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冷萱與郝珍,晴然拿過一個盆子里面接上熱水,放上一個毛巾端著走進任杰的臥室,此時的任杰躺在床上已經睡去。晴然坐在任杰身旁,取過水盆里的毛巾,擰干水,輕輕擦拭著任杰的臉,那堅毅的臉龐上面眉頭緊鎖,是醉酒的痛楚還是有什麼憂愁?晴然自是不懂,但她懂得一個人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絕對不會讓自己輕易的醉去。醉了的人會失去任何的防御,會很脆弱,很不堪一擊。而任杰醉去,更是不可思議,雖然知道他酒量不佳,但這麼多天的相處晴然對任杰已比較了解,自是知道他不會如此的不知自制。給任杰擦完臉,晴然解開任杰雖然有些凌亂,但依然打著的領帶,試圖幫他月兌下上衣,但這只是徒勞並不是晴然沒有力氣將任杰扶起來,只是不忍心將任杰驚醒,再體會到這醉酒的痛楚。今天的任杰與別日不同,身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晴然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領帶自任杰的衣領下抽出,潔白的襯衣上面卻露出那本藏在里面一朵鮮紅的花朵。晴然竟然呆立在了那里,她知道那紅色的形狀肯定是女人的口紅印,而任杰身上那似曾相識的味道此時晴然也已經明了,那是曾經自己經常能夠嗅到的氣味。此時這兩樣東西竟然都出現在任杰的身上,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曾經兩度投懷其都未心動,為何今天卻又……自己在家中做好飯菜,等了大半個晚上卻等回個酒足飯飽的任杰,想到這晴然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的憂傷與委屈。兩滴眼淚滑過臉頰,晴然吸了吸鼻子將後面的淚水忍了回去,自己這是怎麼了,任杰自是有自己的生活,他更是能安排自己的應酬的,至于他到哪里去,見過什麼人,這與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呢?自己不過是接受他幫助的萍水相逢之人。冷萱匆匆的趕出任杰的家門,卻始終沒有找到郝珍,知道她自己打車走了,對于郝珍冷萱真的不知道該拿她如何之好。或許那個誤會永遠都解不開了,只能這樣吧只要郝莫好做就好。只是冷萱不知道郝珍先選擇離開並不只是因為不願與自己同行,她還有別的想法。郝珍下了出租車就沖進別墅,而此時的郝莫正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你們應酬是不是為了天星的事?」郝珍全然不管此時的郝莫酒醉與否,用力的推醒郝莫問著。其實她心里明白郝莫並沒有醉成他表現的那樣。「嗯?」在睡夢中的郝莫睜著有些發紅的小眼看著郝珍,過了一會才回味過來郝珍問的是什麼「是啊,怎麼了?」「那案子有這麼重要嗎?」郝珍剛到公司上任,不知道公司與天星的關系,對黃總的第一印象也是李蓉那次「大鬧天宮」的對手。雖然知道錯在李蓉,但那時黃總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去。所以郝珍心里還是對黃總的為人略有微詞的。PS︰預發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