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雖然打扮不怎麼樣,不過里面卻是風光無限,他的也在急速的變化著,他是多麼急切的想要佔有她,但是他一定要她求他。
「求我,說你要,我就給你。」他低啞的聲音輕輕的說道,像惡魔誘惑著她,她咬牙堅決不說,好難受,感覺眼淚要出來了。
他輕輕的在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酥麻如電流傳遍她全身,她最後一點意識崩潰了,取代的是無盡的**,她忍不住發出急促的喘/息,她低喃道,「好,我要。」
「大聲點。」男人如皇帝一般命令著。
「我要,我要!」她大聲叫道,墮落吧,就讓她墮落到地獄里去吧。
他得意一笑,在她臉上一吻,他已經無法忍耐,捧起她柔軟的俏臀,腫漲的灼熱瞬間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粗/喘著在她身上快意攻佔,不斷加速。
她覺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也忘了他究竟驅使她攀上多少次歡/愉的高峰,她只能忘我地隨他粗蠻地律/動,一次一次的到達高/潮,世界在她眼前分崩離析,幻化成璀璨繽紛的光芒,不斷在眼前閃爍。
這就是地獄嗎?那她還可以回到天堂去嗎?兩個人親密的相互摩挲著,那些感官的歡/愉仿佛也一下子被喚醒,幾個小時前的記憶再度侵襲而來。
司機偷偷打量著後視鏡,這個女孩從上車到現在情緒就不對,又一直哭個不停,他幾乎是懷疑這個女孩受到什麼打擊,精神上有點問題,「小姐,你要不要緊啊?去哪里?」
「去酒吧街。」安朵朵以手背擦去臉上的淚水,也知道自己這樣失常有點引人注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機收了錢,一踩油門加速開走了,安朵朵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街,雖然來了G市幾年了,但是這在鼎鼎大名的酒吧街她還是一次沒有來過,卻沒想過自己會在如此情況下來。
仰起臉吸了口涼涼的空氣,眼楮又蒙上了一層水霧,四周人群熱熱鬧鬧成群結隊的來往,兩個兩個情侶抱在一團的親熱的走過,想起傷心處又是眼淚漣漣,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靠酒精麻痹自己。
隨意進了一家叫「銀河之律」的酒吧,舞池里人們的行動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放肆而狂野,安朵朵靠在吧台邊喝著可樂混著的白蘭地,前面已經擺放著好幾個空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