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看第二眼,君卿卿是什麼樣的人,閃爍的言辭,不敢正視的眼神,不是心虛是什麼,鳳眸中染上濃濃地蕭殺之氣,好啊,幾次交手還不知道接收教訓,那就休怪她連最後的一絲機會也不留給她們了。
「巧兒,我以前就跟你說過,我身邊不需要懦弱無用之人,你從明日起就到望江樓去吧。」
「嗚嗚………….小姐,不要丟下巧兒,巧兒知道錯了。」
大顆的淚水滾滾而下,巧兒再也顧不得什麼,跪著上前幾步緊緊扯住小姐的裙角,生怕小姐將她遺棄般,哭得好不悲切。
君卿卿心內暗自嘆息一聲,並非她心太硬,而是在這充滿陰謀算計的古代,若是自己不夠強大,處處靠著別人去保護,那麼終有一日會成為他人供桌上的祭品。
她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自然她可以保護她一次,兩次……………可是長此以往下去,她又豈能此此都護得住她,所以要想待在她的身邊,就必須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自己。
輕輕地拉起巧兒,從懷中拿出一方錦帕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語氣頗為沉重地道,
「巧兒,你對我的心意我明白,可是眼下我們的處境你可有認真去想過?小姐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是願意像這樣軟軟弱弱的跟在我的身邊,成為我的負擔,或許將來還會成為他人威脅我的弱點,還是願意從現在起就奮發圖強,努力的充實自己,不惜艱辛地學習本領,將來不但可以自保,更是可以保護好我?」
巧兒本小姐無比認真的話語說得一愣一愣的,連剛才的哭泣都忘了。
眼下的處境?是啊,小姐為了柔夫人的事現在又深深地得罪了大夫人,四小姐,以她們的脾氣是定然不會放過小姐的,而瑞王對小姐又是忽冷忽熱的,似乎沒有喜歡小姐,也沒有討厭小姐,那麼她們不是…………….
「小姐,巧兒絕對不要成為你的負擔,巧兒什麼苦都能吃的,只要小姐不要丟棄巧兒就好。」
剛才還真是唬了她一大跳,她以為小姐嫌棄她要趕她走哪,原來小姐不是那個意思啊,都怪自己沒有听仔細了。
不好意思地抬起衣袖在臉上胡亂的一抹,卻是忘記了手臂上的傷口,不由哎呀一聲低叫,眸子卻是如小鹿般快速地看向小姐,剛才她沒有對小姐說實話,她會不會怪自己啊。
君卿卿卻是仿佛並沒有看見般,只是淡淡地隨口問道,
「巧兒,這幾日府內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巧兒提起的心這才稍稍放送了些,听到小姐問起,頓時想起瑞王派人前來接小姐回府的事,一拍腦門,急切地道,
「小姐,我剛才都忘了,瑞王這幾日都有派人過府來接小姐回去,可是小姐不在,相爺便以小姐上山為柔夫人守孝為由回了的。」
「嗯」
這個理由倒是也合乎情理。
「我娘的靈牌放入祠堂里了嗎?我想先去拜祭一下。」
都過了三日了,不過是把靈牌放進去,也算不得什麼麻煩事,按理說應該完成了,更何況她們還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而那日瑞王又偏巧不巧地當著那兩個男人的面說了瑞王府此後由自己當家打理,量她們也不會不識時務。
「小姐,這…………柔夫人的靈牌被四小姐踩碎了………」
巧兒低垂著頭,手指緊緊地攪著自己的衣衫,聲音低得如同蚊子哼哼,心中愧疚的要死,都怪她無能沒有用,連夫人的靈牌都看護不好。
「什麼?」
好她個君詩涵,她的小命都掐在她的手上了,還敢如此的囂張跋扈,而君相還能如此的縱容,他就不怕家丑外揚了嗎,還是他認為自己也算是君家的人,丟不起那個臉,不敢講君詩涵做的好事公布于眾,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巧兒,你去管家那里吩咐一聲,過午後為我準備好馬車,我要回瑞王府去。」
巧兒不敢多言,靜靜地退了出去,小姐現在的樣子越來越冷清了,也越來越令她敬畏了,不過她還是高興的,起碼小姐不再會隨意的任人欺負了。
柔夫人靈牌進君家祠堂的事似乎就如此擱置了下來,君相沒有提,君卿卿似乎是也已經忘記了,而那沈琉璃更是得意的不得了,眸中閃過算計的光芒。
這三日誰知道那個殘花敗柳跟那個奸夫私會去了,只要她牢牢地握住她這一個把柄,就不信那小蹄子能翻上天去不成,等到她的韻兒過了府,得了寵,看她還敢不敢如此的囂張。
長長的染得鮮紅丹寇的指甲狠狠地扎進一朵開得正鮮艷的花朵中,幾番蹂躪,然後狠狠地丟在地上,唇角勾起一抹陰狠毒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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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每天都要準時去北苑听講?」
「小妾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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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個女人腦子壞掉了,王爺怎麼就將王府交給那個丑女人打理了哪?
樹蔭下,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嘰嘰喳喳地湊到一處議論不休,她們剛剛得到管家的通知,從明日開始,瑞王府內所有的一些雜事就正式交由君側妃代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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