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羞花驚得一陣躲閃,可杜應虎卻不容到手的鴨子飛走,牢牢地抱緊她就胡亂地親吻起來,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渾身酸軟地倒在他的懷里。
見時機已經成熟,他在心里暗笑了一聲,打橫將她抱起,找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將她放在草地上就壓了上去。
「少爺!」雖然他們做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羞花還是羞得一個勁兒躲閃。
「唉,怕什麼,一會兒該來人了,快點!」杜應虎不管三七二十一,除掉了兩人的衣服就做起好事來。羞花不敢出聲,只能緊咬著嘴唇忍著。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杜應虎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笑道︰「羞花,你真是好呀,誰也比不上你,你這麼好,我怎麼舍得不要你去找別人呢,你放心,以後我還會去永夏閣找你的,等著我好了。」
穿戴好衣服後,他又在滿臉紅暈的羞花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大搖大擺地離去。
羞花紅著臉穿好衣服後,這才想起本來是要找楊荔枝的,竟然把時間耽擱在這里,急忙整理了一下頭發釵環,快步向永夏閣走去。
其實楊荔枝從秋爽齋出來後並未回永夏閣,而是信步來到了私塾,因為只有這里是她最喜歡的地方,也只有待在這里的時間,是她最開心最充實的。
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輕輕地撫模著那張課桌,還有桌上擺放著的筆墨紙硯,看著這里熟悉的一切,不禁想到了以前在家里念書時的情景,那時的日子是那個快樂,有爹疼有娘愛,歡聲笑語總是不斷,可是現在……她背景離鄉,孤身一人,只能听從命運的安排。
她真的是想多讀書多學點知識的,可是奈何天不從人願,她沒有杜永芙那樣的小姐命,也沒有她那樣的機遇。一想到從此以後就不能再跟先生一起學詩作畫,她就感到人生沒有什麼樂趣,也許當初母親離世的時候,她真應該追隨她而去的,也省得留在這個世界上受苦。
這麼想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掉在面前的書桌上,慢慢匯聚成一條小溪流,蜿蜒曲折地在她的面前流淌。她覺得自己應該就像這條小溪一樣,不知道從哪里來,也不知道該流向何處,只是內心充滿了苦澀。
也許,姨父和姨母並沒有錯,錯的是她自己,她怎麼可以痴心妄想那些本不屬于自己的生活呢?她的歸宿,也只有‘嫁人’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