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開著車在他們的身後跟著,像是一個跟班一樣,但是,他就是願意放棄自己現在可能還在談著的合約,推開了一切工作,只是想要多看看他們母子一眼,這是他愛的女人,還有他愛的兒子。
「雨沫,」一聲有些陽生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秦雨沫回頭,看著她走來的男人,她也是意外了一下,因為這個不是別人,是他。唐杰。
「唐大哥?」她試探的叫著,都已經快兩年不見了,他,還好嗎?
「雨沫,真的是你,」唐杰向這邊跑來,顯然是十分的激動,「我以為是長的像,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其實她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一樣的瘦,也沒有胖多少,但還是有不同的,可能就是臉色好了很多,人也看起來輕松了很多。
「是的,唐大哥,」秦雨沫微微的笑著,而嬰兒車里的緣緣睜著眼楮看著唐杰,有有好奇的不斷在盯著他看。
這是,唐杰也是看到了嬰兒車里的緣緣,這個孩子長的真可愛。
「這是我兒子,緣緣,」秦雨沫抱起了嬰兒車里的小緣緣,這一次,他安靜了很多,對著唐杰很乖巧的一笑,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淘氣,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原來,你有孩子了,」唐杰的臉上有些失落,不過最後還是笑了起來,有時啊,人和人就是這樣,明明離的是這麼近,可是,最後卻仍然是錯過了。還是沒有緣份吧。
「我可以抱抱嗎?」唐杰伸出了自己的手,這是雨沫的孩子,果然是長的很漂亮,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抱。
「好……」秦雨沫小心的將懷中的緣緣交給唐杰,,緣緣也是沒有鬧,不過,就是在唐杰的懷中乖了很多,他黑亮的眼楮一直盯著秦雨沫,小嘴扁了一下,似乎不是很喜歡被別人抱,不過就是沒有鬧就是了,他可是一個很听話的寶寶。
「呵。」唐杰笑了一聲,好軟,好香,寶寶的身上有著一種女乃香味,不過可惜,是別人的,如是他的就好了。
「雨沫,你。現在好吧?」唐杰抬頭,沉默了半天,才是問了起來,開始沒有問,是不敢問,他怕又是惹她難過,他們姐妹與莫靖樺的事鬧的那樣沸沸揚揚,在兩年前這都是一個大新聞,可是他一直都是相信雨沫,一定是那兩個人對不起她的,她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
「我很好的,」秦雨沫只是淡淡的笑著,眼里的淺傷其實早已經退去了,她現在不想什麼,只是想緣緣快一點的長大,緣緣是她的全部,同她比起來,什麼都是不重要了,至于過去,她忘記了。
看著她這樣子,唐杰也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她臉上的笑終于是讓他放心了下來,當然還有懷中這個小家伙,以後,她就不會孤單了。
「對了,雨沫,一個星期後,我結婚,你能過來嗎?」唐杰突然不好意思的說著,不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會不會太過分,畢竟是曾今喜歡過的女人,不過,現在他給她的只是祝福。誰能愛誰一輩子呢,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好啊,」秦雨沫很高興的答應著,她看著唐杰一臉羞澀的樣子,就知道他很愛他未來的妻子,只是。
「唐大哥,你不是和東梅結婚了,怎麼現在又結婚?」她有些奇怪的問著。
「東梅?」唐杰愣了一下,「哦,雨沫,你不知道,你走後不久,東梅就喜歡上一個經常來這里買東西的男人,听說家境不是,東梅就跟他走了,我現在的妻子,是相親認識的。」
秦雨沫只是淡笑不語,沒有將東梅編她話說出來,因為真的沒有什麼必要了。
緣緣張開了自己的小手,想要秦雨沫抱,他的小嘴扁起來,顯然不喜歡,他的媽媽將他給忘記了。
秦雨沫抱過了兒子,緣緣這才是在她的懷中中間蹭了一下小臉蛋,看起來是在撒嬌。
「好了,我走了,雨沫,」唐杰看著自己的空空的手,一時之間真的喜歡上的那個孩子,不過,相信不久後,他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再見,唐大哥,」秦雨沫對唐杰搖了搖手,而她懷中的緣緣也是伸出自己的小手輕輕搖著。
「見見。」
「緣緣真聰明,」秦雨沫捏了一下自己兒子女敕白的小臉蛋,而緣緣只是眨著眼楮,小小的嘴兒如同花朵一樣笑著。
而車子里的男人,猛然的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車子里面已經一投很濃的香味,他只是坐在里,臉色十分的難看,但是,卻是什麼也沒有做。
那個該死的唐杰,竟敢抱他的兒子,還抱了那麼長的時間,他這個當爸爸也只是抱了一次。
只是,他只能是悶在心里,卻是不能說什麼。因為現在的他,沒有資格。
「好了,我們走吧,」她親了親緣緣粉女敕的小臉,再一次將他放在嬰兒車里,她推著嬰兒車向前走著,而後面的車子也是緊緊的跟著。在路過了一個花店時,她卻是走了進來,等到出來時,手里已經多了一捧花。
「花花。」緣緣伸出自己的小手,秦雨沫將花收好,輕輕揉了一下兒子小小的腦袋,「這個是不能玩的,這是送給姨姨的。」
緣緣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姨姨是誰,只是不懂的眨了一下眼楮,最後他只是玩著自己的小手指,乖乖的坐在嬰兒車里。
秦雨沫看著手中了,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一塊青色的石碑前,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變,只有這些一直沒有變,她將花放在了那個石碑的下方,看著上面那張年輕的照片。
「我來看你了,或許你不並喜歡我來,畢竟如果沒有我們秦家在,可能你就還活著,現在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不過,我還是想來看看你,其實你仍然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因為有一個男人愛了你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變過。她蹲下自己的身子,手指撫著石碑,我不知道要怎麼還你,所以,只能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