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凌姑娘的手肘狠狠像逐斯年的月復部撞過去。
「啊。」逐斯年的慘叫聲響起。
樓月瞪著眼楮望著遠去的人,眨了眨眼楮,「小鶴,什麼情況?這姑娘是誰?」
小鶴攤了攤手,「誰知道?咱家殿下被女人當街攔住討情債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的風流債呀,恐怕有這麼……長……」小鶴攤開雙手做了個夸張的動作,說道。
「他不是說他是天底下最專情最純情的男人嗎?」樓月鄙夷地撇了撇嘴,竟說鬼話的家伙。
小鶴一听,連忙捂住了嘴巴,「您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哼!懶得理你們,你先回去吧,我再逛逛去。」
「那不行,離王殿下說了,要我牢牢看住您,省得您跑了,不好向皇上交代。」小鶴連忙扯住樓月的袖子。
「你這小家伙,隨便你啦!」
樓月繼續逛著,逛著逛著,她突然想到個問題,「小鶴,我問你個問題,剛才那個姑娘為什麼叫逐斯年七公子啊?他不是離王嗎?」
「這……」小鶴面露難色,「殿下沒跟奴才說過,奴才不知道,您還是問他去吧。」
「嘁,秘密還挺多。」樓月鄙夷地說道,突然,她眼楮一亮,「哇,那里有糖葫蘆!小鶴,快來!」
那紅澄澄,金燦燦的糖葫蘆一顆一顆,像是紅寶石一般,她面露喜色,飛快地跑了過去——
「老板,這糖葫蘆我全要了!」
手剛伸過去,另外一只手也同時伸了過來,兩人拿中了同一串。
樓月扭頭一看,「是你?」
這男人不是那天說逐不悔的玉簪子誰收誰死的那個冰人嗎?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身後多了個侍衛模樣的人。
這冰冷的男人低頭一看,冷漠道,「你是誰。」
這個人,從眼神到渾身的氣息,再到語氣,都是無情的冰冷,好似天地萬物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
「……」樓月頓時被氣得無語,「你這個人沒這麼健忘吧!!上次要不是你多嘴一句說什麼誰收誰死,我用得著淪落到做假太監被狗皇帝欺壓的沒有喘息之地的地步嗎?!!」
听了樓月的話,那人才仿佛恢復了記憶,淡淡地點了點頭,「哦。」
「你想起來了?」
「嗯。」
他點頭道,樓月原以為他會說說抱歉之類的話,沒想到,他卻轉過臉去,「這糖葫蘆,我全要了。」
說著,他將一錠銀子放入了賣糖葫蘆的老人手中。
「好咧!」
老板見了那錠銀子,眼中立即露出精光,連忙將手中所有糖葫蘆給了冷酷男人身後的侍衛。
「慢著!!」
樓月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橫在了侍衛和糖葫蘆之中。
那侍衛微微露出訝異的神情,眼神看了看他的主子。
樓月說道——
「上次你一句話,害得我玉簪子賣不了,想來想去,我也不怪你,畢竟那玉簪子確實不是我的東西!但是今天,這糖葫蘆明明是我先看中的,我說了我全買,你卻二話不說全部買走!你這個人,太不講道理了吧!小鶴,拿銀子來,這糖葫蘆,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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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