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慢一些。」秦雨欣抬起自己的頭,縴細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已經勒出了紅痕,可是,她卻仍然是不斷的喘息著,而在她身後的男人則是用力的撞擊著身下的女人,沒有一點的溫柔與憐惜,但是他猛然的抬起了自己的臉,那一雙根本就沒有**的眼楮,直直的盯著那一扇已經關上的門,他的雙手更加的用力。空氣里面傳來秦雨欣拔尖的叫聲,顯然已經是被他推上了最燦爛的那一點。
秦雨沫將自己的身體縮在了被子里面,她捂住自己的雙耳,不想將那些男女激情的聲音听到,只是不管她怎麼樣的躲,門外的那些聲音卻都是一字不露的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那不是別人,是她的妹妹還有丈夫啊。她咬著自己的手背,用力的咬著,只是小月復間的疼痛,讓她輕輕的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手指小心的撫著,「寶寶,睡吧,媽媽在這里……」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真的很想要去哭。
門被打開了,,然後是一聲腳步聲的接近,她的心髒處痙攣了一下,明明知道那是誰,卻是沒有拉開自己頭上的被子。
但是那個男人顯然是不放過她的,他用力的拉起那床被子,露出了里面縮著一團的女人。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可是,卻仍然是面無表情,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有露出的胸口前,有著幾處屬于女人的抓傷。
「秦雨沫,去做飯,」只有冷聲的一句,然後他就轉身離開,而沒有人看到他已經僵直的身體,還有那一雙握在一起的雙手。
秦雨沫坐了起來,擦干了自己的臉上的淚水,她走下床,才是一步一步的向外面走去
秦雨沫坐在沙發上,臉色紅潤美麗,而空氣里面還有男女之後的氣味,很濃郁,也會讓人感覺惡心。
秦雨沫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會吐出來。
「姐,我肚子餓了,我想吃姐姐做的東西,雖然外面有很多好吃的,可是姐姐做的卻是不同的,」秦雨欣看著自己的手指,眼楮在看到秦雨沫的小月復之時,眼楮又是閃過了一抹嫉妒。
姐夫都說不愛她了,可是她卻是偏偏有了姐夫的孩子,還真的是一個不應該來的孩子。
秦雨沫走進了廚房里面,廚房里,她不斷的切著菜,只是低垂的眼楮卻是不斷的有水珠落下,而客廳里面不時的傳來一聲叫著姐夫的聲音。
這就是她的妹妹啊,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將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部給她的妹妹啊,可是,她卻是做了什麼,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會泣不成聲的哭出聲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月復上,或許現在唯一的安慰就是這個孩子了,或許沒有人愛他,可是她會愛的,她會很愛很愛他的。
她端著菜走了出去,不像是這一家主人,倒是像極了一個佣人,她將盤子一一的放在桌子之上,秦雨沫坐在莫靖樺的身邊,只是挑釁的對秦雨沫一笑,看吧,有了孩子又怎麼樣,姐夫又不喜歡她。
「姐夫,來吃這個,我姐姐做的東西我可是從小吃到大的,很久沒有吃,還真的是很想,」秦雨欣拿起了筷子夾了一根茶放在莫靖樺的嘴邊,莫靖樺只是低眉看了一眼,然後把菜吃了下去。
「難吃,」薄涼的唇開合著,秦雨沫站了起來,向著廚房走去,這里根本就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她還要在那里做什麼?廚房里面,她可憐的蹲在地上,沒有凳子,她只能只能是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吃著一碗白飯,這里只有白飯,什麼也沒有了。她用力的咽了一口,卻是和著淚水吞咽著的。
她不想吃,可是卻是不得不吃,她沒有忘記,她還有寶寶,為了這個孩子,她什麼都可以忍受的……只是,為什麼會是這麼的疼,這麼的苦……
她在廚房里面呆了很久很久,直到走出來之時,外面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她做的菜七零八落的放在哪里,顯然都是沒有去吃一口,她走上前,將菜一盤一盤的端了進去了,然後才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難吃嗎?不啊,很好吃。真的很好吃的,她哭了,可是她的眼淚卻是沒有一個人心疼,沒有一個心憐,她哭著自己的眼楮,流著自己的血。
沙發上,她一個人坐在那里,冷冷清清的家,只有她一個人。
她低下頭,織著自己的手里面的小毛衣,她織的很慢,也是特別的用心,。因為是這是給寶寶的。軟軟的毛線終于是讓她的心暖了很多,她將那件還沒有織好的小衣服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好軟,她笑了,笑的格外的干淨。
此時門打開,兩聲不同的腳步聲響起,秦雨欣已經坐在了秦雨沫的身邊,不的的盯著秦雨欣手中的那一件小毛衣,雖然還沒有織完,可是卻已經是可以看到,那是一件小衣服了。
「姐姐的手還是這麼巧,以後我有孩子了,姐姐記的也要幫我做一件,」秦雨欣有意的說著,不是就是生孩子嗎?誰不會生。她秦雨沫會,自然的,她秦雨欣也是可以。
秦雨沫的手指微頓了一下,不過,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這個妹妹對她而言已經越來越陌生了。
「不過,我和姐夫以後的孩子一定是會十分的漂亮的,姐姐你說是嗎?因為我要比姐姐漂亮多了。」秦雨欣笑的十分的甜美,看起來是十分無心的話,可是,卻是讓听的人十分的難受。
秦雨沫抬起頭,盯著這個妹妹看著,而她眼里的陌生讓秦雨欣有些心驚。
「姐姐,你不用這樣看我的,我從來都是這樣的,我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要姐夫,如果你不走,那麼。我們就來比比,看看誰在他的心里更加的重要一些?」
秦雨欣站了起來,她伸了一下自己的懶腰,「姐姐,我要回去睡了,不然晚上我可是應付不了姐夫的體力,現在姐姐有了孩子,自然的,我會幫姐姐好好的照顧姐夫的,」她沒有顧忌的說著,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什麼都不用隱藏了。那樣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她舍了自己姐姐,選擇了她愛的男人,這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