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容︰你听到什麼沒?里邊好像有人。
我仔細听了听,四周依舊是那片死寂,就連風吹過的聲音都被我捕捉進來,但卻沒有她說的聲音。
雪容︰肯定沒錯,這里邊有人,是哭聲,女人的哭聲!
我道︰哪有啊?你別嚇唬我啊!
雪容︰我嚇唬你干啥?你聾了?
失去了剛才發現蛤蟆的喜悅,我的思維也聰慧了許多,那種不祥的魚竿再度壓著心髒,讓我有些沉悶,我知道,附近肯定有些什麼東西正在窺視著我們。
我道︰雪容,不對勁啊,你看這別墅鎖著大門,而且根本就是已經荒廢了很久的樣子了,你卻听到里邊有女人的哭聲?
雪容︰我真的听到了,你怎麼就听不見呢?干嘛不信我?你又開始嚇唬我是吧?
我說︰我听不到是因為我……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這地方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好像不太干淨,咱倆還是走吧。
雪容︰哼!你走吧!走吧!走了以後就別說認識我!我再也不找你出來玩了,我現在要進去看看!
我剛想拉住她,可她已經跑到了院牆那里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只好跟了上去。其實這只是因為男人的那種自尊心作祟,如果我當時及時把她拉回來便也沒有後來的麻煩了。
雪容︰在下邊扶我一下!
我說︰天吶,你怎麼就是個女孩?而且還是個帶眼鏡的女孩?簡直就是個假小子。
這牆並不是很高,雙手抓在一起,她踩在上面,我稍一用力就給她送了上去,她輕輕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只听她在里邊︰哎喲!
我也急了,趕緊雙手夠到那外牆上雙腳一跳也翻上了牆,卻看她蹲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緊張道︰喂!你咋地了?別嚇我!
雪容︰沒咋地呀,跳下來時候好像把褲子給刮破了。
我這才看清楚這慌院內的景象,院內的草長的遠比外邊的要茂密的多,顯然是這些荒草劃到了她,當然我小時候也不是省油的燈,爬牆、上樹沒有我不在行的,只是這不到2米的小矮牆根本不在話下,看準了一處稍微平整的地面跳了下去。
我看看她的褲子笑道︰還好,還好,要是劃破的位置再往上點只怕要露了,不過你回去肯定是要被你媽罵。
雪容︰煩人,走,咱進去瞧瞧。
這院子極大,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據我現在回憶最起碼也會有六七百平米,我在旁邊找了跟滾子,拿在手里不停的撥弄著這些荒草,听姥爺他們說這大河壩附近偶爾會看到蛇的,我想如果真的有蛇很可能就隱藏在這種地方。雪容這時候倒是老實了,拉著我的衣服跟在身後,不過想想如果有什麼意外我這個肉盾並起不到什麼多大的作用,只是現在的心理原因使她不得不依賴唯一的一個男生。
我看著前方一片小空地道︰你瞧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