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對于一個死過的人而言,
微不足道……
當鮮血從後腦瘋狂地溢出,一圈圈將他的身體包圍,像是冰雪中一朵艷麗的花,隨著他漸漸下沉……殞滅!
寒冬的水,如一把把利刀,割刺著小男孩的身體,他掙扎,他在水里無聲地呼喊,只是讓寒水進得更快!
他第一次嘗到了死亡的味道,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最親的人,正在掐死他!
將他肺部的空氣,一點點抽干……
*
「啊……」
夏之彤做了一個噩夢,很長很深的噩夢,她夢見有一個溺水的小男孩在冰湖哭,哭得撕心裂肺……
這個故事,好真實。隱約記得,昨晚有個悲傷的聲音,輕輕地在她耳邊敘述,但她又不確定,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夢境?
夏之彤睜開眸,望了四周一圈,豪華富麗的總統套房,鵝黃色溫暖將房間布置地非常溫馨。她望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綻開甜美的笑,然後……起床。
套房很大,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繞了幾個房間後,有些弄不清哪里是出口。
忽然,一雙手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夏之彤本能地身體一滯,然後掙扎了一下。
「怎麼不多睡會兒?」濃烈而低沉的聲音,似清晨一杯濃郁的咖啡,透著醇香,絲絲漫入她冰涼縴瘦的身體。比起昨晚,他溫柔了許多,夏之彤不清楚這細微的變化是錯覺還是什麼。
「我……我肚子不疼了,所以……麻煩你放我回去。」她故意別過頭,躲避頸處男性炙熱的氣息,蘇蘇麻麻地噴吐在她敏感的肌膚之上。
霍承希的手,慢慢地滑上她的身體,滾燙的手掌摩挲著她胸前雪一般的肌膚,粗糲的手指滑過她縴美的鎖骨……
「想走?你還沒伺候地我滿意,就想走了嗎?」
危險的語氣,邪魅而蠱惑,他毫無掩飾的動作,讓夏之彤驚嚇地連反抗都不敢叫出來,因為青澀的她,在這個高手面前,早已俏臉一片紅潤,連聲音都透著幾分嬌艷欲滴了。
霍承希見她這次沒有反抗,只是僵硬的身體似乎有幾分不情願。
不情願??
他眸光一冷,心底再次涌上不悅,將她的身體扳過,手臂一緊,他輕輕的力道卻讓仍然還能虛弱的夏之彤痛地倒抽一口氣。
「不要了……先生。我身體不舒服,所以不要……」
她的水眸中氤氳著霧氣,他攫住她的臉,凝視著她,「24小時還沒過去,我說過,這段時間里,你必須予取予求……」
他趁她剛想張嘴抗議的時候,炙吻落下,紛亂如雨,含著一絲淺淺的憐惜,不再如前幾次那樣,只是一味的索取,他捧起她的頭,眯眸望著夏之彤倔強生氣的臉,他的心底卻莫名升起強烈的征服欲。
這個女人,本就與他有著婚約,
他踫她,理所當然!
正當兩人吻到正濃時,一聲突冗的開門聲將這份旖旎打破。
「霍先生!!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大門口站著一位優雅美麗的女人,年齡看上去比夏之彤大一些,粉色的洋裝,精致的妝容,憑著余光望去,她就像是一只芭比女圭女圭。
夏之彤見有人闖進,又慌有羞,用她的縴細的手臂拼命地捶打霍承希厚實的背,可霍承希卻當那個女人如空氣一般,更加狂熱地吻著夏之彤兩瓣已經有些微腫的櫻唇。
「Kyle,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你昨晚真的和這個女人上ソ床了!!」
門口的女人,是昨晚剛宣布訂婚的季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