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緣緣記的,以後惹爸爸生氣哭就行了,媽媽如果有事出去了,這樣緣緣的小就保住了,」秦雨沫捏了一下自己兒子的小臉蛋,又是給他的小嘴里面喂了一塊西瓜。緣緣吃的津津有味,小嘴一張一合,一整塊大西瓜都是給他的小嘴巴給吃進去的。
「可是爸拔說,緣緣是男子漢,以後要像爸拔一樣當總裁的,所以緣緣不能哭,哭了就沒人怕了,緣緣要當爸拔那樣的人,」小緣緣小嘴不斷的在吃著,說出來的話都是含含糊糊的,不過秦雨沫卻是知道了緣緣的意思了,果然,她只是適合疼兒子,不適合交兒子啊,怪不得古代人總說,慈母多敗兒,果然的,他教出來的兒子以後一定像他。
「那緣緣,以後就要听爸爸的話,這樣的緣緣長大了,才沒有人會欺負,」她揉了一下兒子的頭,小緣緣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臉上的笑純真又可愛。
秦雨沫將兒子抱在了懷里,看著電視里莫靖樺的專訪,只是,他不由的笑了一聲,呵,男人啊,都是好面子的,果然,就連莫靖樺也是不例外啊。
一家醫院里面,高擋的病房里面不時的傳來孩子的哭聲,和一個男人的大吼聲。
「哇,,爸拔。」
「該死的你,你打哪里,你沒有看到我兒子在疼嗎?」男人的吼聲越來越可怕,如同打雷一樣。
而里面,莫靖樺緊緊抱著自己的的兒子,眼楮似乎都是要把醫生給瞪出一個洞來。
而他們面前的年輕醫生額頭都是汗水,甚至還有幾滴已經落了下來,他懷中的緣緣哭的上接不接下氣,只要看到了針就害怕,今天是他打防疫針的日子,所以,莫靖樺就帶著兒子來了,只是,他是真的恨不得掐死這個醫生,他們給他找來的是什麼醫生,把緣緣都疼哭了,而這個當爸爸的,簡直就是心疼死了。
小緣緣露出自己圓潤的小胳膊,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道哭的有多難過。
年輕的醫生拿著針的手都是顫抖了起來。
他剛剛扎下去,緣緣閉著眼楮又是哭了。
「該死的,我說過了,讓你輕點行不行,你當我兒子是鐵做的嗎?他會疼的。」莫靖樺瞪著醫生的手,想將這雙傷害他兒子的手給割掉。
「可是,莫先生,打針本來就疼啊,」醫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由的說了一句,可是卻是得到了莫靖樺狠狠的一瞪。
「快一點打,」他緊緊抱著緣緣,將緣緣的小臉帖壓在他的胸口上,這要是被他的媽媽看到了,還不知道有多心疼的。
「是,是。」醫生連忙的拉著那一只小小的胳膊,多可愛的孩子,多可愛的胳膊,多凶的……爸爸啊。
這針還是要扎進去的……
只是他的真的是太緊張了,心也是緊張了,所以。那針就是扎不下去,扎到了別人的身上不要緊,可是,偏偏扎到的是莫靖樺的兒子胳膊啊。甚至他緊張的一拔,這針頭竟然就月兌掉了……
老天。他傻了眼了,。
「爸拔。緣緣疼。」緣緣的哭聲不斷的大了起來,而那個針頭還在那只小可憐的小胳膊上,不疼才怪,只是有那名年輕的醫生,留下了一身的冷汗,拿著一個針管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只是感覺一片巨大的烏雲不斷的向他壓來。
「還愣著做什麼,把你們院長給我叫過來,不然我殺了你,」當爸爸的比當兒子的嗓門可是要大的多了,而莫靖樺的眼楮已經急紅了,他的寶貝兒子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罪,不知道他們一家人是怎麼疼這個寶貝的。
年輕的醫生連忙的站了起來,跑出去找院長去了,這個男人不能得罪啊,他是莫氏集團的總裁,前幾天才做過的名人專訪的,完了,他這下是真的死定了。而他的雙手已經軟掉了,都不知道針頭還在寶寶的小胳膊上。
「爸爸,緣緣好疼,」緣緣不斷的哭著,小小的身子顫抖著,看著莫靖樺人很心疼,可是,他卻是知道要怎麼辦,他怕傷了兒子。只能是全僵直自己的身子。
很快的,就進來了一行人,其中實一個醫生在看到緣緣小胳膊上針頭時,連忙走了過來,他動作極快的拔掉了那個針頭,拿住棉簽按著緣緣的小胳膊。
「莫先生,對不起,他是新畢業的。」說話的正是這所醫生的院長,當然也是認識莫靖樺的,只是,他本來是想要救那個醫生的,但是沒有想到就是這一句畢業的話,惹毛了莫靖樺。
「宋院長,是新來的,你就敢讓他給我兒子打針,把我兒子打疼不說,現在還敢有這麼大的失誤,你要全部的給我負責。」
院長只能是陪著笑臉,其實也不是很疼的。
「不疼?」莫靖樺的臉瞬間變的的陰沉了起來,「不是你兒子,你當然說不疼了……」而緣緣轉回了自己的小腦袋,很安靜的趴在自己爸爸的懷中,看到誰都害怕。
而老院長被他給吼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他自知理虧,所以什麼也是不敢說,他的手在緣緣的頭上,輕輕的揉著,緣緣是男子漢,不怕的,一會就好了。他不時的和緣緣說著話,有一名醫生已經快速的給緣緣打針了,緣緣被轉移了注意力,所以也沒有哭,當針拔出來之時,針也已經打完了。
「好了,緣緣是乖寶寶,看,不疼是不是,已經打完了。」他拉開了緣緣的小衣服,緣緣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縮在自己的爸爸的懷里,因為已經哭的很累了,他爸爸的懷抱就是他最好的休息地方。
莫靖樺只是心疼的撫著兒子的小臉蛋,替他擦干淨臉上的淚水,他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兒子的身上,小緣緣閉上了自己的眼楮,這一針打的是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