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好痛,一張本就圓潤焦黑的臉上赫然印上了一掌五指印,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與夜叉怕是有的一拼了。
瑞王一臉的陰霾,黑瞳中散發著凌厲若弩弓的鋒利光芒,這個賤人還真是夠無恥,夠放浪的,守著他這個名義上的夫君就敢對著男子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若是他不在,那她是不是就直接就撲上去了。
強行壓下胸中翻涌的一股血氣,君卿卿拭去唇角的血絲,雙臂有些艱難地撐著地面緩緩地爬了起來。
死男人還真是夠狠的,剛才怕是用上了三分的功力,若不是還不想泄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她又豈容得自己被打的這樣慘。
腰背一點點的挺直,鳳眸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不容他人有所反應,
啪啪,啪啪,
兩只胖手左右開弓,不停一絲留余地的就賞了那個邪魅的男人四耳光。
無名呆愣地站在原地,一張妖魅的顛倒眾生的容顏上迅速地浮腫起鮮紅的五指印,一雙桃花目更是不敢置信地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這個高不及他胸,臃腫若水桶,丑若夜叉的女人,她竟然敢動手打他,而且還是四記耳光,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打過他的臉。
這個丑鬼,若是今日他不好好地教訓教訓她,他就不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絕情邪醫無名。
「果然還是打人比較舒服哪?」
君卿卿抿唇一笑,張揚地揮了揮那兩只胖的如同肥豬角的雙手,眸間的囂張更是令人咬牙切齒。
「君側妃打得可還過癮啊?」
無名一雙桃花目一眯,再睜開時已是璀璨若流星,唇角上挑起一道邪魅的笑意,卻是令人忍不住心底發寒。
「哦,難道是公子還想………….要」
女子鳳眸輕揚,故作明了地點了點頭,語氣卻是暖昧的令人想………吐。
「你…………」
君卿卿狡黠地眨了眨眼,在男子還沒有弄明白她是抽的什麼風時,緊走幾步,掄圓了胳膊,便又是 里啪啦的幾個耳光。
好了,現下新仇舊賬一並算清了,手雖然打得有些痛,但是心情卻是一片艷陽天。
她君卿卿自認也不是什麼君子,只是一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小女子而已。
「公子不必感激涕零,王爺,若是沒有什麼事,妾身便先退下了。」
那臃腫肥胖的身軀難得迅捷如月兌兔般地幾步便到了房門處,向著瑞王施了一禮,也不等瑞王答話,轉身便大搖大擺地在某個男子嗜血的眸光下昂首挺胸地走了。
走到一處無人之處,揚起寬大的衣袖輕嗅了嗅,嘴角上揚起一道狡黠的弧度。
攝魂香,書中曾記載,凡中此香者每當睡後必會噩夢纏身,直至形消骨瘦,輕者寢食難安,日漸消瘦︰重者則會陷入癲狂,直之完全瘋癲。
既然他敢對她用毒,自己又何須客氣,只是不知美如妖孽的俊男一旦那個起來,會如何解決。
巧兒一路小跑,總算是追上了小姐,卻也是彎著腰,垂著頭氣喘噓噓地直喘著粗氣了,都不知道小姐干嗎走得這麼快,
「小姐….」
「巧兒,我們蕩秋千去。」
女子一雙鳳眸顧盼神飛,璀璨若琉璃,嘴角笑意盈盈,柔得若三月里的春風拂柳,一看就知道心情絕佳。
「哦?」
巧兒大張著一雙圓圓的黑眸,呆愣地看著小姐,她剛才站在房門外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著小姐一路健步如飛,她還以為小姐是熱臉踫上了王爺的冷,本趕了出來哪。
怎麼小姐這麼開心?
轉念一想,小嘴也扯開了,笑得怎麼看怎麼有些傻傻的,揚聲道,
「小姐,等等我。」
湖邊,碧波蕩漾,綠柳拂波,假山倒影,春風習習,兩顆粗壯的樹下架著一架秋千,隨風輕輕搖擺,兩股粗繩上蜿蜒著粉紅色的小花,
清脆的笑聲如銀鈴般的蕩漾開來,羨煞了水中的魚兒,迷煞了空中的鳥兒。
「巧兒,再高一些。」
卿卿合上雙眸,那種隨風飄蕩,無拘無束的感覺真好。
巧兒眯了眯眼,嘴角彎彎,迎著蕩下來的秋千,大聲道,
「小姐,你坐穩了,我來了。」
巧兒雙臂用盡全力,使勁一推,那秋千便再次沖向湛藍的天空沖去…………
不遠處,兩名女子緩緩地輕移蓮步而來,左邊的一名身著淺紫衫的女子身材略為高挑,面若芙蓉,膚若凝脂,鼻挺唇紅,美而不艷;右邊的綠衫女子身材婀娜,縴腰不贏一握,容貌雖不算絕美,卻也算清秀,尤其是那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不勝風吹,欲與含羞的小女子姿態,更是惹人無限憐惜。
兩人一路行來,時而觀賞風景,時而低語幾句,只是神色間都有些心不在焉,當听到君卿卿主僕二人暢快地笑聲時,兩人同時望去,淡紫衫的女子臉色不由一陣難看,而綠衫女子卻是面色不變,只是眸波微有閃爍。
「哪里來的不懂規矩的丑八怪,竟然該動這架秋千,你還不給我下來。」
淡紫衫女子氣急敗壞地緊走幾步,揚起羊脂白玉般的柔荑便要打向卿卿。
卿卿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清冷的眸光對上女子猩紅的瞳目,冷冷地道,
「你是誰?」
看來這王府里喜歡打人耳光的還不止一人,只是這個女人有時什麼人,莫不也是瑞王的小妾。
被君卿卿冷冽的眸光所震懾住,淡紫衫女子半晌沒有言語,唇角張了張,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倒是那身後的綠衫女子輕咳了一聲,上前幾步,巧妙地拉下了淡紫衫女子的手,同時卿卿也收回了手,
「這位姑娘勿怪,姐姐性情直爽,本無意沖撞姑娘,實因姑娘坐的這秋千是王爺為姐姐搭建的,未敢請教姑娘芳名?」
說罷,又是咳了幾聲,蒼白的臉色倒是紅潤了起來。
君卿卿冷眼看去,覺得這綠衫女子絕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說話有張有弛,幾句話即為那紫杉女子的魯莽失態找了合理的說辭,又四兩撥千斤地堵住了自己的口,明明白白的說是自己先鳩佔鵲巢了。
「我是君卿卿,兩位不知如何稱呼?」
君卿卿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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