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珍的邀請,任杰的心里略感差異,但還是收拾了下辦公桌,起身赴約。咖啡廳與酒吧可畏是兩番天地,沒有些雜雜亂亂的因素,每個人都輕搖著手里的精致瓷器任思緒在這安靜的空氣里飛揚,就算是三三兩兩的聚集也是悄聲細語的交談著;只有那大廳顯眼的位置擺著的那個潔白的鋼琴,在同樣著著白衣的女子優雅的指尖下流轉出安逸的樂章。但縱是有如此多的不同,咖啡廳與酒吧卻又有著一個同樣的功能,那就是交易,只是任杰更喜歡在這里完成那個工作中重要的環節。與任杰來這里談業務的人,無論交易最終結果如何,他們都成為了朋友,而在酒吧里就不是這樣,或許這是一種心理作用。郝珍就坐在那里,身上依然著著藝術品般的工裝,拿著銀質的小勺輕輕的攪著杯子里褐色的液體。看著任杰走進包廂,沖著他微微的笑了笑算是應答。任杰並不喜歡虛假的東西,特別是女人重妝下修飾出來的美麗,但是他還是還以微笑,坐在了郝珍對面已經擺好咖啡的位置上。看來她算準了自己一定會赴約,連咖啡都已為自己叫好;想不出郝珍約自己出來的目的,任杰就這麼搖了下小勺喝了口咖啡;咖啡剛一入口,眉頭便微微的皺起,咖啡里加了太多的女乃精味道太過甜膩了,郝珍並不是朱茜並不知道自己喜歡略帶苦澀原始口味的咖啡;但第一次為自己沖泡咖啡的晴然卻恰到好處的掌握了這個度。「四人幫與皇帝黨之說你听過嗎?」看著任杰坐下,郝珍開口說道。「早听說過。」還不知道郝珍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任杰只是小心回答著郝珍問題的表面,並未深入。問題涉及到的人員從來都沒有相互間提過,郝莫與自己也是如此,雙方之間只是假裝著不知道有此言論,縱使這個言論早就在公司展開過一波又一波的討論熱潮。而現在郝珍卻對他講了出來,甚至沒有繞任何的彎子,就這麼直白的從紅唇皓齒之間清清楚楚的講了出來,著實讓任杰吃驚不少。「那你有什麼想法?」郝珍像是很平常的談話樣的問著任杰。放下咖啡杯,任杰整理著腦海里的思緒,不管這小姑女乃女乃的目的到底如何,或許這個問題敞開了講更好過于在暗地里較勁。「不管怎麼說,我始終認為辦公室政治是不明智的選擇,它根本不會帶給公司任何有利的因素。更何況處在這個位置的我或是你哥更加不願看到這種局面的發生。所以關于四人幫與皇帝黨的言論,我從未將它當真。」這些確實是任杰的心里話。「那你覺得它是不是真的存在呢?」對于任杰的回答郝珍並不滿意,繼續的問著。而任杰,卻並沒有回答;是啊,他確實不能說它並不存在。畢竟公司人員確確實實的已經被分成了明顯的兩塊。「那麼都知道它的存在並不利于公司的發展,那它為什麼又會出現呢?」看著任杰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郝珍再次步步為營的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