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沫伸出自己手,這才是拿起了他掌心中的藥片,可是卻是小心的不敢與他的掌心相踫,她連忙的吃下了那些藥,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她不能生病,不然病在這里,不是又要給自己和別人惹麻煩。
「對不起,先生,給你帶來麻煩了,」她站了起來,深深的彎下了自己的腰,眼睫輕晃間,似是閃過了一片朦朧,甚至,她都不敢多看這個男人一眼。那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他們之間那種天上地下的距離。
「你走吧,」男子站了起來,只是背對著她,高大的身體像是一座山一股,帶來強大的壓迫感,甚至讓人有些窒息。
秦雨沫走了出去,拿起了自己放在了地上的衣服還有包,小跑了出去,不知道是在怕什麼,有了主人的別墅,讓她有了一種壓力。
她跑到了外面之時,突然之間卻是回去看了一眼,如蝶翼一般的眼睫微晃著,而嘴里仍然那種苦味,揮之不去,她的手輕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手上的留有的溫度告訴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謝謝,」她的唇輕輕的動了一下,她很少會遇到對她這麼好的人,而他的恩情她會記在心里的。
她轉身,瘦弱的身體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外面。
莫靖樺拉上了窗簾,手里把玩著一個杯子,正是剛才秦雨沫喝過的那一個,他突然揚起了自己的手,手中的杯子準確的扔在了一邊的垃圾筒里,而他黑眸中,暗的無法看清任何的顏色。
秦雨沫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小房子,她打開了門,將背緊緊的抵在門板上,呼吸十分的急促,半天她才是緩過了神,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沒事的,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露出了一抹清淺的笑,沒事的,明天就不會見了。她放下自己手上的包,走到了桌前,卻是發現了妹妹所寫的一個紙條,看起來,她是回來了,只是卻又走了。
姐姐,我今天住同學家里,就不回來了,秦雨沫放下了手中的紙條,卻是沒有來的一陣擔心,可是,妹妹都已經是成年人,她不可能像是以前一樣,時時都管著她,微嘆了一口氣,她坐在地上,看著這個空蕩蕩的家,只有她一個人的家,原來會是如此的孤單。
她走進了廚房里面,只是給自己做了一碗小米粥,她端起碗喝著,沒有菜,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一碗粥。
抱起被子,她躺在床上,仍然是像以前一樣沉沉的睡去了,縮起自己的身體,她像是一只小蝦米一樣,睡的極不安穩。
莫家的別墅之內,莫靖樺只是靠在身後的沙發上,隔著鏡片的眼楮盯著屏蔽上那個女人看著。
雖然她此時低著頭,可是,他卻是可以從她不時顫抖的肩膀看的出,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