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又是一句不要動,空氣里有著淡淡的藥酒味道,很香,還有她的腰間,那是一種疼入骨間的痛楚,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上的被子,只是咬牙忍著即將出口的疼痛。
原來,他只是想要幫她上藥,可是她卻是差一點就誤會了他……以為他要對她做什麼……
可是,他明明就都是說過了,對她平板的身材沒有半分興趣的,她怎麼可能會想歪,明明他就是一個面惡心善的男人啊。
「我給你的藥,你用過了沒有?」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甚至她都可以感覺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背上,她微微的戰栗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他手掌上的溫度,還是因為疼痛……
「用了,」秦雨沫將自己的頭埋在被子里面,聲音都是含糊不清,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因為是真的太疼了。
「是嗎?」莫靖樺並沒有放松自己手上的力道,手指用力的按在她的傷處,這樣是可以讓藥酒快速的起效,是可以讓她好的快一些,可是,卻是很疼。不過,她還真的是會忍,硬是沒有哼一聲。
這樣似乎是無趣了,總像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還是這個女人身體和靈魂分開了,壓根就是不知道疼是什麼感覺。
慢慢的他的手指力道似乎輕了一些,就如羽毛撫過一樣,暖暖的,麻麻的……而身下的被子異常的柔軟,她將臉貼在被子之上,可以聞到屬于他的氣息,很干淨,似乎還有一些綠茶的清香……
「謝謝……」她的唇輕輕的動著,眼睫卻是合上了……直到莫靖樺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已經睡著了女人,她的臉色並不好,只有那一雙如同扇子一般的睫毛,緊密的覆在她的臉上,似乎那就是唯一的顏色。
他筆直的站著,她的背還是暴露在空氣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她不自由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一雙雪白軟女敕露了出來,甚至還可以看到上面粉色的暈色,他只是看著,未動半分神色,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有了一些沖動,他嗤笑一笑,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男人的沖動,如果女人月兌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還沒有反應的話,那麼他就是太監了。
他拉過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不是怕她被凍死,而是不喜歡自己的**被別人掌控,向來都是他控制別人,游刃有余的行使在男女之歡,而女人之于他,只是發泄多余精力的工具,但是這個女人不同,他可是找了她十年,整整十年……
秦雨沫仍然無知的睡著,那麼疼她也可以睡的著,只能說明,她是真的太累了……她哪里沒有睡過,地板,人家的地毯,現在還在人家的大床上,甚至她不知道,這是她睡的最為舒服的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