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素閃避著他的唇齒,斷斷續續的說︰「我真的開槍了……」
秦子風微笑著移開唇,也不知他用的什麼手法,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了她的槍,準確無誤的塞回她腰間。
「任警官,你當我沒玩過槍……你連保險都沒拉,就別裝模作樣的唬人了,行不行?」
任素素又羞又窘,惱怒的瞪著他,他的大手順勢滑到下面,用蠻力拉下她的警褲。她慌張的曲起腿來阻擋,又是踢打又是捶,她畢竟也在警校受過正規訓練,可是男女的力氣懸殊這樣大,他硬得像一面牆一樣,她根本沖不破。
咬在她嘴上的力道越發蠻橫,那不是親吻,根本就是野獸的撕咬,任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眼淚大顆大顆的滑下來,踫到他灼熱的手掌,迅速就被蒸發。
當他撕破她的內褲,大手按在她膝蓋上分開她的雙腿時,任素素惡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嘴唇,又腥又澀的血流到牙齒里,他額頭上一鼓一鼓的青筋全都冒出來了,可是死命也不松口。帶著血腥味的舌頭探進她口中,激情的卷著她的抵死糾纏。
彼此身體熟悉的感覺都被勾了回來,任素素羞恥的想,她竟然還記得他的身體,並且有種隱隱的渴望。
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他滾燙而ying挺的yu望毫不遲疑地刺進她的體內……
「啊——」被他狠狠堵住的嘴唇里,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口吟。
身體被密密麻麻的脹滿,那種久違的脆弱和刺痛令她繃直了身體,渾身僵硬。
秦子風像一頭月兌了韁的野獸,伏在她身上痛快淋灕地抽口插,毫不憐惜地撞擊著她的最深處。每一次,她都像被人拋到了天上,然後再失去重心的落下來,摔得粉身碎骨,這種煎熬的痛苦沒個盡頭,只能听到耳畔男人動情的低喘。
「素素……素素……」他吻著她臉上的淚珠,眼神里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戲謔和玩世不恭,那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看得她一陣心慌。
他的聲音透著磁性的顫動︰「我想你……天曉得,我有多想你……」
她幾乎要在那濃濃的眷戀中融化……
不!她死死的閉上眼楮,提醒著他,也提醒著自己︰「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是警你是匪,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以後我見你一次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