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混的,任誰都听過這麼一句話︰
千萬不要在秦子風面前提「任素素」這三個字,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是這三個字拆開來提到任意一個,秦子風也能頓時翻臉,見誰罵誰,佛擋殺佛!
阿瑞跟了秦子風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
可是眼見任素素就要沖進來了,秦子風卻下了命令︰誰都不許動!
包廂的門果然「咚」的一聲被踹開,一干人等全都捂著心口,膽戰心驚的望向門外,如同望著什麼洪水猛獸。
其實根本和猛獸扯不上什麼關系,門外站著的,不過是一個瘦瘦小小,縴細得一把風就能吹跑的小女人。白皙的臉孔因為爭吵而漲紅,粉女敕潤澤的像個隻果,讓人就想撲上去咬一口。表情卻很冷漠,一頭黑緞子般的長發松散綁在腦後,給那張冰冷的臉孔增添樂意分柔美。細胳膊細腿的,要不是身上那套警察制服撐點場面,就要讓人以為是誤闖狼窩的小綿羊。
但秦子風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那套制服穿在她身上,更誘人犯罪。制服下面胸是胸腰是腰的,要是撩起來……光想想就夠他血液倒流的。當年他不就是一時沒把持住,才給自己惹了這麼個千年禍害,想甩甩不掉,時不時的想起來,還會疼一疼。
任素素大而明亮的眼楮在屋子里迅速轉了一圈,很快便鎖定了沙發上的秦子風,對上他色口情的打量著自己的目光,臉上更加忿恨。丫丫個呸,下口流胚子,不知道又在想什麼色口情的場面。
她強自微笑著走近了,瞥了眼坐在秦子風一左一右的兩位美女,呵呵笑著開口︰「胃口不錯嘛,一口吃兩個,當心撐著。」
「不勞費心。」他慢條斯理的摟過一個美女,就像是為了做給她看一樣。
任素素更加氣不打一處來,開門見山的警告他︰「那我的事能不能拜托你秦五少也不要多管閑事?你叫人把車停得大馬路上到處都是,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已經害得我從警司降到了交通警,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那心情愉悅的樣子,仿佛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任警官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管不好道路那是你們交通警的能力問題,跟我有什麼關系?至于任警官被降職……」他拉長了尾音,有點意猶未盡︰「你怎麼不去求求你的署長姘頭?」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任素素就知道,從他這個混混頭子嘴里,說不出什麼好話。
她氣得牙齒都哆嗦︰「你小心我告你蓄意誹謗!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好青年,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什麼姘頭?」
「他勾引我老婆還不叫姘頭?一個警察署長光天化日之下跟有夫之婦拉拉扯扯,也不嫌丟臉!」
秦子風也皺起了眉,一場大戰,電光火石,一觸即發。
「誰是你老婆?秦子風,你听著,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你半毛關系都沒有!」任素素怒不可遏的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