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他不敢相信。
此時月亮隱入了雲層之中,天色越來越昏暗,整個赫連府已經熄了燈,沉浸在了睡夢之中,除了巡夜的人偶爾出沒之外,四周一片寂靜。趙慶生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他要證實一下楊荔枝到底是不是真心委身于赫連左,不然他死也不甘心。他見四下無人,便展開輕功向飛鳳閣飛去。
因為經常出入赫連府,他對這里的環境非常熟悉,他知道赫連左一定是將楊荔枝帶來了這里,到達飛鳳閣後,他輕飄飄地落在屋脊之上,雖然上面的瓦礫很多,卻沒發出一點聲音。落下之後,他蹲听了听屋里的動靜,由于會武功,他的耳力極好,此時只听到屋中傳出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
他的心中一陣猜疑,難道是有人在哭?他擔心是楊荔枝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尋到聲音發出的位置,將上面的瓦片揭下來放到一旁,將臉貼在洞口向屋內望去,只看了一眼,他的渾身就血脈噴張起來。
他所處的位置正好是臥室的地方,屋內雖然沒有點燈,但是借著微弱的月光,他還是將屋內的情形看了個仔細。只見碩大的一張木床上,一個女子正**地趴跪在床上,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趙慶生直覺她就是楊荔枝。
在她的身後,赫連左正半跪在那里,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不停地撞擊在她的臀部上。他每撞一下楊荔枝就「唔」一聲,處也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和著劇烈的喘息聲響成一片。
趙慶生一陣臉紅耳熱,從小長到大,他一直是潔身自好的,只知讀書習武,從未去過青樓妓院,也未踫過家里的丫頭下人,從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今見到這等場面,只覺得熱血沸騰,呼吸也不自覺地粗重起來。
但是楊荔枝畢竟是他的心愛之人,此時見到她被赫連左污辱,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可又不能下去阻止,只能干瞅著。正在這時,赫連左突然停止了動作,趙慶生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可是赫連左只是換了個姿勢,又開始動了起來。
他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赫連左根本就不會武功,又是在激情之中,根本不可能听到自己的聲音,只是看到他撞擊楊荔枝的身子的時候,他的心里還是極為不舒服,又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繼續看了起來。
就見赫連左將楊荔枝推倒在了床上,楊荔枝的嘴被一塊粉紅色的布塞住了,雙手被舉到頭上,雙腿大張著,整個姿勢看起來極為誘人。赫連左跪在她的雙腿間,將她的兩腿扛在肩膀上,開始激烈地動作起來。趙慶生可以看到楊荔枝一雙豐滿的**歡快地上下起伏著,但是她的表情卻很痛苦,「唔唔」地叫著搖著頭,像是在求饒。
看到她這個樣子,他的心里有些不忍,他不知道她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但是不管是哪種情況,他都無能為力,因為他沒有權利保護她。此時他的下面也忍不住起了變化,他感到一陣羞愧,這種情況下,他不但救不了楊荔枝,反而被**所左右,真是該死!
他正在自責,突听赫連左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嚎叫,接著用力挺動了兩下,就一頭倒在了楊荔枝的身上。楊荔枝「唔唔」了兩聲,也劇烈地喘息起來,一對**不停地上下起伏著。
趙慶生看得驚奇,正在奇怪,就見赫連左下了床,赤身走到一旁的書架上,好像拿了個瓷瓶在手上,然後打開來,從里面倒出了一粒東西,看了看,就吞了下去,接著快步走回到床邊,將楊荔枝口中的布扯掉,嘴對嘴地將藥丸喂了下去。
楊荔枝起初不肯服藥,用力掙扎,可赫連左根本敵不容她反抗,硬捏著她的下巴給她灌了下去,然後冷聲道︰「這是春花玉露丸,吃了它,你就別想好過。」說完他將楊荔枝粗暴地拉起來,走到桌邊,將她按倒在桌上,用力分開她的大腿,從後面挺了進去。
「唔……」楊荔枝開始大力掙扎,可沒一會兒藥力就發揮了作用,她開始熱烈地回應赫連左。赫連左也吃了半顆藥丸,在藥效的驅使下,他開始用力進攻,兩個人抱作了一團,一時間難解難分,整間屋子里充滿了**的味道。
趙慶生趴在房上,看得臉紅耳熱,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他畢竟正當壯年,此時只感覺漲得滿滿的,滾燙如火,好像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把持不住,他急忙將那塊瓦片蓋回去,然後飛身跳下了飛鳳閣,急切地向自家的方向跑去。
一回到房里他就急忙倒了杯涼茶,一口氣灌了下去,可是一杯茶下肚,非但沒解除他的燥熱,反而使他更覺口干舌燥,再想倒茶時,茶壺卻已經空了。雖然此時已經很晚了,但是他知道有丫頭在側屋值班,便高聲叫道︰「來人呢!」
「來了。」貼身丫頭龍梅正在側屋睡覺,她向來覺淺,听到叫聲,急忙披上衣服下了床,尋著桌上的蠟燭點燃,端著燭火走了出來,問道︰「少爺,您回來了?有何吩咐?」
趙慶生坐在桌旁,抬頭一看,就見她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好像剛剛睡醒。以前他從未正眼兒看過自己這個丫頭,今天看起來卻覺得她格外順眼,再加上她的外衣只是搭在肩膀上,豐滿的**在內衣里顫動著,更讓他覺得眼熱,他突然覺得好像從未見過這個丫頭。
「少爺,您怎麼?」龍梅見他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看,覺得有些窘,小聲地開口問道。
「龍梅,你今年多大了?」趙慶生直直地看著她,不答反問道。
龍梅一怔,有些疑惑地答道︰「奴婢今年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