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從莊蝶的房間里搜出來的,請王爺過目。」
月王書房里,黑衣人拿著一封信遞給了南宮惜月。
展開信件,內容沒什麼特別,只是明知道莊風莊蝶是細作,這寄信之人的身份就顯得敏感了,信上沒有署名,做的還挺隱晦。
南宮惜月拿著信,連夜進了宮。
御書房里,南宮墨剛剛看完一堆奏折,喝了口茶,捏了捏眉心,仰躺在椅子上。
「皇上,月王爺求見,說是有要事。」
「宣吧。」
一襲月白長袍,謫仙之資。
「有什麼事?」
「皇兄,這是我在我府里的細作房間里搜到的信件,沒有署名,臣弟猜想是朝中之人,拿來給皇兄你對對筆跡。」
南宮墨沉默的接過信件,第一眼看著便面露寒氣!
「是誰?」南宮惜月看著南宮墨面色不對,月兌口問道。
「藍靖!」生硬冰冷的語氣,**的吐出兩個字,面色寒的好像冒著絲絲的寒氣,連南宮惜月這種淡然冷漠的人都覺得冷的徹骨。
南宮惜月的手莫名的顫抖了下,怎麼會?!竟然是他!
「你看一下這個。」說著南宮墨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南宮惜月。
這是藍若濤寫給若海的信,信里告訴若海慕容海已死,告誡她不要過多的與楚家的人接觸,另外,更是明確的寫了藍家的態度,這麼看,莊風莊蝶身後之人就不太可能是藍靖了。
「皇兄,這——應該不可能是藍將軍。」
「哦?如果這只是藍若濤寫來要誤導我們的呢?」南宮墨笑著問道,看不透是什麼想法。
「這麼說的話,藍若濤就太可怕了,他料到皇上會將這封信順過去,料定皇上會看到這封信,然後對藍家放下警戒,只是若真是這樣,他這麼狡猾深諳算計的人,又怎麼會派莊風莊蝶這兩個沒用的細作過來?」
南宮墨沉吟半晌,看著他道︰「你選擇相信藍家?」
「是!」聲音堅定,不帶一絲猶豫。
「你是因為什麼而如此相信藍家呢?藍靖?還是——你的王妃,藍若海?」
「皇上,八年前我前去便將督戰,其實是跟在藍將軍身邊學習御軍之術,他對我有師恩,再則當時在邊疆時,藍將軍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忠君之將!我曾無意中听他說過,皇兄繼位會是百姓之福,你有能力讓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而他有統帥之才,只想保國之安定,只是手握重兵之將難免會被主上同僚所忌,這是武將的悲哀!」
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南宮墨,南宮惜月接著說道︰「我查到若海遇刺與風雨樓有關,慕容海的死也與風雨樓有關,而藍靖與楚穆曾經的關系似乎很好,只是不知什麼原因,現在竟是反目成仇,所以我想現在有必要調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南宮墨饒有興致,呷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當年的事情?有意思,我只是听母後說過楚穆的妻子是先皇的藍妃呢!當年的那一段糾葛,可是皇室秘辛,我也有些好奇呢!」
「藍妃?是叫君藍兒?臣弟只听說過一個君紫兒,是小十六的生母紫妃啊。」
「紫妃?哼,當年藍妃私逃皇宮,君紫兒與君藍兒是孿生姐妹,君紫兒便擅自代替君藍兒進了宮,後來才正明身份,被封為紫妃的,還是父皇顧及著君家的關系,不然早砍了!後來不是還下旨讓她陪葬的嗎,被她逃過一劫了。」南宮墨像在說故事一般說著當年的那些他所知道的事情。
「那君青兒又是誰呢?」
「君青兒,還是君家的女兒?這個我倒是沒听說過了。」
南宮惜月腦子有些糊涂了,皺眉說道︰「君青兒就是若海的生母!」
「臣弟那日跟蹤藍靖,發現他竟是去找了楚穆,可是兩人見面就像仇人一樣,楚穆一直說君藍兒愛的人是藍靖,恨藍靖入骨!」
南宮墨雙眼閃過一抹殺氣,若真是這樣的話,藍若海的遇刺楚家嫌疑很大!一直安分守己的楚家,難道才是背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