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惜月已經在明河縣帶了整整三天,府里的消息也是一刻不停的傳來,那個女人真是太刁蠻了,她當他月王府還是她以前的將軍府嗎?
昨日略施小計,已經知道賬本藏匿與何處,今晚拿到賬本處理好這里的事,回去是應該好好會會那個女人,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大家閨秀!
昨日午飯時,南宮惜月故意喝了些酒,趁著酒意對周禮杰說道︰「你可知道,本王這次前來,皇上交代要好生看看你的賬本呢?晚些時候便將賬本交與我去吧。」
周禮杰心下一凜,口上還是「是是是」的應著。
飯後,南宮惜月假裝醉酒躺在臥室床上沉沉睡去,實則早已派了清風悄悄跟蹤周禮杰而去,不過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不久,周禮杰親自送來一本賬本,「王爺,既然皇上要查這賬本,下官可是立馬就給找出來了,一刻也不敢耽擱,還請王爺過目。」
南宮惜月還是一副醉酒未醒的模樣,醉言醉語道︰「你,就先擱著吧,本王現在頭痛的緊,你先下去,莫打擾本王休息。」
「是是,下官這就走,這就走,您好生歇著。」
南宮惜月沒了言語,不久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夾雜著酒氣,周禮杰暗笑一聲,走了出去。
周禮杰剛走,南宮惜月便爬了起來,尾隨著他,見他走進一處別院。
「爺,您怎麼這會兒過來了,莫不是想奴家了?」美艷少婦眸中含情,巧笑嫣然,只是濃妝太過,服飾過俗!
「艷兒難道不想爺?」周禮杰嫻熟的與少婦調著情,一把摟住她向里屋走去。
南宮惜月也是小心的跟著,直覺告訴他賬本就快到手了,于是專心听著里面的對話。
「爺~~~」女子撒嬌的聲音想起,南宮惜月嫌惡的瞥了瞥嘴,心里感到一陣惡寒。屋內,周禮杰大手襲向艷兒的酥胸,惹的艷兒嬌喘連連,「爺,你好壞。」
南宮惜月又撇了撇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歡喜,非要說討厭,明明覺得他很好,非要說你好壞。
周禮杰大手探進艷兒薄紗衣內,肆意搓揉,艷兒媚笑不止,接著兩人順理成章滾落床上,女子申吟不斷,南宮惜月用腳也能想到,里面的一室春光。
屋外偷听的南宮惜月也是一臉的郁悶樣,怎麼每回偷听都踫到這種事?這周禮杰也太沒有出息,這大白天的居然就行這種事情,真是不知廉恥。同時他也在暗暗反思,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難道他真的沒打算拿出真正的賬本再行他處藏匿?一般人就算不會另尋他處藏匿,也會拿出來看一看,確定沒錯才安心啊。
不死心的繼續听著,果然男子悶聲低吼之後,傳來了竊竊低語。
「艷兒,我交與你的那個本子你可有收好?」
女子聲音透著些疲倦,「放心吧爺,既是你叫奴家好生收著的東西,奴家自是要好好保管,難不成還要拿出來給你過目?」
接著是一陣沉默,就在南宮惜月以為他們的對話到此為止的時候,周禮杰的聲音在此傳來,而且是特意壓低的聲音,只是還是被自幼習武的南宮惜月听了個一清二楚。
「艷兒,你還是拿與看一下吧,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爺,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你這般上心?」抬頭看了周禮杰一眼繼續道︰「得,您不願意說,奴家也不問,只是被您這麼一折騰,奴家腰酸背痛,那東西在我衣櫃的第二層里面的小木盒夾層里頭,里面有個機關,我教你怎麼開就是了。」
「原來藏的這麼仔細,早就知道你們家機關厲害,東西交與你藏匿準是沒錯的。」
南宮惜月探得自己需要的消息,暗自高興著,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回去,明月就拿著從府里寄過來的信件交給了南宮惜月。
可憐南宮惜月剛剛獲知賬本藏匿的地方,只是還沒有高興一會兒,就因為這王府的信件,就已經滿臉怒容!
他覺得這藍若海或許真是自己的冤家對手,這平靜無欲的心竟是幾次被她攪得怒海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