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寶兒妹妹此話怎麼說?」如意顯然也被寶兒的這一席話勾起了一听原由的興趣。
「這個呀,」寶兒聞言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像是不經人事的黃花閨女突然被人問起閨房之事時,表情是一半興奮一半嬌羞。眼楮四下又是看了一眼,嘴巴湊到如意的耳邊,低聲道︰「听說啊,男人如果跟那些感染了暗病的女人睡過了以後,便會長出一些奇怪的東西,第一日看起來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不痛不癢,但是第二日那些花苞便會綻放成花朵,這個時候便會開始又是痛又是癢,讓人難受無比,甚至夜晚都睡不著覺,听說啊,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花朵便會凋謝,只是會結出像果實一樣的東西,果實也不痛不癢,但是會發出惡臭難聞的氣息,三日過後便又會長出花苞然後開花結果,如此重復下去……如果不及時行醫,以後一輩子便算是和女人無緣了,听說听了那種暗病一旦到了第二個花期,象征男人尊嚴的東西便會徹底的失去作為男人的能力……如意姐姐,你知道嗎?人家把這個暗病取了個很得當的名字 ,叫‘花開不敗’……」
寶兒越說越起興,如意听得很入神,兩人都沒有發現涼亭後面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後躲了個身影,從修長的身段來看是個男子,模樣卻被隱在黑暗的地方,看不出到底是誰,看對方的架勢似乎已經在哪兒站了很久了,男子所在的位置和涼亭就幾步路的距離,寶兒和如意只見的對方男子听得一清二楚。
花開不敗?男子幾乎是再心里連咒帶罵地重復了一遍這四個字。想離去卻忍不住再听下去,這種‘花開不敗’難道就沒有辦法醫治嗎?
「寶兒妹妹,照你這麼說,這‘花開不敗’病性著實夠霸道的,那這種病一定不是所有大夫都能醫治吧?如果真的是特有的大夫才能醫治這種病,那,那些身染這種病的人豈不是分秒必爭?要知道這一個花期才有三天,過了時間豈不是危險了……」如意開口問出了灌木叢後面躲藏的人的心聲。
「這個嘛,自然是可以醫治的。如意姐姐,你說的沒錯,這種病啊不是隨便一個大夫就能醫治的,听說只有城外的‘怪醫’柒一梨才知道如何醫治這種病。不過柒一梨脾性有點怪,想讓他幫忙醫治也行,除了高昂的醫藥費之外,病人還必須滿足他開出的一個條件。就拿京城來的那個采花賊來說,他身上的暗病照樣是怪醫給治好的。
听說怪醫一見求醫的人是他,二話不說當即開出了醫藥費一萬兩的要求,等采花賊離去的時候還要他胸口掛塊牌匾,上面寫著‘我是采花賊,我有花開不敗!’這幾個字,要他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轉一圈,借此提醒京城的百姓們。幸好當時那采花賊臉上戴著面具,或者被人家認出來不被打死才怪!另外啊,怪醫還要求那采花賊如果有百姓問起他何為‘花開不敗’?他必須如實講解一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有這‘花開不敗’的暗病才會被大家所知道。
據說後來接著有幾個富紳前去求醫,怪醫也要了很高的醫藥費,他更是要求病人離開他的醫廬的時候戴著一頂綠帽子。」
「綠帽子?」如意听到這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敢情這怪醫是要在人家身上再撒一把鹽?既然大家都知道這‘花開不敗’源于采花賊身上,那麼戴著綠帽子出去豈不就是告訴人家,他府上的夫人被采花賊給采摘過?對于男人來說那多沒面子啊!難怪人家成為怪醫,也只有他才想得出這樣的要求。
「是 。」寶兒也樂得咧開嘴,附和道︰「誰讓那些男人沒用,光顧著數錢,連自己的夫人都管不好!再說了,他們也是活該,沒事娶那麼多夫人納那麼多妾干什麼?錢再多也不是這樣自找罪受的嗎?如意姐姐,你說是不是?」
