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程爽,緋若可並沒有覺得心里有多爽,她深知嫁給邵亦烺這是必須面對的問題,但是對于他把外面的女人弄回家里來還是感到很憤怒。
知道跟真的踫到,那根本就是兩回事。
沿著樓梯逡巡而上,緋若心里也在盤算著要怎麼也懲罰懲罰那個男人才是。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個渾身是縫的男人就應該第一個被推上斷頭台才對,緋若可不會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公就護短,臭男人。
推開房門,邵亦烺呈大字躺在床上,福伯正拿著毛巾給他擦臉︰
「少爺,洗個澡再睡吧!」
福伯是從小看邵亦烺長大的,自然什麼都可以遷就他,什麼都包容他,但是緋若是做不到的。
「咳……」
她站在門側,輕輕咳嗽了一聲引起福伯的注意,福伯看到她,忙道︰
「少女乃女乃,我這就好。」
「把他弄到客房去!」
緋若平淡地道,福伯正轉頭回去,一時以為自己听錯了,又驚訝地扭頭回來︰
「啊,少女乃女乃你說什麼?」
緋若慢騰騰地走到床邊,看著邵亦烺這副爛醉如泥的樣子就討厭,如果不是福伯在場,她真恨不得先打他幾下解恨。
「我說,我聞不慣這麼重的酒味,今天讓你們家少爺去客房睡!」
「可是少女乃女乃……」
這事不合規矩啊,哪里有喝醉了酒,就把自己丈夫趕到客房去睡得道理,福伯站在那里,沒有什麼動作。
緋若掃了他一眼︰「怎麼?有什麼不妥嗎?或者福伯你認為,我應該去睡客房才是?喝醉酒莫非是立了功了!」
「不是不是,少女乃女乃我沒有這個意思。好吧,我這就叫林媽去把客房收拾一下,然後扶少爺過去!」
緋若雖然做邵家的二少女乃女乃還沒多久,但是福伯還是很尊敬她的,想到邵家老爺夫人臨回加拿大時,特意叮囑他的話,忙答應下來。
「有什麼好收拾的,他都醉成這個樣子了,睡地上還是睡床上都分不清,你就把他拖過去扔床上就好了。折騰了半夜了,你也早點去睡,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