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咱們快跑吧」瓊兒歪著小腦袋看著暮色寒。
「恩」暮色寒抱緊瓊兒加快腳步。
「喂!小鬼,你是不是怕了?」晨流景調侃道。的確,這段時間景都(暮景首都)不太平。經常有年輕男子失蹤。所以,晚上大街上幾乎沒有人。
「大叔你要不怕死,盡管在街上溜達啊」瓊兒譏笑道。溜達吧,最好溜達到狐妖洞里。呵呵
「暮色寒,我怎麼覺得街上陰森森的?」漫舞搓搓胳膊,靠近暮色寒問道。
「最近不太平。經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暮色寒面色不好的說道,都怪自己忘了時間,要不然也不會弄到這個時候。
「是不是真的有妖怪啊?」漫舞怕怕的說道。
「我以為你膽子蠻大的啊」晨流景調笑道。
「你不怕?干嘛走那麼快?」漫舞轉著大眼楮上下掃著晨流景。
「不用跑了」瓊兒鎮定的說道。暮色寒看著面色凝重的瓊兒,眼里浮出一抹探究。瓊兒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的這麼多?這是八歲小孩會考慮的事情嗎?而且听到有人失蹤,一點也不害怕。
突然一陣陰風襲來,大街上的燈籠搖擺不定,沙粒漫天飛舞。「哈哈哈,不錯啊,今天的收獲真豐富。兩個絕世美男,一個純情小男人。一個女敕丫」尖銳的聲音伴著呼嘯的風聲吹來。
「喂!老妖婆。你還少算一個呢?」漫舞不滿的吼道。
「呵呵。我對丑女不感興趣」
「你!」漫舞氣絕。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說完暮色寒把瓊兒交給了漫舞。與晨流景、東風向聲源處跑去。
「啊,救命啊」漫舞看到一團青煙把自己和瓊兒籠罩了,放聲大喊。暮色寒、晨流景回頭看去,已經來不及。
「啊」青煙中發出一聲尖叫,只看到一襲白衣的白雪憂挽著漫舞的腰徐徐而下。漫舞看著白雪憂俊美的臉龐,呆呆的,沒了反應。
「瓊兒」暮色寒發現了。
「糟了!」晨流景喊道。
「憂,你帶漫姑娘先回去。我們去救瓊兒」暮色寒焦急的說道。說完,追著青煙而去。
「瓊兒」暮色寒喊道
「爹爹,我在這里「瓊兒被一個綠衣妖艷的女子挾在腰上間。
「放開她」暮色寒厲聲吼道。
「你乖乖的從了我,我就放了她。」女子向暮色寒拋個媚眼。
「從你個頭」瓊兒白她一眼。
「就你那樣,倒貼我也不要。」暮色寒還沒說話,晨流景直接堵了回去。
「這小丫頭,皮膚油光滑膩,相信滋味一定不錯吧」說著模著瓊兒的小臉,讒言欲滴。
「不要」暮色寒急了。此刻心痛如刀絞。
「你過來,我就放了她」
「好!」說完就走了過去。
「你瘋了,寒。這個丫頭來路不明,死了也沒有關系。但是你不同啊,你不應該為了她,白白送了性命的」晨流景拉著暮色寒的手腕說道。
「她不是來路不明,她是我的女兒」暮色寒說完拉下晨流景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寒……」晨流景看著遠去的暮色寒,又看著被夾在腰上淚流滿面的瓊兒,她的淚在這一刻灼熱了他的雙眼。當妖艷女子放下瓊兒轉而拉起暮色寒時,晨流景一躍而起,一掌打在了妖艷女子的身上,一把抱起瓊兒。和暮色寒快速撤退。
「寒,快跑」晨流景喊道,自己抽劍與女子打了起來。
「景」暮色寒把瓊兒交給東風。「帶瓊兒走」
「王爺」東風喊道
「走」暮色寒推了東風一把,抽出腰間的軟劍,和晨流景並肩作戰。
「你怎麼沒走?」晨流景瞥了他一眼,咧開嘴,微笑。
「你沒走,我怎麼能走?」暮色寒輕笑的回復
「好兄弟」兩人對視一笑。
「真是兄弟情深啊,時間也不早了,老娘不陪你們玩了」說完甩出兩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卷著兩個人飛掠而去。
「呵呵,綠娘,沉不?」一白衣女子笑嘻嘻的坐在山頭看著她後面飄在半空中的暮色寒、晨流景。眼里劃過一抹狠厲。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綠娘厲聲問道。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不過你是誰,從哪里來,是什麼東西,哦,對了,你身上有多少毛我都知道」白衣女子輕笑著說道。
「你也是狐狸精?」綠娘後怕的問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渾身散發著精純的靈氣,如果能捉到她,我以後都不用在收集陽氣。如果敗在她手里,千年法力將毀于一旦。
「呵呵。你以為是個人都跟你一樣?本來本姑娘想饒你一命,畢竟你修行千年不易。但是你卻急功近利,不循序漸進,妄想以逸待勞,吸食九十九名男子的陽氣,致使他們無辜枉死。所以,我容你不得」
「哈哈,好啊。看誰容誰不得?」說完,放下已經昏迷暮色寒、晨流景。向面前的白衣女子撲去。四條大尾巴在空中肆意掃動。女子冷笑一聲,手執白玉金瓶,念道︰「收!」金光乍起,猶如一條藤蔓纏繞著綠娘,把她緊緊地包裹在里面,向白玉金瓶中飛去。
女子蹲子,看著躺在地上的暮色寒、晨流景。輕柔一笑。素手一揮,兩人微微轉醒。迷茫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清冷的風吹拂在面頰上,女子如瀑的秀發肆意飛舞,凌亂卻又不失魅力。妖嬈卻不失高雅。女子白紗遮面,眼楮如黑曜石般迷離璀璨,靈動狡黠。
「你們沒事吧?」女子輕柔的問道。聲音如幼鶯出谷,泉流溪中。
「沒事,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暮色寒站起身來謝道。
「舉手之勞而已」說完轉身欲走。
「敢問姑娘芳名?」晨流景抓著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流露著炙熱的光芒。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回去吧」說完一躍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