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瓶藥,只是一瓶藥而已……
她的腿在疼著,而她的心似乎也是開始疼了起來,那一陣一陣,輕微卻是無止息的抽疼。
「謝謝姐姐,」秦雨欣高興極了,又是趴回在了桌上,那一張漂亮的臉上,笑的更加的燦爛了。
秦雨沫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繼續縫著的手中的布偶,只是意外的,她手中布偶卻是縫著縫著卻是變了樣子。直到她反應過來之時,才是發現,這個布偶竟然像極了那個男人,她手中的布偶臉上帶著一幅眼鏡,飽滿唇片微抿著,像極了那個男人的性格,不苟言笑,也是不容妥協,他的身上有著天生的冷漠,還有那一雙細長的眸子,總是半眯著,讓人猜不透,那雙眼楮里究竟帶著哪種色彩,是冰冷的的白色,沉穩的黑色,還是什麼都沒有透明色,還是那個有著大房子,外表冰冷,可是卻是十分的善良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怎麼不知不覺又是想起他了。
她將那個男女圭女圭放下,失神了半天,很快的又是做起了另一個,這一次一定要集中精神才行,不然就不能交貨了。
時針一分一分的走著,而床上的秦雨欣早就已經睡著了,她已經習慣的佔了大半張床,根本就不留一點地方給她的姐姐。
秦雨沫打了一下哈欠,她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拉起被子蓋住了秦雨欣的肩膀上,不想讓她被凍到了。而她自己拉開了地上的被子,準備去打地鋪了,反正她哪里都可以睡的著,人家的地毯上她都是睡過了。
夢中,她總是反復的夢到那個男人的樣子,他冷淡的盯著她,伸出放在了她的額頭上,讓她吃藥,甚至幫她擦藥酒的樣子,他沒有笑,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更急促,甚至在睡夢中都是如此。
她猛然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甚至都是可以清楚的感覺自己胸口間的震動。她這是怎麼了。
她站了起來,時間才是早上五點鐘,可是已經到了她起床的時間了,她拉著自己的一條腿,昨天還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今天才是真正的疼了起來,洗手間里,她用涼水洗了臉,卻是不由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好冷啊……
她拍拍自己的臉,直到拍熱之後,才是感覺清醒了很多,她小心的坐下,拉開了自己褲子,才發現,她的那條腿已經消了不少腫,其實只要再擦一次藥,她就可以不用那麼疼了。
「沒關系,很快就會好了,雨欣應該經常受傷的,我疼總比她要疼的好,」個性善良的她,心里只有疼妹妹,壓根就是忘記了,其實她也是一個需要人別人去關心,去心疼的女人。她站了上起來,而里面,秦雨欣還是在睡著,不睡到8點她是不會起來的。
她拿起了自己這幾天做的女圭女圭,卻是單獨留下了那一個,那一個像是大房子主人的那一個,說實話,自從這個世上只有她們姐妹兩個人以後,就沒有人再對她這麼好過了,沒有人關心她會不會生病,她會不會疼,只有他,那個還算是陌生人的男人。
她的心暖暖的,似乎是融化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