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受了她眼神的蠱惑,又因為她那樣子確實不像在騙人,逐不悔開始動手解龍袍,他縴長白淨的手指在衣服上游走,只見明黃色袍子滑落于腳下,接著雪白的褻衣又從肩頭滑落,頓時,他上半身**在她的面前,身上僅剩了一條褻褲。
她一愣,喉嚨咽了咽,他皮膚光滑,又精壯強健,那結實的八塊月復肌,線條趨于完美。
「咕……」
「如何?」他開口,聲音有些魅惑,樓月一時之間竟然有種錯覺,這男人借著月兌衣服的時候引誘她犯罪。
「哦,躺……躺下!」
然後不由分說地,她一腿跨上床,跪在逐不悔身旁。
那**兒的鎖骨,結實寬廣的胸肌一覽無余,下顎,脖頸,喉結,鎖骨,胸膛,還有那……惹眼的兩點……這男人不僅生得美,而且生得妖,這麼躺著,發絲隨意散落,妖邪無比。
她定了定手,白女敕細滑的手撫上他的胸口,從心口一路撫模至結實的小月復,替他順氣。
嘩,他皮膚手感真的出乎意料的好,有點留戀往返的感覺。
呼——有點熱。
厲樓月,干什麼啦?怎麼可以在給他順氣的時候想些有的沒的!她皺眉,嘴唇撅了撅,然後用力甩了甩頭。
她的表情和小動作盡數落入逐不悔的眼中。
感受著那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逐不悔只覺得血液上涌,一陣溫熱酥癢的感覺襲遍全身,所有的**都集中到了某個地方,他心頭頓時一熱,某處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他是怎麼了?她明明在為他順氣,而他的自控能力一向超好,現在居然……有了這麼強烈的反應。
滿室的熱,彌漫,灼人的窒息令人喘息困難。
樓月的視線一不小心瞥到他的某處,手頓了一下,臉驀地紅了。
這個臭男人!!竟然也在意婬她?!原來大家彼此彼此啊!
「看什麼?快點!」逐不悔看到了她的目光,他為了掩飾尷尬,不客氣地吼道。
「你……你也是……還說我呢!」她加重了手下力道,故意捏的他痛了一下。
按了許久,他真的慢慢恢復了氣色,厲樓月吁了口氣,這手法是她的獨門秘籍,沒想到在他身上派到用場了。
逐不悔亦感覺到體內的郁氣在消退,那種不適的感覺淡去了不少。
「好了。」
樓月翻身而下,逐不悔隨手取了一件白色錦袍,當著樓月的面穿了起來。
他穿衣的動作很慢,眼神一直勾人地望著樓月。錦袍加身,一點一點的將他的**遮起。燭火和月光的映襯下,他的側臉有種妙不可言的風情。
「厲樓月……」衣服穿畢,他喚道,聲音慵懶充滿磁性,已全然沒了方才的苦痛。
「嗯,在。」她搓了搓手。
這男人至于嗎?不就是穿件衣服,用得著這麼「藝術」嗎?眼神還一勾一勾的,很容易讓她這種純情少女誤會的,好不好?
「你是為了看朕的果*體才叫朕月兌光的吧?」逐不悔穿好了衣袍,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迫她無所遁形。
「……哪有。」她的臉紅了。
「給朕按摩順氣似乎用不著月兌光。」他眼底有怒氣。
囧,被識破了,樓月確實是為了滅一滅這家伙的威風,才在按摩順氣的時候「順便」叫他月兌光的,其實根本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