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依依三人坐馬車離開了,剩下的事情都是由宇文晟佑的那些屬下處理的。甚至,他們還有一批人為三人當起了護衛。趕車人也換了一名中年男子,王福現在並不適合露面。
宇文晟佑的左手手臂受了傷,幸好只是皮肉傷,是被那人射出的飛鏢劃傷的。馬車里準備了傷藥,藍依依正在為他包扎。
宇文晟佑根本不想這麼大驚小怪的,畢竟以前,無論是與人爭斗還是練功時,受到的傷都比現在嚴重。不過,藍依依執意如此,他覺得無可奈何的同時,心里也暖呼呼的。
畢竟,他少時離家。即便是受了傷,也是自己默默療傷,沒有人來心疼他。即便現在身為玄機樓樓主,那些屬下根本是將他當成神來崇拜,根本沒有想過他也是個普通人,也會受傷。
「好了,這幾天傷口千萬不能踫水。」藍依依叮囑道。接過王福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藍依依心里有些猶豫,其實,抹上一點生生造化液,他的傷口立即就能好。但是她也明白,兩人之間並沒有足夠的信任。
造化之戒是她保身立命之根本,絕不可以輕易透露,即便是她最親近的人。
王福自從進了馬車後,就一言不發,心事重重。看著藍依依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歉意,是他連累了主子。即便主子沒有受傷,他心里也十分愧疚。
「主子,奴才……」王福見藍依依根本不問他緣由,心中更加忐忑,欲言又止。
「別說什麼對不起我的話。那畢竟是你的私事,我也不好干預。等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再說不遲。」藍依依道。
宇文晟佑卻是對此十分不滿,冷聲道︰「你最好還是將此事說清楚的好。要不然,你就立即離開母後,免得將母後卷入江湖仇殺之中。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暗星閣的人吧?」
王福臉色微變,掙扎良久,終于點了點頭,道︰「說暗星閣也對,不過看他的武功修為,應該是血宗之人。」
「血宗?」宇文晟佑眼神一凝,看向王福的眼中帶了一絲探尋之意。
王福道︰「不錯。暗星閣是血宗旗下的產業,而血宗也不過是真門五宗之一。」
宇文晟佑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凝重,他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做的還是販賣消息的生意,沒想到,竟然連真門五宗都沒有察覺到,令他覺得有些挫敗。
王福看出他的想法,道︰「王爺也不必妄自菲薄,畢竟真門五宗已經存在了近千年。真門五宗只不過是個稱號罷了,五宗之間基本沒有什麼聯系。」
「真門五宗除了血宗外,那四宗又是哪些?」宇文晟佑斜倚在車廂上,又恢復了他玩世不恭的本色,狀似隨意的問道。
王福看了藍依依一眼,咬了咬牙道︰「我早已經背叛暗星閣,即便我不說出來,他們恐怕也不會放過我的,那我還用顧忌什麼?其他四宗分別是,隱宗、道宗、色宗、財宗。這五宗向來各自為政,互不干涉。只有等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才會凝聚在一起。」
說罷,他又看了宇文晟佑一眼道︰「說不定你早就已經跟真門五宗接觸過了,只不過,你不知道他們在武林中扮演的是什麼身份。還有你的那些屬下,很可能就有真門五宗之人。」
宇文晟佑垂下他那雙變化莫測的眸子,臉上神色漸漸凝重。如果真門五宗果真如王福所說,那這個真門五宗實在是太可怕了。
藍依依也覺得這個真門五宗實在強大的有些過分,如果他們想要造反的話,恐怕還真又幾分可能會成功。誰能確定,皇宮之中就沒有真門五宗的眼線呢?
「主子,奴才本也是血宗之人,甚至還是一名堂主。只因當時改朝換代時,站錯了隊伍,並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遭到暗星閣的追殺,身受重創,迫不得已才躲進皇宮。幸虧主子收留,並治好了折磨了奴才多年的陳年舊疾,令奴才獲得新生,奴才真是感激不盡,只有奉上僅有的忠心來報答主子。可是,主子竟然因為奴才的事情而受到牽連,奴才玩死難辭其咎。」
王福突然跪下來說道,字字句句都發自真心。
「你想離開?」藍依依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奴才只怕連累主子。」王福道,跪著不敢抬頭。
「哀家不準!」藍依依道,「暗星閣既然尋到了你,早晚也會查到哀家身上,你又怎能肯定,你離開後,他們不會為難哀家?」
王福道︰「奴才不敢肯定。但奴才知道,真門五宗是不必輕易與皇家為敵的。太後娘娘身份尊貴,他們不會難為您,除非他們想要造反。」
「罷了,此事回去再議。」藍依依擺手道。
馬車上一時陷入沉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馬車終于停了下來。就听到外面趕車的中年人喊道︰「樓主,已經到了玉泉山莊山腳下。」
接著,就打開了馬車的車門。
王福先下了馬車,然後是宇文晟佑。宇文晟佑下車後即刻轉過身去,小心翼翼的扶著藍依依下馬車。
直到藍依依站穩之後,宇文晟佑才微一招手,三人眼前驟然出現了六個黑衣人跪在三人面前。領頭的竟然是一名身材修長窈窕的女子。
「你們辛苦了,都回去吧!不必再跟了。」宇文晟佑淡淡地道。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此刻露出了一絲不可違逆的威儀。
「樓主?」女子猛然抬頭看向宇文晟佑,眼中露出一絲失望與期盼之意,道︰「樓主離開已久,不知何時回去?大家都很想念樓主。」
「本座京中事情一了,立刻就會回去。」宇文晟佑的桃花眼閃爍著不容反抗之意。
女子明顯有些不甘心,她咬了咬唇,突然看了眼仍被宇文晟佑護在身側的藍依依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嫉恨,道︰「樓主所謂的要事,難道就是要討佳人歡心嗎?我們都在擔心樓主,樓主卻在這里風流快活,我……」
「住口!」女子話未說完,就被宇文晟佑冷聲打斷了,「本座的私事何時用得著你多嘴?你只管做你該做的事就好,其他事不必你操心,別逾越自己的本分。」
女子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難堪痛苦之色,卻仍強自忍了下去,垂下頭,低聲道︰「是,是屬下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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