子,身為「情婦」的她本就對立,不該對她起憐憫之心,更不該為了她而和他起沖突……
面尚化和荷面和。流檠張開的怒口在童安心的黑眸前閃,她只是怔怔傻傻的輕輕眨了眨眼,看上去好像就在默認他對她所有的指控。
流檠拽起童安心的手臂,拎起她如風搖擺的身子,扣著她的下巴對上他的眸,「童安心,知道我最厭惡你的什麼麼,就是你的這雙眼,都是它惹得禍,都是它不安分,都是它勾引了流螢!!」
流檠暗自沉下的眼神冷冷落在童安心依舊灰白的臉上,縱然她沒有朝他看來,但那閃著倔強的眼角已經出賣了她。
流檠狠狠地掃了童安心最後一眼,拉過懷中香軟可人的美人兒就狂吻起來,唇舌交纏發出如水輕輕飛濺的聲音。
兔先生……兔先生……帶安心走,帶安心走……
六年前殘留在這個屋里的污濁味道好像仍彌留著,離開……誰來救救她,帶她離開……
吼罷,流檠猛地甩開童安心的手臂,搖搖欲墜的身子失去了重心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心在同時碎裂成千片萬片︰流螢哥哥……流螢哥哥……
呵呵……呵呵呵……越笑越大聲……越笑就越淒涼……
呵,她在做戲,她在博同情……也許吧……可她不是太愚蠢了麼,學會了竟一直用錯了對象……
噗噠,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童安心的臉上,沾著體溫的胸衣生生教小小的身子一怔,而沾在胸衣上染著愛/欲的味道灌入童安心的鼻下時,她驚得煞白的臉孔再度抹去一層血色,抓起那件胸衣扔開的同時猛地坐起了身——
失魂落魄已經不能形容這一刻的童安心,慘白的小臉是就要崩潰的第一個征兆,艾麗兒一瞧她的臉色也起了些許擔憂,她這樣抵死的抗拒,又怎麼可能乖乖上床,只怕還沒踫她,她就會死掉?
她不對魔鬼哭,再也不!
她總是在他起了放過的念頭露出真正的本性,呵——
她捂著耳朵哀求,不是哀求惡魔,而是上天……
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場戲。
她的看不到自己也能猜想得到自己這一刻該是如何狼狽的模樣,而他睜著眼看著她卻還是看不到她的無助和痛苦——
好,你還有力氣掙扎的話,那我就你能撐到最後!
對童安心而來那種卻像是利/器劃過玻璃,尖銳刺耳生生割破她的耳膜,鑽入她的心,「不要……不要……」
就連是女人都會被她那雙眼楮迷惑?!
怎麼回事?
救救安心……救救安心……
果然她的演技總是超出他的所想。
然而其實她根本什麼也听不到,目光渙散得已經被生生抽離了魂,可流檠還是誤會了——
磕噠輕輕一聲,流檠的大手不知幾時已經繞上艾麗兒麥色性感的後背,解開了唯一僅剩的那間胸衣,「呃?!」
童安心倒在地上,灰白的小臉貼著褐色的地毯,不要在這里,不要讓她呆在這個屋子里……
童安心就像被暴戾欺凌後無情丟棄的棄婦,就要瘋了一般傻笑著,心已經狠狠地被一把刀子割下一條條,而應該落下的眼淚卻是硬往肚子里流——
童安心,你眼中的倔強,心里的堅持究竟是為了誰,流螢……麼?
給她一旦氣力,給她一點點就好,只要能爬出這間屋子就好……
胸前頓然赤/果教艾麗兒沒有準備著實嚇了一跳,雙手不能的捂住胸口時,攥在流檠手中的那件胸衣卻被猛然一扔——
艾麗兒是真的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倒在地上的小人兒張著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要喘不過氣,任由下去就一定會生生斷氣而亡?!
艾麗兒靠了上來,上身只著一件性感的胸衣,流檠對上她的視線,知道她是想為童安心求情。
落出那菲薄雙唇的話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童安心怔怔地抬起頭就如軟趴趴的稻草人任由流檠蠻狠的拖拽進屋,「不要……不要……」
薄唇微抿,牙關切齒的咬著,流檠的聲音落在童安心的耳邊換來的是小人兒清冷一笑,帶著鄙夷和輕蔑……
該死的,為什麼一定要自討苦吃!
越是不想听的污/穢呻/吟越是會隔著手兒溜入耳中,童安心痛楚不堪地垂眸搖著頭,不要听,不要去听,死死地閉著眼,童安心用盡了一聲聲的低喃終究都麻痹不了自己的雙耳……
身子還是虛軟無力使不出勁兒,但眼神已回復了幾分凌厲……
艾麗兒呻/吟的越大聲,就催著她坐起的身子彎下,一點點的彎下到不能再彎下,直到她痛苦不堪的用額頭撞著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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