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惜月,大概是南國歷史上趁亂登基的最為輕松的一個皇帝了。
登基前的各種事情都處理好了,根本就不用他出面,而登基大典的各項事宜也都由禮部準備,也不用他來操心,就好像是別人求著他當皇帝一樣。
而封後大典也和登基大典一起辦了。
此時的南宮惜月,正在月王府中,與若海你儂我儂。
「若海,對不起。」南宮惜月目光灼灼的盯著若海,聲音膩的能滴出水來。
若海搖搖頭,「不用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
兩人相擁,在王府的花園散步,整個王府只有清風、明月守著,其他僕眾在月王失蹤後,就被管家打發走了,只留下幾個定期打掃整理屋子。
而此時沒有人來打擾的氣氛,正合了南宮惜月的心意。
想到他登基為帝,肯定會有許多大臣送人來充實後宮,而且三年一次的選秀,若海心里就悶悶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離開他嗎?兩人才剛剛相逢,又怎麼舍得?留下?她肯定無法忍受這麼多情敵在眼前晃悠。
頓時,相逢的好心情的化為烏有,而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感受到了懷中人不安的情緒,南宮惜月忍了忍,還是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
既然她不想說,南宮惜月也就沒有再追問。
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忽然將若海緊緊的擁抱在懷中,若海被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才稍稍放開,只是立馬嘴唇又貼上了她的。
纏綿、蝕骨的親吻讓若海的信砰砰的的跳的很厲害。雙唇的親密踫觸,那分心動的感覺更加的明顯起來,下意識里就想要的更多,不願意離開那分令人心悸的溫度。
若海的配合,回應,讓南宮惜月更加的難以自制。呼吸急促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南宮惜月真的不想再忍了。而若海若有似無的悶哼,更是給了他極大的鼓勵,當下就將若海攔腰抱起,施展輕功,來到了若海的小院,一腳將門給踹開,迅速的找到了床的位置,將若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就要撲上去。
就在剛剛南宮惜月踹開門的時候,若海就已經從剛剛的情.欲中的清醒,此時雙眼清澈,絲毫不見迷茫,只是雙頰還有些桃紅,眼中還有些水潤,這讓南宮惜月忍無可忍,哪里還能主意到若海的眼中是不是有情.欲的味道。
「不要。」若海出聲阻止。她不想現在給他,不應該是現在的,在這個地方。
南宮惜月的聲音有些嘶啞,**不散,「給我。」
帶著些許乞求,讓若海有些猶豫。
「再等兩天好不好?」
南宮惜月皺了皺眉,看到若海眼中的堅持,于是用內力壓內的悸動,然後爬到床上,躺在若海的身邊,輕輕的擁著她。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
若海沒有說話,她要怎麼說?難道說她只是想要在一個特殊的日子里,在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將自己完全給他?這種話,她還是很難啟齒的。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可以等!」
若海心里有些感動,伸出雙手,抱住了他,將頭靠在南宮惜月的胸口,心里一陣心安,一陣疲勞襲上心頭,漸漸的沉入夢中。
看著若海的睡顏,南宮惜月心里也是一陣的滿足。
只是登基之後,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知道若海想要的是什麼,他也會給她的,不會因為他的身份改變而有所不同,只是他需要時間。
若海,等我!
南宮惜月在心里默默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