如意也覺得寶兒說的對,于是點了點頭。心里沒約估算一下時間,這會兒又該第二次巡視了,當即站了起來,對寶兒說︰「好了,寶兒妹妹,時間差不多了。這八怪的話我們就擱這兒了,走吧,我們該去巡視了,要不然哪位主子投訴到李總管那兒,我們就該挨罰了。」
如意說著,率先走出涼亭。寶兒見了,連忙起身跟了出去。待兩人的身影走遠了,躲藏在灌木叢後面的身影也緊了緊握成拳狀的雙手,跟著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現場。
男子沒有發現在不遠的地方有一雙監視的眼楮從頭到尾都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等男子走後不久,隱在暗處監視的人也一個閃身,消失在視野內。
翌日,太陽才剛剛升起,杜綰綰便沒了睡意,早早便起身,梳洗罷,用過早膳,叫來紫晴問了一些情況後,突然來了興致,要出王府去逛逛。
出門前杜綰綰換了一身男裝,站在鏡前一邊挽著發一邊對身後的紫晴道︰「紫晴,我一會兒出府去,有飲恨跟著便行了,你留下,在我回來之前,有什麼事你替我處理!」意思是在她回來之前,如果有人前來找麻煩或者是打探情況的,紫晴替她擋掉。
「是,主子!在你回來之前,紫晴會處理好一切!」紫晴服從的語氣回答道。
辰都不愧是北辰國的首都,不論是大街小巷都呈現一派安居樂業和繁榮富強的氣息,杜綰綰漫無目的地在辰都的繁華區瞎逛了一個上午,因為有杜晚晚生前的所有記憶,所以杜綰綰對古代的玩意也沒多大的好奇和興趣,至于購物,她更加沒有必要。全憑杜晚晚的身份,她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一縷幽魂,原本一無所有的,可是因為佔了具好身體,所有什麼也不缺。再說了,女人上街購物無非是衣物首飾,胭脂水粉,而這些東西,就古代的生產水平來說,做工過于簡單,就連設計都恨差強人意。
前世顯赫的身份,讓杜綰綰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論是吃穿住行還是娛樂更方面,用的全部都會是最好的。按杜綰綰的話來說,就是人生苦短,就走一世,何必委屈自己?因為腦子里還有這樣的想法,難怪她一點購物的**都沒有。
杜綰綰這一次出來完全是為了出來而出來,反正慕容雲天在雲王府的時候,她都敢出府,何況今日山中無大王?慕容雲天現下只怕正快馬加鞭趕去求醫,腦子里除了他的花期快過了得爭分奪秒,他哪還有心思再去管別人?
沿著大街走了一會兒,中午的時分的太陽開始變得毒辣,杜綰綰也沒有心思再逛下去。走了一個上午,早上吃得本就不多,這會兒肚子開始覺得有點餓了。
根據杜晚晚的記憶,杜綰綰很快便找到了一個吃午飯的好地方——天下樓。
這是整個辰都最大的兩家酒樓之一,只要是辰都的人都知道,說到吃喝最出名當數‘四海一家’和‘天下樓’。四海一家是杜晚晚旗下的產業,而天下樓則和杜晚晚沒有任何關系,至于天下樓的隸屬的主人是誰,很多人都知道是北辰國的首富家族——西門家的產業,至于真正經手打理的人是誰知道詳細的人沒幾個。
四海一家和天下樓同為飲食行業,之所以可以並存,並且長期獨佔鰲頭,除了兩家幕後的主事手段奇高,不會被對方打壓下去隨後被並吞之外,更主要的是兩家酒樓經營的菜各有不同,各有千秋特色,乃至樓面裝修,里面的桌椅餐具等都完全各具風格。沒有重復自然不會有所比較誰家的水平更高,這樣一來在消費水平都差不多的時候,兩家所比的便是誰家的菜式更精致美味,誰家的服務更熱情好禮。因為在這樣的競爭下,兩家都只有越做越好,越做越趨于完美,也才有了今天並駕齊驅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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