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潘婷怎麼睡，身姿總是那樣動人，總讓凌少的瑞根氣勢高昂，熱情不退，也熱火不泄。凌少「啊」了好回，也要求潘婷這樣睡那樣睡，都覺得自己有點兒過份了，她也不惱，只是笑。也許她的心里，只是真把凌少當成一個小弟弟吧！也許，高級護士的素質就是不一樣！也許，醫院給的工資高吧！
月亮都西斜了，凌少還在床上沒有睡著。潘婷終于對這個小色蟲忍不住了，坐起身來，有些微微的怒氣道︰「你能不能不看？你能不能不想？」哈，女人生氣了，挺可怕的，凌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什麼藍天白雲輕風草地一下子就沒有了。哈，果然，潘婷很聰明，一下子說到問題的關鍵了︰凌少不看，不想，那不就是沒事兒了。
「潘姐說得真是點子上了，解決了大問題了。」凌少不能翻身，只能把頭偏了過去。潘婷那邊笑了一下，房間里真的就安靜下來了。
「潘姐，不行，我把頭偏過來了，不看你了，可心里還是藍天白雲那些啊！」凌少可真他媽誠實人啊。
潘婷這回是真的怒了，一下子從床上起來了，走到凌少身邊，臉上掛著霜。凌少只有目不轉楮地看著她，凌少都覺得自己的樣子挺可憐兮兮的。潘婷撲地一聲又笑了，拉了張椅子坐在他面前。
「小弟弟，姐姐上過衛校。就你今晚的現象，姐姐可要好好地給你上一課了。」潘婷的大眼楮，在月光下特別迷人，那里面像是有一汪純澈的泉水在緩緩而動。
頓時，凌少很自慚形穢，慢慢地心里平靜了許多，瑞根已經慢慢地退化到鼻涕蟲時代。更主要的是，潘婷說她要給凌少上課。自從凌少下定決心至少要在文化上超越父親，他對學習是很上心的，而且對于老師，還算尊重了，一說起上課，心里就純正多了。
「男孩子到了你這個年齡，有這樣的沖動，是非常正常的。如果沒有那樣的沖動，才是不正常的。」潘婷繼續說道，她的聲音真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凌少記得父親以前說過幾名話︰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殘酷。看來，潘婷對自己，應該是同志，至少不是敵人。
凌少目不轉楮地看著潘婷，她沒有一絲的不安，而是真像老師一樣說著︰「這樣的沖動，是青春期的表現，是對異性的向往和最原始的渴望。听別人說起過你的過去，你是個不幸的人，你遇到過很多的磨難，甚至有些，是常人不能承受和想象的，可你卻堅強地活了下來，你用你的意志克服了很多的困難。就像這一次，听說你在元旦慶祝會上被別人暗害，都成了植物人了，卻奇跡般地醒了過來。難道你連青春期的沖動也、、、」